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看呆了，第一次见识乔瑰瑰的魅力。
暖暖：" 瑰瑰真好看，好几个男人都在看她呢，她要和馆长说话，我们去那边吧。"
暖暖：" 顾医生？你不是要看她的画嘛，那里有个十平方米的展区，都是她的。"
顾魏：" 她画画很好吗？"
暖暖：" 好不好就不懂了，但我很喜欢，别人怎么看无所谓。"
暖暖笑得更灿烂，顾魏跟着过去，好奇乔瑰瑰的画。
才靠近，他就被画震撼了。
颜色搭配一如既往的大胆，抽象画派，核心是中间起舞、仿若黑天鹅的女人，关键是从左边看女人在笑，右边看女人在哭。
暖暖：" 我认识瑰瑰的时候，她话很少，班上没有女生跟她玩，都是男生有事没事找她说话。"
顾魏：" 她很受欢迎？"
暖暖：" 当然啊，瑰瑰这么美，小学就很多人喜欢，经常被女生们背地里骂。"
暖暖：" 唉！小孩子就是这样。"
顾魏：" 她…有没有经历过学校暴力什么啊。"
暖暖：" 没有吧，小学毕业她就被送出国了，我和她经常写明信片，打电话啊，有微信后联系得更多点。"
顾魏：" 她哪年回国？"
暖暖：" 大学毕业，一直待到现在。"
暖暖：" 顾医生，她不严重吧？"
顾魏：" 不算…太严重。"
暖暖：" 唉！可她都不接我电话，我时不时上门她才开门。"
顾魏：" 会这样吗？"
暖暖：" 我觉得她对你都比对我好了。"
顾魏：" 没有吧。"
两人在说话，乔瑰瑰捧着一束花过来。
暖暖：" 馆长就喜欢搞浪漫。"
乔瑰瑰：" 我说了不要，他说画卖出去一副，是买画的人坚持送的。"
暖暖：" 是哪副啊？"
乔瑰瑰：" 这副，黑裙子。"
顾魏找到个切入口，试探的问乔瑰瑰创作思路。
她又不说话了，暖暖帮忙暖场，拉他们一副接一副的看。
乔瑰瑰兴趣不高，对自己评价很高的画也是一笑了之。
馆长又过来，希望乔瑰瑰能见一见买画的夫妻。
乔瑰瑰：" 我…"
顾魏：" 你要去吗？"
乔瑰瑰摇头，和陌生人见面，仅限于和顾魏。
她还记得第一次去治疗室，心里的害怕。
可她实在受不了了，没日没夜睡不着，总感觉会猝死。
她爸爸已经愁白了头发，不能再让他担心。
幸好，见到的是顾魏…
顾魏看出她的犹豫，陌生人、密闭空间、手腕，她或许是被人非礼了，仅限于手腕附近，而且，还是很熟悉的人，她见他第一天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按下心里的疑惑，用他的沟通技巧，既不给馆长难堪，又给买画的夫妻好印象。
美术馆的临时休息室，暖暖给乔瑰瑰递水。
暖暖：" 我们回去吧，你脸色很不好。"
乔瑰瑰：" 没关系，是不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暖暖：" 我没事啊，只要你需要，我都能当你的出气筒，不要总是对我客气。"
两人的谈话有点怪，顾魏站在门口听到了，又觉得不好，公共场合偷听女人说话，有点…
他走进去，给乔瑰瑰上次那款棒棒糖。
乔瑰瑰：" 谢谢。"
他买了很多，只给她一个人吃。
暖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乔瑰瑰，居然会当吃棒棒糖。
顾魏建议去吃火锅，吃完去游乐场玩。
乔瑰瑰：" 游乐场…"
顾魏：" 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