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潺潺这孩子好!
做饭又好吃,对他这个老头子又好!这还特别的贴心,现在陈老爷子看君潺潺哪里都好!
陈老爷子表示非常的愉悦,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
他又拍下照片,记录美好的一天。
朋友圈里惹的许多老头子羡慕嫉妒恨。
陈老爷子:“谢谢大家的关心,这是我孙媳妇做的饭,我孙媳妇做的饭可好吃了,你们嫉妒也没有用!”
“看到没有,这是她独创的秘制红烧肉,那个肉软软糯糯的,入口即化哦!真的超级好吃呢……可惜你们吃不上呢。”
那凡尔赛的话,惹得各家的老爷子恨不得把他给按在地上打一顿。
对于这些陈雎洲和君潺潺并不知情。
有了银针之后,君潺潺决定要在陈雎洲身上好好的实验一番,兔子是兔子,人归人还是有些紧张的,可是陈雎洲淡定的喊,握着他的手安慰她。
“没事,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君潺潺表示很佩服,他太佩服陈雎洲了。
“老板,我想把你的裤子脱了可以吗?这样方便扎针。”
男人却抬眸直勾勾的看着她,那样清冷深邃的眼神,令君潺潺有些招架不住,干嘛这么看着她。
就脱个裤子而已。
“你害羞了?”
她凑近一步,突然就有些贱兮兮的说道。
“没有。”陈雎洲的声音很冷。
过了良久,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行啊,我脱。”
君潺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这才对马男子汉大屁股干脆一点。”
君潺潺啊,君潺潺,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不过陈雎洲的动作有些磨磨蹭蹭的,君潺潺嫌烦,直接拿着剪刀把他的裤子给剪了。
深灰色的子弹头内,露了出来显示出他极大的本钱。
君潺潺扎着针的手,就突然停止了。
哦……
她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为什么她的老板有些磨磨蹭蹭且害羞。
“怎么停住了?不是要为我扎针吗?”男人这时候有些不依不饶,桃花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双手撑着放在背后。
君潺潺当然看到陈雎洲眼睛里的挑衅。
哼,她只是有些,有些不习惯罢了。
她才不怕呢,她果断上手慢慢的往男人的大腿根上按去。
然而男人直接拿着一个毯子,便直接盖了上去,只露出两双腿。
陈雎洲咬着牙齿,英俊的容颜映出一点红,“君潺潺,倒是我低估了你。你是不是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君潺潺诚实的说,“我们那是女子监狱,我还没有给男人治过病呢。”
“所以。你是第一个,我的老板。
陈雎洲不在意的哦了一声,他是第一个呢。
他背靠在轮椅上,任由她消毒,针灸扎在他的腿上。
暖——
很暖。
他感受到在针灸扎入他皮肤时的那股暖意。
就连那双黯淡无光的桃花眼,也在这一刻明亮起来,一切都若春暖花开,他望着女人认真的侧脸,她的鼻子小巧挺翘,头发乌黑,皮肤雪白。
神情更是认真的很。
额头慢慢的浸出,汗水落在他的腿上。
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炸开了,似烟花一般久久不能消弥。
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变化。
日久生情。
陈雎洲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四个字。
女人的侧脸是如此的认真,就这样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君潺潺扎完之后,看向他盖着毯子的地方,有点鼓鼓的。
“你那个不会出问题了吧?”他点了点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接着便是厉声警告她,“君潺潺,你别招惹我。”
君潺潺:“我只是好奇。”
她想了想,虽然她有把握陈雎洲的腿能够治好站立起来,可是万一站立起来之后,陈雎洲不行了怎么办。
“我给你开副药吧,壮阳的,保证你双腿站起来后生龙活虎的,而且还能那啥,嘻嘻嘻。”
男人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君潺潺已经自顾的为他配药了。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很久很久都没有移开过,浓密的睫毛垂下,显示了眼睛里的大片暗光。
君潺潺这个女人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扎完针之后,他们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
昏黄的灯光下,陈雎洲的脸色有些惨白抓着扶椅的手,青筋暴起,可见男人内心的纠结。
“我洗澡有些不方便。”
君潺潺说,“那我帮你。”
她先是去浴室里放了洗澡水。
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眼睛里闪过得逞的光芒,手臂上的肌肉已经鼓起,他的腿虽然使不上力气,可是手臂上的力气很大,这样的力气也使得他挡了很多的暗杀。
帝都顶级豪门的陈家家主,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君潺潺放完洗澡水之后还没有等男人反应,就直接把他从轮椅上捞起。
在君潺潺怀里的陈雎洲瞬间就变得娇小可怜起来,而她就跟个大力士一样,她低头便看到好看的很的男人。
男人眼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每一处都精致的如瓷娃娃般。
完美无瑕。
她解开他的衣领,为她擦拭着身子,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丝毫没有看到男人眼睛里的暗波涌动。
这时候君潺潺倒是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害羞,因为男人始终是平静的。
为他洗完澡之后,把他放在被窝里。
君潺潺想走,躺在床上的男人却拉着她的胳膊,“你答应过我的,要和我假扮夫妻。”
君潺潺一拍脑袋脑门被她拍得极其的响亮哦,她差点忘了这一茬,全都是她造的孽啊。
不该骗陈老爷子的,当时可不就是怕陈老爷子伤害陈雎洲吗。
结果人家是他的亲爷爷。
“那我打地铺,你睡床上。”君潺潺害怕晚上蹬着他,因为她睡觉非常不老实,他的腿本来就不好了,自己虽然为他扎了一疗程,万一重上加重怎么办。
“你也睡床上。”他又添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君潺潺小声嘀咕,“你能对我做什么吗?”
垂在一侧的拳头握紧,陈雎洲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君潺潺。
你最好给我等着。
*
君潺潺最后还是睡了他这张床。
和这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头一碰到枕头就睡了,反正睡得可香了,还打起了呼噜,也没有做噩梦什么的,然而她并不知道在她睡着之后。
男人借着稀薄的月光,一直在盯着他眼神深邃,望不到底。
总归和初见时,是不一样的。
陈雎洲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时,他会有无尽的包容心。
他不是一个包容的人。
他很小心眼。
是帝都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斤斤计较,凡是惹到他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可是现在遇到君潺潺的时候,温和的不像自己。
就连助理张腾也感叹他的脾气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