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着苏云澈,不可思议。
“原来竟然是你杀了南海王?你怎么......”
“怎么敢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哼,实话告诉你吧,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
苏云澈转身看着沈无忧,突然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只见他走近,收掌捏着沈无忧的下巴,狠厉的说道:
“不过,你既然要死了,那跟你说再多也是废话!实话告诉你吧,你千辛万苦寻找的桀成子才是我的亲生父亲!”
沈无忧顿时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堂堂龙王宫三太子居然不是南海王亲生子,沈无忧暗中汇聚灵力,一掌向苏云澈打去。
苏云澈一个转身,但还是被击中,只见他嘴角鲜血流出,苏云澈伸手擦了擦嘴角,轻笑道:
“不错,是比那些女人好点,本王可以不杀你,就留下来伺候本王吧!”
“想得到挺美!”
沈无忧说罢,双手结印,顿时一股浓郁的火系灵力在她身边升腾而起。
“你......你居然杀了土石怪!”
苏云澈一脸震惊,这土石怪可是他豢养了十几年才养到如今这么大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沈无忧攻破了。
“苏云澈,你受死吧!”
沈无忧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她双手一推,瞬时,九色火焰便朝向苏云澈扑去,苏云澈一个转身避开了九色火的攻击,只见他从怀里抽出软剑刺向沈无忧。
“哥哥!”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孩儿的声音响起。苏云澈拿剑的手一颤,被沈无忧找到了空隙一掌击出。
“噗!”
苏云澈顿时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
男孩飞奔过去,扶起地上的苏云澈,看向沈无忧,哭着道:
“姐姐,姐姐求你不要杀哥哥,龙龙求你了!”
“是你!”
沈无忧看着面前的男孩,这不是之前她在船上救起的男孩吗?这时,沈无忧突然想起在船上那位夫人说的话:
“南海王嫡子!”
正当沈无忧思索之际,凉绛夫人走上前来,只见她将苏云澈扶起,朝沈无忧福了福礼,道:
“请姑娘高抬贵手,饶了三太子吧!”
沈无忧看着眼前的夫人,隐约之间总觉得哪里不对,问道:
“夫人,你们不是被赤侯抓去了吗?怎么回来的!”
这时,坐在地上大哭的苏云龙突然站起身,挡在凉绛夫人的面前,抽泣道:
“是那个黑衣人送我们回来的,坏蛋,他是个大坏蛋!”
凉绛夫人转身安抚着苏云龙。
苏云澈起身摸了摸苏云龙的头,柔声道:
“龙儿别哭,等哥哥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后,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苏云龙抹了抹眼泪,乖乖的站到一边。
“三太子,放她走吧,当日在船上若不是她救了我们,恐怕今日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凉绛夫人向苏云澈求情,苏云澈扶起她,柔声说道:
“既然是你要求的,那便放了就是。”
随即,转身对沈无忧说:
“沈无忧,你走吧,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想让我走可以,不过还请三太子兑现承诺,把桀成子交出来!”
沈无忧冷眼看着苏云澈,她就说刚才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原来这三太子跟凉绛夫人两人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啊!
“如果我说不呢?”
苏云澈冷声道。
“如果不,那要是被外界知道了堂堂南海王三太子居然觊觎自己父亲身边的姬妾,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你说,你这南海王还做得下去吗?”
“你威胁我?”
苏云澈紧紧地捏着手上的软剑,语气也更加冰冷。
“不是威胁,是交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吗,沈无忧,你,很好!好,既然你这么想要桀成子,那我就送你去见他!”
说罢,苏云澈手一挥,利剑便朝沈无忧袭来,沈无忧一个转身躲开了利剑的攻击,只见她拿出九色鞭,九色之火在土石火的炙烤下更加浓郁。
“啪!”
沈无忧一鞭子狠狠地抽在苏云澈背上,苏云澈双眼猩红,突然之间灵力大增!只见他高吼一声,一股灵力便从他体内迸发出直冲海面。
苏云澈一个转身,手持利剑向沈无忧飞去。沈无忧不敌,被苏云澈打倒在地。
“沈无忧,你既然这么想见那个老不死的,那你就去陪他吧!”
说罢,只见苏云澈手一挥,一股阴风便从四面八方袭来,将沈无忧裹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等沈无忧醒来之时,只发现四周阴气很重,全都是灰色的烟雾,还时不时传来妖兽的叫喊声。
这时,一束白光从沈无忧眉间射出。
“狐狸大仙!”
涂山佰手一挥,千万只流萤瞬间照亮此地,只见四周都是飞来飞去的黑色烟雾,而两人所站之地居然是在一个岛上,岛屿之外是茫茫无尽的黑色大海。
“这里是?”
沈无忧问道。
“这里是海域!桀成子应该就是在这里!”
涂山佰转身观察着四周,神情严肃。
“这里恶灵的气息很重,小心些!”
“好!没想到这苏云澈居然与恶灵勾结,当真可恶,亏我之前还相信他,同情他,居然是这样的卑鄙小人!噗!”
话未说完,沈无忧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而鲜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糟了,你体内的毒蛊越来越严重了,必须要尽快找到桀成子!”
涂山佰将沈无忧从地上背起,两人就这样在这块渺无人烟的小岛上走着。
“啊!疼!好疼!”
沈无忧浑身抽搐,蜷缩在地上,只见她嘴唇发黑,全身青筋暴起,黑色血管的纹路突出皮肤。
“无忧,忍住,我先用灵力护住你的心脉!静下心来,屏气凝神,气沉丹田!”
涂山佰盘腿而坐,双手运气,随即退出。一股青色灵力瞬间从他指尖冒出将沈无忧团团围住,继而清气穿透她的皮肤腠理,顺着全身经脉汇入一起,形成一股灵力屏障。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就在这时从远处走出一个身着破布蓝衣,腰上别着一个黄色陈年酒壶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