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这些...你之前跟周队都说过了...”小马侧头看了看左正，“您有没有察觉陈月月上班以后有什么变化，比如平时下班以后都做些什么，或者...有没有谈恋爱啊什么的...”
“月月从小就听话，早恋这种事虽然我也不拦着，但是她也确实没有谈过...是吧？”陈海生说着扭头看了看妻子，妻子点头。“她去捷运上班这两年也没听她提交了男朋友啊，我们俩还一直催她来着。”
“那她平时下班以后有什么异常吗？”
“一开始是按时上下班，每天都回家来吃饭的，偶尔有同学聚会也都是早早地就回来，没让我们担心过。要说异常....”陈海生像是想起什么，“上班半年以后吧...下班时间就越来越晚，说是工作忙要加班，我们也没办法。”
“有没有什么细节？”
“细节...”一旁的妻子开口了，“后来就经常不回家，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到她，打电话问她吧，说是出差了。我们就想着，工作忙点也是好事。”
“您和她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很清楚，一月四号晚上我给她打的电话，就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她正在外地出差呢，很快就回来，没说两句就挂了。等第二天我再打电话，她的电话就关机了，再后来...”话音未落夫妻两人便哽咽起来。
“抱歉啊陈老师...”陈海生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连连摇摆，表示没关系。
“陈老师，我能看看陈月月的房间吗？”
“最里面那间，随意看。”
“头儿，你说陈月月失踪案和程运的案子有关系吗？”
左正只顾着闷头抽烟，目光一路都盯着路面，像是没听到小马的话。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搞的鬼？”
仍然是沉默，只有两个人“可可”的脚步声，偶尔往来的车子，以及正午烈日下隐隐的沉闷噪音。
“查一下一月四号晚上和一月六号这段时间，相关人员的定位，还有陈月月，程运的市区出入记录，银行信息,对了，”左正扔掉烟蒂踩在脚底，“还有程运的老婆。”
“头儿，你的意思是...？！”
左正摇摇头，“真不知道这个案子以前是怎么查的！”
42
警车穿过黑松林，弯弯曲曲钻进了荒废的小村落。
“马队，”大仲一边开车，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两颗烟，其中一颗递给马队，又掏出打火机，先给马队点上，又点燃自己嘴里的那颗，吐出了一口烟，这才继续说。
“这个村子叫李家沟村，原本就没几个人住，自从上一个村支书退休以后就基本上没什么人住了，村里的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搬到镇上住了，还有的直接搬去了县里。”
坐在后排的年轻女警察摇下车窗看着外面，马队从后视镜看了看，掐灭了烟头，又转过头示意大仲。大仲愣了愣，又转头看了看女警察，这才恍然掐灭了手里的烟。
“小丽，赵果他老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