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下午四点二十分，乔瑰瑰准时到了。
林秘书：" 乔小姐，你今天…好阳光啊！"
乔瑰瑰：" 谢谢。"
林秘书：" 顾医生在忙，我这里有刚买的蛋糕，要吃一点吗？"
乔瑰瑰：" 我，不太喜欢甜食，但是喜欢喝甜的饮品。"
林秘书：" 我这里有，给你一杯。"
乔瑰瑰：" …谢谢。"
乔瑰瑰不太习惯跟不熟的人吃东西，林秘书笑起来很甜，递过来的冰奶茶，有种想喝的冲动。
顾魏：" 乔小姐来了。"
顾魏：" 这边请。"
顾魏在屋里，听到乔瑰瑰的声音时，心里七上八下。
犹豫着要不要推门出去，又听到林秘书的声音。
怕乔瑰瑰尴尬，有点不高兴。
林秘书朝顾魏吐吐舌头，每周这个时候，要去探望她未来丈夫，可以提前下班。
顾魏：" 她有点胡闹，不要放在心上。"
乔瑰瑰：" 我觉得还好，很像我一位同学。"
乔瑰瑰对林秘书印象深刻，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顾魏观察，今天的乔瑰瑰，和以往不同，人开朗了，穿着薄的连体工装，不再裹得像个粽子。
顾魏：" 我们今天继续上次的训练。"
乔瑰瑰来时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点紧张。
她站好，等他靠近。
顾魏这次先从她小腿开始，隔着一点距离，模拟抚摸。
这次和上次一样，故意在膝盖和大腿停留，她也没有反抗或者皱眉。
可是，手有目的地在她手腕周围活动，她就会发抖，脸上惊恐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
乔瑰瑰：" 别…"
乔瑰瑰要哭出来了。
顾魏：" 为什么害怕？"
乔瑰瑰：" 不…不知道…"
顾魏：" 你说谎。"
乔瑰瑰：" 没…没，有。"
乔瑰瑰想逃，双手像烫到一样，推搡面前的人，顾魏眼睛动了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
下巴被她抓破，还被踢了两脚，都不松开手。
乔瑰瑰绝望地挣扎，双手被顾魏抓住，反手背在背后，更是惊恐。
顾魏：" 别怕。"
顾魏看到她流眼泪，慢慢放松身体，说话微微有点喘。
乔瑰瑰仿佛听不到一样，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很快又松口，长发乱糟糟地搭在脸上，比破碎的娃娃还让人心疼。
顾魏紧紧抱住人，怕她情绪太激动有自残的想法。
替她擦了眼泪，新的眼泪又往下掉。
他松开双手的力道，在她背上轻拍。
顾魏：" 没事了…没事了…"
顾魏：" 对不起…"
顾魏：" 我只是…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乔瑰瑰像受惊的动物，在他怀里钻。
顾魏叹气，安抚怀里不安的人。
顾魏：" 说说看，你现在的感受。"
乔瑰瑰：" 呜…"
乔瑰瑰：" 你很可怕，要把人活剥开来。"
顾魏：" 我保证，不再这样对你，不让你流泪。"
乔瑰瑰捏紧他的衣服，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顾魏突然想到格式塔心理疗法。
顾魏：" 如果你是眼睛，眼泪要掉出去摔碎了，你会怎么办？"
乔瑰瑰：" 我…"
乔瑰瑰：" 一起碎掉…"
顾魏：" 你太悲观了，要懂得为自己制造新的期盼，才会有新的未来。"
乔瑰瑰：" 未来…才不想有…"
顾魏：" 这样，我们换个话题，刚才我们做了肢体触碰，我触碰哪里，你最不能接受。"
乔瑰瑰身体僵了一下，枕着顾魏的胸膛。
乔瑰瑰：" 如果是你的话，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