陈然和王宁昔牵着手走在路上,本来王宁昔不让陈然牵着走的,但奈不过陈然,只得作罢,选条人少的路回宗,被人看见陈然倒不觉得什么,王宁昔可是要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幕忆江低着头走在二人身后大概五米远的位置,她就知道这两个狗男女必有奸情,自己在中间牵线搭桥为什么还被嫌弃了,她搞不明白,她才是最大功臣啊,而且在两个人准备做坏事的时候打扰又不是她的错,明明是师傅催的急。
“远心,你也别太怪忆江,想必是宗主叫你回去是讨论你昨天说的那个法子。”路上人影都看不到一个,王宁昔本来想大胆的抱着陈然的手臂,但是发现怪怪的,还是维持着原样。
“你们那宗主迂腐至极,俗不可耐,非要坚持自己什么仙宗名分,要不是觉得你和他们关系好,我早就找另外一个下家了。”
“你也别这么说,宗主人的性子是很温柔很方便相处的,只是她的身长环境影响了她而已。”
好家伙,还身长环境,“不会是那种战乱或者饥荒遗孤,然后被你们前宗主捡走从小培养吧。”像个主角或者女主角模板一样,真俗。
“你怎么知道?宗主她是四岁就被带回了宗内,现在都二十三年了。”王宁昔很是惊讶的扭头看着陈然,宗主身世都知道,他难道是某个什么组织的人?
“瞎猜的啦。”
“我才不信,远心,其实第一眼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上像是有一阵雾气笼罩一样,好像你随时都会离开,你会离开吗?”王宁昔很是害怕,这个人太神秘了,神秘的装束、神秘的打扮、神秘的话,他好像是上天派来完成一些事情的,事情办完就要走一样。
真是一个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小女孩,陈然停了下来,牵着她的那只手没有放开,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我不会走的,我说过我要和你一起看剩下日子的每一个日出,至于我的身份,我不是想刻意隐瞒,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先等等我好吗?”
“嗯。不管多久我都一直等你。”
松开牵她的那只手,慢慢覆上了她的撬豚,这鼙鼓真撬真弹啊,这腰真细真软啊,身上也好香,真的是宝藏女孩。
“别。。。别这样,我们还在外面,忆江还看着呢。”王宁昔害羞的想要将陈然的咸猪手拿开,但是总感觉使不上力,似乎自己也在期待他多摸摸自己?
“反正路上也没人,灯也没有,小孩子把头扭过去!小心长针眼。”
“哦”真是一对狗男女,在外面就干搂搂抱抱,要是自己没在这儿怕不是直接天为被地为床然后开睡了。不知廉耻。
王宁昔比陈然高一点,她的直立站着的话不便于陈然操作,她稍微弯了弯腰,陈然向那夺命红唇包袭去,刚一覆上陈然就觉得一种说不上的感觉直击大脑,手也不听使唤的在她身上游荡,真是要人老命,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
王宁昔此时只觉脑袋里面如同一堆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唯一想的就是和眼前人再多缠绵一阵,慢慢的,她觉得浑身无力,双手也按上了他的脑袋,就连自己的香佘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向前探去。
陈然似是感觉到她的所想一样,同样向前摸索,顺势交织在一起,林北顶不住了,小林北已经顶的痛了。
王宁昔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那些话本也没看过,母亲也没说过,她不知道那个梆硬还大的东西是什么,她只觉得那尺寸很像陈然的配枪,而她也快憋不住气了,觉得呼吸困难,她慢慢推开了陈然“远心,你的手枪顶住我了,怪怪的。”
手枪?什么手枪,我手枪不是在外套里面吗?哦,没事儿了。
“那个东西很复杂的。我们继续?”
“不。。。不要,宗主还等着我们呢,别耽误太久,晚点再说吧。”
有戏,“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这人真是要羞死她不可?“感。。。感觉说不上来,怪怪的,心里倒是很欢喜。”而且怎么感觉像是一杯糖水倒在里面一样。
王宁昔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帕擦着陈然嘴上残留的自己的胭脂,像极了小时候吃完饭,妈妈给自己擦嘴那种感觉。
“喜欢就好,有空我们再继续,先去干正事儿吧。”初吻大成功,还好哥们恋爱漫画看得多,青年漫也看得多,知道该咋搞,不然就拉了。
“走啦!”
“哦。”
回去的路上陈然继续牵着王宁昔的手和她说着话,不过尺度稍微大了一点,弄得王宁昔满脸通红,又潮了起来。
快到宗门的时候,陈然就松开了王宁昔的手,让她们先到大厅,自己稍等一下再进,王宁昔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他们俩的关系在她看来可是无媒苟合,说出去是要被人吐口水的。陈然倒是没这么觉得,只是认为要是让那萝莉控或者她老爹以及镖行的人看见会有一些没必要的麻烦,等他做大做强了再去摊牌,风风光光的把王宁昔迎进门。
陈然哼着小曲,晃悠悠的向宗门走去,登上台阶走进大厅,上次白天来的还没注意,这大厅天花板居然是用的电灯,两侧像是烛台一样的玩意里面也是电灯,不过主席台旁边的两座烛台倒是烧的煤油,毕竟火光一跳跳的,真就古今相会呗。
“账房小弟陈然,拜见宗主。”陈然没有弯腰,只是直立站着拱手。
“陈然,你上次说的法子,本座和众长老商讨了一番认为确实可行,我们决定按你的方式实施,你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还是那洪厚的嗓音,按道理来说二十七岁的人声音也没这么嘶和洪厚啊?抽烟抽多了把嗓子抽坏了,还是个老烟枪啊?
“承宗主和众长老信任,决定小人的方法,小人没什么需要的,只是有一个要求。”
“不妨说说。”
“第一条全宗上下所有人都不可以对我的做法指点和指导包括您和众长老以及教文化和识字的人必需由我安排,其他你们随意就行。”
“就这样?”这宗主似乎还有点不相信,还以为陈然要向她讨个几百两白银做启动资金之类的。
“就这样。”
“可允。”
“多谢宗主,小人先去制定详细计划,就先行告辞了。”
“准。”
你一字千金是吧,还是槟榔吃多了嘴巴张不开?怪人一条,从小学武把脑子里面也整出肌肉语言功能丧失了是吧。
陈然向紫色帷幕拱手后便转身离开。
“现在是要整点宣传单出来,然后李临山那边说书的时候中场也可以穿插一下广告,提升流量。而且要不要搞个夜校什么的,面向白天工作后的农民和工人,收费可以很低,不然他们也不会来,时间大概就在晚上六点半到九点半,一个半小时也识字,休息十分钟,再学一个小时的理论,留二十分钟消化和讨论。明天去找花青丘他们商量一下。”陈然一边想着一边快步回院子里面,到了院里他把桌椅又搬了出来,疯狂构思宣传单,顺便等王宁昔,毕竟在屋子里面的话,孤男寡女大半夜私房幽会,说出去确实不好听。恋爱关系还没官宣呢。
宣传单的话内容要明确,排版不一定要美观,成本要低,随便找几个都能临摹出来那种,思来想去,陈然决定采用千禧年间那种宣传海报,就比如什么,“惊天好消息,隐剑宗正式面向社会招揽弟子,内门弟子亲自授课,以及亲传弟子幕忆江女侠指点。无论是谁,无论身份,只要你有一颗想要练武的心,这里的大门始终对你打开。如有意向,请后翻宣传单了解详情,持此宣传单报名可享八成优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然后下面一串小字,隐剑学堂和面向农民工人和小贩隐剑夜校盛大开学,由朝内知名大儒亲自传学,收费仅需一两银子一月。夜校只需五钱银子一月。
学堂不要太贵,毕竟是面向穷人,白天学堂开学第一课就讲进化论,测试他们的反应,那些不接受的趁早踢出去,讲诗书,讲个屁的诗书,工业兴邦懂不懂啊,积弱多年,马上就要亡国了,还学个屁的诗书。
如果说学堂价格等同于做慈善,那武堂价格那就是宰人了,学费四十两银子一个月,服装费每人三十两,伙食费一个月十五两,师资费五两,如需亲传弟子幕忆江授课师资费为一百两,器材费每人十两。陈然没看很多史书,但是穷文富武这个道理他知道啊,那些有钱人闲的没事儿干就喜欢舞刀弄枪,至于为什么把幕忆江当卖点,因为陈然听说幕忆江在城里口碑还挺好的,经常有什么少爷什么公子叫她出去吃饭,但是很少赴约,在外人看来这是高冷,但是陈然觉得大概率是小姑娘师傅不让她去,就算偶尔溜出去一两次,就像今天这样,估计在桌子上都是摆着臭脸,别人说什么都不理那种。
每月四十两银子的学费足以劝退很多人,但是隐剑宗的名号又不仅限于长春城,这么多城,这么多有钱人,根本不慌,至于幕忆江的费用?舔狗的钱不赚?开玩笑,世界上最好赚的钱就是舔狗的钱。
日后还可以放出一点话,比如什么幕忆江喜欢玉器、书画、外邦地毯之类的,再弄个门卫室,送礼托物请放门卫室,一件东西收五两银子的传达费,十斤以上物品八两,还可代笔书信,低配五两、中配十两、高配三十两、精装顶配六十两。逮着地主家的傻儿子就是一顿猛薅,舔狗的钱不赚白不赚。
陈然在纸上打好了草稿,明天就拿去印刷厂弄它个几百张,钱就找王守业从公账划出来个几十两,但是得先去找人给那宗主托个活要个凭条啥的,正当陈然起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王宁昔的声音“陈公子在吗?”
这小妖精还挺聪明,知道院子里面还住着外人,称呼都变了,给王宁昔打开门的时候陈然还装模作样的问了句“少宗主没来吗?”
“少宗主和宗主有事相讨,所以就我一个人来找陈公子商量今晚的要事。”
“陈某了然,外院蚊虫多,王姑娘还请到屋再叙。”
“多谢陈公子美意。”
陈然拿上桌上的煤油灯跟在王宁昔后面进屋,一进屋内陈然就迅速把灯放在地上,然后把王宁昔拉到了没有窗户的一边,二人迅速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