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卸妆巾干净的像没用过一般。
对面却立即秒回道:[天呐!]
[哥,你不会被强吻了吧!]
[哪位美女,这么勇猛!]
对面如轰炸机一般,飞快回复着。
路宁震惊地直接连游戏都退了,她激动地还在不停发送消息。
却倏地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被拉黑了。
看到这一幕,路宁更是震惊。
她尖叫着,和同学游戏连麦的童话还没有挂断。
对面疑惑问道:“路宁,你怎么了?”
路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高冷之花跌落人间红尘了!”
而另一边,路听白恼羞成怒,拉黑不靠谱的堂妹后。
他决定去百度搜索。发现没有痕迹是卸妆卸干净了。
夜晚,路听白被路家司机送回学校。
在回到宿舍不久,路听白又一次收到温稚发来的消息。
这一次是一张拍着卸妆巾的照片和一句留言:[不来吗?我都准备好了。]
路听白感觉燥意一下就冲至颅顶,红了耳根。像是清冷高贵的真神堕入人间红尘,别有一番韵味。
他抿紧双唇,羞意透上心尖。
[我卸干净了。]
温稚:[可惜了我准备好的卸妆巾。]
温稚看着路听白回复的几个字,脑海中已经浮现了他羞恼的模样。
她眼角轻轻扬起,将手机反扣。
抬眸,神清气爽看着墙上播放的电影。
窝在床上吃薯片的江苒,看到她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奸笑地问道:“又调戏路听白了?温妖精第一次送人东西送出去没有?”
吃完饭回来,温稚就翻箱倒柜,找卸妆巾。
最后没找到,还找江苒借了几片。
温稚斜瞥她,淡淡开口:“多嘴。”
在一旁看戏的江苒,瞬间明白了。
连嘴角的笑意都收敛了几分,只敢默默捂嘴偷笑。
温妖精碰壁了。
路听白似乎被温稚那天调戏他的话吓到了,给温稚发消息的频率都减少了。
江苒问温稚为啥不着急。
“追我的是他,又不是我。”温稚悠哉拆开一个糖纸包装袋,低头复习课本。
刚说完,手机上就弹出路听白发的消息。
最近,路听白不在网上继续追人,他不会聊天,还总是会被温稚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总想趁温稚上课的时间去假装偶遇,却没想到播导系的课,很多都已经结课。
去假装偶遇,三次总有一次落空。
路听白看着只有零星几人的教室,还是决定偶尔在网上给温稚发几条消息。
期末周在接近十二月末时到来。
学校教务处安排的考试时间,排的比较满。
温稚所在的播导系几乎是两天考一科,弄得整个专业都沸腾了。
温稚和江苒更是挑灯夜读,狂补一学期没学的崭新课本。
金融系的考试安排也很满,乖乖生给温稚发消息的频率也降了下来。
上一次见面后,两个人已经有一星期没见。
整个学校掀起学习狂潮,所有人都在空教学楼,图书馆中一待待一天。
一向在乎形象的温稚,也开始素面朝天。
好在磨人的期末周,在一科接一科的考试中匆忙度过。
温稚就像被煎得全熟的牛排,整个人都蔫了。
考试结束,江苒回到宿舍,直接将书包里的书随手扔在地上。
“狂欢开始!”坐在桌子前,拿出自己的化妆品,准备化妆。
温稚也开始忙碌收拾。
“几点回来?”江苒化完妆,在那里温稚。
温稚淡淡挑眉,“夜不归宿。”
“可别整,我爸知道了会杀了我。”江苒慌张摇头。
江苒虽然爱玩,可也很怕自己父亲。
江父在隔壁学校担任考古系教授,和本校很多老师都认识。
对自己女儿更是严加看管。
可以爱玩,但不能玩过火。
温稚听到她这句话,嫌弃地睬她一眼:“这就是你对夜不归宿的认识太过片面。”
“晚上嗨完,去我们家酒店泡温泉。”温稚轻轻挑眉,调出她给温岫白秘书发的信息,得意说道。
江苒激动地直接抱住温稚,“你就是我最爱的宝贝!”
温稚却又在此刻开口说了句:“泡温泉就不能喝酒。”
“那还是算了。改个别的酒店主题吧。”江苒又蔫了。
化完妆,两人换上精致的服装,准备去午夜狂欢。
跑车被温稚停在自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内。
两个人去了林市最大的会员制酒吧。
结果一瓶酒还没拆,温稚就被温岫白下场抓了回去。
酒吧是温岫白最近正在洽谈的合作方开的酒吧。
温岫白对妹妹的重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温稚也不幸成了那个倒霉蛋。
温稚刚在二楼开了一个卡座,菜单都没勾全,就被酒吧老板请走了。
“你们干什么?”温稚双手环抱,神色不悦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明明暗暗地灯光中,男人西装革履,领口却解开几颗扣子。
他略显随意地靠着沙发,双腿交叠,手搭在膝盖上。唇红齿白地俊脸带着几分妖冶,幽暗深邃的冰眸,邪魅性感。
是一眼就让人感觉到危险气息的男人。
莫星铭朝楼梯口看了眼,慵懒的样子配上他那张脸,无端地更让人感觉危险。
他微微低头,手指间夹着半截烟,零星的火光安静地在空气中燃烧。
“温小姐,你哥让我来看着点你。”莫星铭含笑开口。
今天还真是让他捡到便宜了。
最近和温家的合作还有些没有着落,温稚的出现,让他对项目,更多几分把握。
“先生,没必要告状吧。我是来消费的。”温稚烦躁地开口,声音也夹着几分不善。
好不容易有机会来这最大的酒吧开开眼,还被逮到了。
听到温稚这样说,男人笑意更甚:“的确是我们的不对。”
“那别打扰我消费。”
“这不行。”
男人歪歪斜斜靠着沙发,话语含笑。
右手食指点了点烟灰,玩世不恭的面容上盛满兴味儿,狭长的眼眸有几分狐狸的神色。
“你和我哥很熟吗?”温稚也正了正神色,目光凝在男人身上,从他脸上缓缓扫过。
“这不靠你熟了。”
“奸商。”一边的江苒,忍不住骂了句。
刚才,她刚到嘴边的酒都被服务人员给拿走了,气得她双颊都鼓起来。
此刻心底还怒气不消。
可话语刚落,一个清冷男声响在几人耳侧。
“温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