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在小黑子头里身上缴获的他还想弄死我,他还想用这种这个手枪,把我给枪毙,我一下子啊,一个大闪便把他的胳膊给卸了。”君潺潺扬起嫩白无瑕的小脸,颇有些骄傲的说道。
男人清冷的目光放在精巧的左轮手枪上。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手臂握紧,清晰的血管已经暴着。无人知晓男人内心此刻的情绪。
“我没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君潺潺笑嘻嘻的,容颜没有丝毫的惧意,甚至还一脸兴奋。
男人的视线放在那个左轮手枪上掠过深思。
“他们是地下青帮的人。”
“恐怕你现在已经在通缉令上了。”
“我这么牛逼的吗?”
陈雎洲打开电脑想将屏幕搬给她看,想让他对于所谓的地下青帮有一些提防。
双拳终归难敌四手。
然而,君潺潺一脸兴奋的凑过去,两人脸贴着脸,只留下不到五厘米的缝隙。
处于完全的精神兴奋之中,丝毫没有看到男人越来越幽暗的眼神,指尖发白,唇角掠过一丝笑意,浅浅的,稍纵即逝。
君潺潺紧盯着大屏幕,只见屏幕上写满了对她的通缉令,悬金一百万。
好多钱!一百万啊!
君潺潺咽了咽口水。
“老板,要不你把我给举报了?到的钱咱俩平分?”
“不对,是四六分,我拿四你拿六。”
君潺潺真的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
男人保持沉默。
过了半晌,清冷的嗓音在君潺潺的耳边响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君潺潺我真的好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是血管小脑,右脑,脑干……”
君潺潺向他讲起了脑子的结构。
非常的认真,因为,她生物学的非常好。
高中毕业的时候她打算学生物学呢,可惜,真是可惜了。
虽然经过这么多年,但是高中的生物知识他还是记得。
陈雎洲:……
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放在她发丝上,意外的柔软,令他爱不释手。
但很快就收回手。
男人清冷的桃花眼有些懊恼。
稍加思索,观察着君潺潺的脸色,君潺潺面色如常。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君潺潺习惯了摸三三的虎头,如今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头。
她有些兴奋的说道,“老板还从来都没有人摸过我的头脑,你是第一个。”
君父君母不喜欢她。
她呆愣又木讷,又不会说甜言蜜语讨好他们。
对于什么事情感知的都很缓慢。
之前也想去讨好君父君母,可是她每次都弄巧成拙,出尽了洋相,在他们的心里她慢慢变成了联姻工具。
君潺潺感知到了陈雎洲身上所带来的善意。
她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直勾勾的,自然的带着一股渴望,“老板,如果你是我爹就好了。”
陈雎洲:???
温情带着些许旖旎的氛围被她,搞得全部都消失殆尽,陈雎洲用手抚着额头,指向门口。
“你出去。”
君潺潺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驻足,“老板你真的没事吧?”
“我没逝。”要是再和她待一分钟的话,他非得逝去不可。
所以陈雎洲很聪明的选择,让她离开。
出了他的房间门,君潺潺为他贴心的关上门,蹦哒蹦哒,就看到了坐在花园里荡秋千的虞烟,纤细的小腿在秋千上摆啊摆的。
女人长得很漂亮,漂亮中带着一丝柔弱,令人很有保护欲。
君潺潺几乎看得目不转睛,她的眼神在她身上从未离开过。
她喜欢她。
这么漂亮的烟烟就该娇养着,着想到那些曾经伤害过虞烟的人,君潺潺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等着她会弄死他们的。
等君潺潺走过去的时候,虞烟从秋千上下来,紫藤花随风飘散,落在她的肩头,为洁白的裙子点缀,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
“他找你有什么事啊?”虞烟好像不经意间开口,君潺潺对虞烟毫不保留,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君潺潺低着头,有些叹息,说了一句,“可惜老板不是我爹。要是他是我爹就好了。”
那么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吧。
老板是她见过最大度的人,他胸怀宽广,从来不在小事上与她计较。
那么,她即使再呆滞木讷,不会说甜言蜜语讨好他。
他应该会很宠爱她的,君潺潺美美的想着。
虞烟的嘴角,不知该放下来还是扬上去,因为她开始替陈雎洲脚趾抠地了。
但是君潺潺的话令她更多的则是心疼,可怜的孩子从来都没有得到父母的爱。
虞烟越想越伤心,就突然抱住了君潺潺。
“是他没有眼光,他配不上你。”
“我不喜欢君千雪,我喜欢你。”她的眼睛里划过幽幽的光芒,瞳孔汇聚成一个小光点,漂亮的杏眼始终是明亮的,“她那么坏,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心中的暴虐滋生。
她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陈雎洲坐在顶楼的阳台上,垂眸看下去,两个女人正在紧紧的抱着,长发女人在跟短发女人说着什么。
有些碍眼。
清冷淡漠的容颜多了些许变化。
*
君潺潺是被陈雎洲一个电话叫过来的。
他说他的腿好像有了知觉,让他来看看。
这让君潺潺有些受宠若惊,他这是相信自己的医术啊。
君潺潺挖了他院子里的一些草药,她想要一副银针。在监狱里大佬前辈教过她针法,虽然并没有实际操作过。
但是大佬夸她,说她学的最快了。
银针是特制的,必须去帝都某些不负盛名的药房打造。
君潺潺熟练的把他的裤腿给撸了上去。
手指按在他光滑的大腿上一按便出现一个印儿。
“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浓密的睫羽垂下,眼睛里晦暗不明。
君潺潺站起,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企图唤醒走神的她。
然而,下一刻他被男人带入怀里,他的手掌很有力量。
干燥又温热,攥紧他的腰肢逼迫他贴向他,君潺潺就这样坐在男人的腿上。
腿下是炙热的温度。
她不明所以,两人的唇离得很近,他几乎都要与他的额头相贴。
他黑眸沉沉。
就连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潺潺。”君潺潺的心里有些警醒,注意听他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