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好痒啊……”
谷苗挣扎着,伸手去推他毛茸茸的寸头。
寸头变本加厉地向上拱,直到薄唇蹭上她的耳垂。
“哪里痒啊?”
暗哑磁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道,穿过耳膜,肆意驱入她的心房。
在她的心尖上,任意妄为。
从心肝,到四肢百骸,哪哪都痒。
“媳妇儿,我们多久没有过了?”林野动情的声音,夹杂着低沉地喘息,撩拨着她快要崩溃的神经。
“唔……一个星期左右吧……你的手,别摸那儿!”
谷苗身体一颤,想要躲,却被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掌按住。
“才一个星期啊,我感觉至少一个月了,媳妇儿……我……”
“我——去冲个凉。”
林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放开身下的媳妇儿,一头扎进墙边盛满冰水的木桶里。
水是救火用的。
自从知道媳妇儿怀孕,就放在这里了。
使用频率那是相当得高。
躺在床上蠕动成一条蛆的谷苗,此时也很想把头扎进冷水里。
碍于女生的面子,最终没有去实施。
她重新穿好衣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老公,白若雪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林野从水桶里抬起头,水滴顺着脖颈流入结实的胸膛,白色衬衣被打湿了一大片,饱满的肌肉若隐若现。
谷苗咽了口口水,连忙转移视线,从脸盆架上拿下一块雪白的毛巾,垫着脚帮他擦拭湿发。
“媳妇儿,你别踮着脚,我自己擦。”
林野接过毛巾,简单擦了一下头发,连带着胡撸了把脸,挥手冲着前方比划了比划。
毛巾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脸盆架上。
林野勾着嘴角哼了一声。
“挑梁小丑,别管他们。”
“老公,严名说他在机械厂上班,我去找厂长,调查一下他们的背景,然后当着白若雪的面,揭露他们的嘴脸,到时候看他们还能说什么。”
“我向来聪明的媳妇儿,怎么能想出这么……可爱的办法!”林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她光滑白嫩的大脑儿。
只轻轻一下,甚至轻得连声音都没有,谷苗的额头上就留下了浅红的指印。
媳妇的皮肤可真嫩。
林野感到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马,不行,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连忙整理好衣服,“媳妇儿,你歇着吧,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白若雪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另一边,严名四人已经到了严表叔家门口。
严表婶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在白若雪的手上,“你先回家吧,我跟你表叔去趟小严家,跟他们聊聊你们的婚事。”
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道:“你别做晚饭啊,在家等着就行,我们买点现成的回来吃。”
白若雪再次感慨,表叔表婶对自己可真是好。
将来自己结婚后,一定会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对待。
看着白若雪进了家门,严名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改之前圆滑事故的嘴脸,不满得冲着身边的人大叫。
“爸,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么多彩礼你都答应了下来,现在咱们上哪儿弄去?”
严表婶安慰自己的儿子。
“哎呦,我的傻儿子呦!”
“咱们怎么可能真的拿那么多东西呢,现在已经能够确定,白洪升留给女儿的遗产就在林野手里,你只要跟白若雪生米煮成熟饭,还愁拿不到她的陪嫁?”
严表叔没有媳妇儿那么乐观,有些担忧地道。
“我看那两个年轻人,心眼挺多的,儿子,你得搞快点,争取赶紧让她怀上你的种,结不结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她爸留给她的遗产拿到手。”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严名不觉得上了白若雪是件多难的事儿。
他有些等不急地催促道。
“我知道了爸,你们一会儿回去告诉她,今天晚上八点,我约她去看电影,让她打扮的好看一点儿,我争取今晚就将她拿下。”
……
晚上八点,白若雪准时赴约。
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连衣裙,腰身收的很紧,细腰将她显得更加前凸后翘,裙摆正好在膝盖上一点的位置,一截白嫩细腻的小腿露在外面。
严名看得有些发呆,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光有钱,还这么有料。
妈妈还真是了解男人,这件衣服肯定是她亲自挑选的。
白若雪被严名色眯眯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
“你约我看什么电影?”
严名牵起她的手,你跟我走,到了就知道了。
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白若雪很喜欢他总是时不时的给自己制造惊喜。
沿着大路走了十分钟,两人拐进一条小路。
又七拐八拐走了一段,越走越偏,最后到了一片玉米地。
“你不是要带我看电影吗?怎么跑到玉米地来了?”
白若雪刚拐出大路时,就发现了不是去电影院的方向,她以为严名又要给自己制造惊喜,便没有去戳破他。
“小雪,你今天可真美。”
月光下的白若雪,确实美得不可方物,本就白皙的小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温柔妩媚。
严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听听我的心脏跳的多快。”
“砰砰砰砰砰……”
确实很快,还很有力。
白若雪感受着男人不同于女人的心跳,心里想起了林野。
他的心跳比严名,要有力的多。
只是,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
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抱着谷苗睡觉了。
想到这里,白若雪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忧伤,显得更加诱人了。
“小雪,你是嫦娥仙子下凡吗?你是真实的吗?”
严名说着,伸手去触摸她的脸,手慢慢地从她的脸颊,划过细嫩的脖颈,落到她纤细的腰肢上。
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声,白若雪再次想起了林野。
每次与严名有亲密的接触,她总是难以自制地,将他幻想成自己心里期盼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