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潺潺有些无语,杀人是犯法的,就像她杀人,一下子被判了十年。
陆泽风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老板,看来今天我需要把他给处理了。”
陈雎洲对她很包容嗯了一声,君潺潺突然觉得他这声嗯有些撩人,好听的紧。
只听得他补了一句。
“记得打脸,他这张脸已经够丑了,我不想再看到。”
陆泽风期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怒目睁着,表情狰狞恐怖,“陈雎洲!你还是陈家的家主呢,既然你不想做这个家族的位置,那就让给别人!”
“你这是铁了心要包庇这个杀人犯吗?”
男人修长苍白的手放在轮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姿态,慵懒随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掀起眼皮,“让给你,你行吗?”
他下巴微抬朝向君潺潺,“他说你是杀人犯,你就坐实一下呗。”
“老板,我太爱你了。”
君潺潺激动没有忍住,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猛亲一口。
谷老爷子正带着孙子谷知安以及他对其中的学生方忬出来,就看到这一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他老脸羞红。
是怎么回事?
在这其中心里最不平静的并不是当事人君潺潺和陈雎洲,而是陆泽风,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君潺潺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么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呢?
陆泽风又猛的想起,在五年前他就与她解除了婚姻。
不知检点的女人果然攀上了高枝。
陈雎洲眼神愣愣,过了半晌手指抚上自己的唇,上面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
这是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亲他。
也是他在精神的状态下。
陆泽风一张俊脸通红,也丝毫不顾从大门口出来的老少三人。“君潺潺你到底要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不知检点!你连给千雪提鞋都不配!”
他正在吼着,突然腿间一痛,发出阵阵惨叫。
陈雎洲清隽的眉眼布满了冷意,手指收起,无人知晓,他刚才用一枚小针子扎入他的腿。
嘴臭的人就该疼着。
或者永远闭嘴。
他推着轮椅面向谷老爷子,尊敬的喊了声,“谷老。”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小辈遇到了一些事情。”
“这是我的……保姆君潺潺。”
他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介绍了。
“谷老好。”君潺潺弯下腰呈四十五度,眼神明亮清澈。
这个身着月白色唐装,身材修长,很温润如玉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瞧。
君潺潺呲起洁白的大牙朝他笑。
男人身边则是长着一张正太脸的少年,也是很好奇的盯着她瞧。
君潺潺又呲起大牙笑容灿烂。
陆泽风面色阴沉骇然,君潺潺果然好本事,好心机!
竟然靠着陈雎洲勾搭上了谷老爷!
恐怕陈雎洲也是她往上爬的跳板!
她就不怕爬的越高摔得越惨么?
陆泽风拖着一条长腿不甘心的走过来,“谷老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君家的假千金,五年前把真千金君千雪推下楼,要她害的性命,她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你不要被人蒙蔽了去!”
“而且今天她还把千雪打了一顿!如此恶毒的人,我希望谷老你能够擦亮眼睛,仔细甄别!”
陆泽风说的谷老、谷知安和方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她就是君潺潺!
君潺潺杀人事件,整个上流社会都震撼了!
君潺潺皱眉,“陆泽风你血口喷人,我今天什么时候把君千雪打了?”
她小声嘀咕一声,颇有些遗憾,“我倒是想打,可是君家把她护的跟眼珠子似的,没机会下手啊,到底是哪个好汉打的她,我要与他结拜!”
谷知安到底年龄小没忍住。
笑死了!
合着她有这种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人给抢先了去。
谷知安笑得脸都红了,眼睛清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