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不是要把我开除?”
她垂下头,两根手指不停的打着转。
弯下去的那一刻,颈子瓷白柔软,令人百看不厌,甚至渐渐的溺去。
小巧精致的耳垂像是珍珠圆润饱满。
男人的喉结动了下。
“君潺潺,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在抱着你。”
他冷声道。
身上的气息瞬间阴沉。
君潺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才对嘛。
刚才他不该那样叫她的。
就应该连名带姓的叫她。
她张开手臂回以陈雎洲热烈的拥抱,“我也在抱着你,兄弟抱一下,我的好兄弟心中有苦,你对我说……”
哼的更是要人老命的调子,五音不全对。
陈雎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雎洲:“………”
有时候他真的羡慕君潺潺的没心没肺。真的羡慕她的不开窍。
就因为他的开窍早,就承受了那么多。
君潺潺抱得很紧紧到他能感受到炙热的柔软,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她几乎要把自己融入他的骨子里,眼睛里是坦诚是炙热。
唯独没有对他的特殊情感。
陈雎洲忽然就泄了气。
“下来吧。”
君潺潺哦了一声乖乖的从他腿上下来,为他按摩着,发丝垂下,陈雎洲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张脸。眼睛移向窗外。
窗外有人在看他们。
是个身着白裙,白裙上掉落一株紫藤花的女人,那张脸柔弱又精致,走路也是带着楚楚可怜的气质。
被发现了,她也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羞耻感,看得更加直白了。
陈雎洲下意识的皱眉。
在他皱眉之后女人走了。
又躲在窗户后面时不时的偷偷的看。
窗户后面的女人,握紧拳头,扬起灿烂且漂亮的笑,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齐腰的长发被风吹着与空中飞舞。
陈雎洲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处理,那只躲在窗户后面的小老鼠。
腿上却传来阵阵暖意,甚至还有一丝丝刺痛的感觉。
他的眼睛蓦然睁大,叫了一声君潺潺的名字。
“君潺潺!”
“我刚才腿有点疼了!”饶是历经这么多年的变故,修炼的早已处变不惊的他。还是难掩心里的激动。
君潺潺的额头汗涔涔的,她蓄起了全部的力气,给他按摩到具体的穴位。
听完陈雎洲的话,打心底为他高兴,“我就说嘛,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陈雎洲望着女人真诚,且布满汗水的脸颊,一股难言的滋味在心里升腾,慢慢发芽,不知何时开花结果。
君潺潺也向陈雎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板,我需要一副银针,银针我是学过的,加上银针再配上药物的治疗,到时候你一蹦三尺高,真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对于自己的医术君潺潺还是相信的。
“我和你一起去找,谷老。”
君潺潺脑袋里慢慢升起疑惑,“谷老是谁?”
陈雎洲轻笑一声,她对整个帝都的上流豪门好像都不清楚,再加上五年的牢狱。更迷瞪了他怎么能忘了呢。
“他是帝都谷家的掌门人,医术闻名全球,世界上许多权贵都来找他看病,不过。”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哀伤,“五年前谷老说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