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D!!!”陈然忽的从地上窜了起来大口喘气,“卧槽?这什么真人恶作剧?我不是被破片把喉咙都划穿了吗?”他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点痛,“他们把我救回来了?”陈然心怀疑惑按住PTT开始呼叫“观测站,这里是寒霜收到请回复。”无线电中除了杂音没有任何回复,陈然开始有点担心了,再次呼叫“观测站,观测站。队长,李鑫!”重复呼叫了几次,情况依旧,接着打开北斗定位仪,屏幕上大大两个离线二字出现在屏幕上,翻开单兵终端。屏幕上是此次任务目标长相及身体描述和任务简报,退出系统打开地图,一片空白,“磁场干扰?还是卫星离线?”陈然用了一下夜视仪,没有问题,步枪和配枪朝天试射了几发,也没有问题,“电子设备都能使用,不是EMP攻击。那tm这啥情况啊?整人游戏?不可能是老子穿越了吧?”穿越???这两个字突然出现在陈然脑中。
“不、不可能吧,这天大的好事轮得到我?”陈然还在梳理自己凭什么穿越,突然他想到李鑫给他的钱币,掏出钱币他发现原先这锈迹斑斑的钱币竟变的崭新如初就跟刚出厂一样。“这不符合逻辑啊…墒增已死,玄学当道?”陈然原地跳了几下,小跑两步,身体机能无异常,解开腰带看一眼,小伙伴也安好,取下头盔,摘下面罩,摸摸自己的脖子,陈然突然一惊,他摸到了一条大概五公分长的伤疤,已经开始愈合了。身上衣服装具没有变化,更没有闻到汗臭味,证明时间不久。“原来我真的死了一次”陈然端详着那么钱币,那钱币上写着大承通宝四个字,“大承,大承那个国家,世界上有承作为年号的国家?异世界!这下爽了自己虽然对古文化研究不透彻,但是那些必背诗词和文言文倒是没忘多少,可以卖诗词赚钱过小康?爽到了”
在欣喜过后陈然突然想到,家里的父母和爷爷谁来照顾呢?虽然他们有退休工资但是他们终有老去的一天,谁来为他们尽孝送终呢?组织和李鑫以及自己那一票兄弟战友会帮扶一点,但是他们也要过自己的生活,谁能做到面面俱到呢?就算李鑫把自己父母接到他家去,自己父母肯定也不会同意,他爸妈的倔脾气他可太清楚了,他们现在在想什么呢?自己的孩子虽是为了人民和祖国牺牲,但从小养大的孩子说没就没了,心里肯定难受,而且自己虽然到了异世界哪怕以后会结识一些朋友,但自己终归是外来人,这里不是家。他的心情低落了下来,难过过难过,生活仍要继续!他给自己打气随后便捡起地上的头盔并将头套塞进头盔里,陈然迈出了自己在这新世界的第一步。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陈然发现前面树下好像有个人睡那儿,大草原上一棵树本就很突兀,加之树旁好像有个类似板车的东西,陈然一眼就看到了那人,陈然快步向前,一边跑一边大喊“老乡!老乡!公子!”但那人并没有回应,哪怕陈然走到他身边拍了两下肩膀那人都没动静,摸了摸脖子,凉的?就算这天比较凉爽,但也是骄阳当空啊,陈然试了试他的颈动脉,没有跳动?!心脏也没有跳动,更没有鼻息!这人寄了??陈然看那人手中抱着一瓦罐,拿在手上通过扇闻方式闻了闻,酒?而且没酸味,和前世酒味道挺像。这人喝酒喝猝死了?陈然蹲下开始仔细端详那人,这一看可吓了陈然一大跳,这倒霉蛋除了头发比自己长有一个发髻和脖子上没伤痕以外简直跟自己一摸一样,那人身穿棕色长袍腰上是一条皮革腰带,腰带上有一块牌子和一个荷包,牌子上还有几个字“天京玉门府衙捕快,陈然?!字远心。
我干你的哥哥,同名同姓?而且这字怎么娘们唧唧的?”陈然的大脑似乎不太够用了,跟自己一摸一样,名字一样,目测就连身高都估计和自己差不多。还死球了???恐怖游轮??陈然瘫坐在地上“这哥们不会是替我死的吧?好兄弟见怪莫怪,你自己酗酒怪不得别人,大约2L的瓦罐装的白酒现在没多少了,以后少喝点酒,弟弟帮你挖个安息的坟,以后每年清明帮你烧纸跳神,见怪莫怪。”说罢陈然便鬼使神差的开始扒这个世界陈然的衣服“哥哥帮弟弟活下去,弟弟也姓陈,哥哥保佑弟弟陈家香火不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打开荷包,里面有一些碎银,和一些铜钱,那钱币和李鑫给自己的钱币一摸一样,掂了掂银子大概一斤左右。扒了好哥哥的衣服,发现衣服里面有一把匕首,一些烟丝和一杆短烟枪“我抽不来旱烟呀….”陈然继续整理遗物,突入他的目光被一个疑似枪套的东西吸引住了“别真是那玩意吧。”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陈然打开枪套,拿住木柄拔了出来,“遂发枪?!”眼前的东西正是一把做工粗糙一看就是流水线产物的前装遂发手枪,枪套的副包还有一些火药和铅弹,陈然的手正在颤抖,“这不是古代?大航海时期?!”陈然平复好心情穿上了好哥哥的捕快服,还挺合身,做好一切后陈然从突击背包里翻出了一把工兵锹开始挖坟,大概三个小时后陈然帮好哥哥挖好了坟,拜了一拜,点了一根烟竖在坟前“不知道大彩你抽不抽的惯,酒就不给你倒了。去了那边最好戒了吧,我走了。”
走到那板车跟前,陈然一直以为这车是生物动力,毕竟银子和铜钱这俩玩意太复古了,而且那遂发枪做工粗糙,技术明显不太成熟。就在这时,陈然突然注意到车下有个兜,车屁股还有一坨铁块,陈然拿起车兜里的东西捏了捏“煤炭?!这吊玩意是内燃机?!这车是化学能车?!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