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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菜鸡易战(1 / 1)


国相赶紧纠正,不要小瞧这六万劣兵的逃跑能力,追不上,根本追不上。逃跑,劣兵是专业的,跑的快了,也不会怪罪,完全可以用诱敌深入做借口。

我听到世界上还有如此胆怯的战士,心中十分鄙夷,嘲笑道:“国相说建康城墙厚,听完才知道,劣兵的面皮比城墙还厚。”

琅琊王紧张的心情完全平复,对国相用人不疑,直接吩咐道:“国相,布置军务,我清晨收到消息,未睡得惬意,补一场回笼觉,等醒来听你的好消息。”说罢,昂首阔步往营帐走去。

叔父抱拳待命,准备领导这场战斗。

国相指着叔父:“把手放下,昨晚没睡好,好生休养,还有重要事等你做呢。”

国相也没安排卞氏六兄弟做正面决战任务,而是命琅琊长史王恒率五千人马追击六万乌合之众,要求跨长江追击到江边,卞氏六兄弟乘战船在长江,既作为长史接应,又作为威慑。

国相这招太狠了,气的蔡机骂地更凶了。五千精锐追着六万兵混子,建康城上光禄勋薛莹和将士们,看着憋屈地牙根痒痒,也不敢出城去救,怕卞氏六兄弟趁虚而入。

蔡机这招小聪明派不上用场了,东路军渡过长江,就在江边不往城墙附近深入,城上无数攻击器械,不在射程范围之内,攻击作用非常小。过干瘾,进行攻击威慑吧,又怕暴露利用城坚池深的优势搞突袭。

长史王恒把蔡机部彻底打残,看到天要昏暗,蔡机部跑的太快,追击累的人困马乏,想着已经完成任务,欢天喜地带着士兵回去报喜。

蔡机就像任人宰割的小菜鸡一样,气愤地对左右心腹到:“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六万大军,水平不行也是六万大军,被五千人追着打,回去吴主还不要我命,降了吧。”

心腹家人还在建康,怕遭不测,劝道:“将军,你大哥还在吴主身边呢,你投降,就是害了他。”

蔡机戳着心腹的铠甲:“就你心好,你给我把四散的六万兵给我整回来。自己的命都快没了,你还管别人,你心可真大。你说怎么办?”

心腹被怼得哑口无言。

蔡机不服气地问道:“你高尚,我这大都督卑微。你高尚个给我看看,我先把你给斩了,但我回到建康就保你为质的妻儿平安无事,来来来,把头交出来,我这就回建康。”

心腹当即下跪,磕头如捣蒜:“将军的智慧真不是我这样的无知糙汉所懂得的,属下佩服,属下跟着将军才能后知后觉。跟随我那些蠢貉子肯定不懂,我一定让他们都明白。”

蔡机看到心腹反应快,还如此上道,自己也不用亲自把投降这件丢人的事,去层层转达,当即同意了意见。

光禄勋薛莹和城上将士,看到下面的猪队友也是被恶心到了。六万大军先是狂妄挑衅,结果被五千晋军追的抱头鼠窜,晋军走了,又聚集起来,上赶着去投降。

城上将士嘘声四起喊倒彩,城下败兵逃亡江北。中书令胡冲怒发冲冠,对光禄勋薛莹喊到:“这菜鸡脸都不要了,看我带兵把他给生扒活炖了。”

薛莹不愧是世代功勋,劝道:“令公,晋军先头部队还未全退回来,江面大船支援兵力一直蓄势待发。我们放弃城上优势,为这支散兵游勇去陷入包围送死,实在不值。”

胡冲拳头重重垂到城墙,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命人带来弓箭,朝蔡机连放二十余箭,才解心头之恨。

转身欲走,却看到城墙角落蜷缩一人,头埋到双膝之间,哭成泪人。

胡冲走过去,感慨:“军士散,城将破,国何在?看到有这样的叛逆军旅,能伤心至此,也是忠义志士。”说罢,就要扶起。

手下小将近贴到胡冲耳边提醒:“这位是尚书令大人蔡条,城下蔡机将军的兄长。”

胡冲拂袖而去,余怒未消,退回命令小将,将蔡条绑缚并说明情况,送到吴主处发配。

此刻,蔡条又悲又惧,没有力气跟胡冲理论。自己作为尚书令位极人臣,胡冲没有资格扣押自己,现在浑身瘫软像无骨的菜鸡一样,声嘶力竭:“蔡机,你小子是把哥给坑惨了。”

原来胡冲和薛莹都是忠臣,因为孙皓荒淫暴虐被发配边疆。孙吴朝廷摇摇欲坠,国之柱石丞相张悌凄然倒下,于是被迫启用胡冲薛莹到前线,还美其名曰戴罪立功,所以不认识朝中的大臣。

蔡机的耻辱投降,不仅让其兄彻底倒台,连孙皓都没有和大臣讨价还价的能力。文臣武将听说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蔡条倒台了,一股大仇得报的顺畅,群情激愤聚集到一起,推搡着平日高高在上的蔡条到朝堂。而蔡条呢,完全没有昔日尚书令君的威严,就如被人随意摆布的傀儡一样。

吴主孙皓以为属下抱团要谋反作乱,慌不择路想要出逃。宦官岑昏找到吴主,说清大臣只是要追究蔡条的责任,尽管去朝堂,不必惊慌。

可岑昏不会想到事件逐渐升级,主角竟然不是蔡条,而是自己。

吴主孙皓从来没有看到手底下的一群绵羊,发疯变成了狂狼,怕镇不住场面,连咳嗽几声清清嗓子,声音洪亮询问何事。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有说蔡氏兄弟平日里恶行的,有的说蔡条坏事做尽的,有的说蔡机投降是吴人之耻的。

孙皓指着光禄勋薛莹的儿子,朝廷内有威望的年轻俊才薛兼,让他说明情况。

薛兼仪态从容,说明今日蔡机战事实况,以及蔡条平日以权谋私的行为。

气的孙皓连说三遍该杀!

蔡条当时就被吓晕过去,这种结果显然难以平息众怒。愤怒的火焰烧得更旺,只见一个大臣把手里的笏板扔向岑昏。

岑昏当时头昏眼花,扶着头,质问道:“谁干的?!好大的胆子!”

扔笏板的大臣没敢张嘴,一个个没打的,争相踊跃报上名字,是我游击将军张象打的,是我建康纪瞻打的,是我吴郡顾秘打的……

一个个勇敢的报上名字,不怕生死,不过法不责众,大家根本不会像以前无罪被杀。

岑昏再没有往日九千岁那样的骄傲跋扈,望着吴主孙皓,指着众人,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退,阴阳怪气:“陛下,他们是想谋反!”

往日岑昏这头恶狼威吓大臣们这群羊,如今狼羊位置互换。朝堂大臣像一群饿狼恶狠狠地盯着待宰羔羊岑昏,岑昏吓得倒在地上,眼神望向吴主孙皓求助。

在众臣一浪高过一浪的请诛杀岑昏的高呼中,吴主根本没有平日里君临天下的气1势了,这个暴君第一次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控制吴国的局面了,本能的询问:“确定要杀?”

吴主孙皓多想有一位忠心自己的臣子摆平局面,让此事再议再定夺。

朝堂无人迎合的寂静,一个疑问句,在毫无权威震慑的情况下,被随意解释成感叹句。

众臣像脱缰的野马,围住岑昏,几十个拳头如雨点落下,把岑昏打的鼻青脸肿。有的曾经被迫害,愤怒失去理智,朝着岑昏细皮嫩肉狠狠咬去。

岑昏也失去语言能力,像死狗一样嗷嗷乱叫。

吴主孙皓心想一切都完了,荒淫暴虐十几年,把众臣能士都贬黜杀害,牢牢把权柄握在手里,皇位坐的稳稳当当。

现在晋军兵临城下,无可奈何把这群人征召回来,原来他们没有因为赦免任用而感恩戴德,反而带着满腔的仇恨,报复完岑昏以后,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一滴眼泪划过脸庞,闭上眼睛承受任人宰割的命运。

动手吧,我作为天子不会坐以待毙的,要保留君主高傲的尊严。谁敢第一个动手,尝尝我爷爷留下的辟邪宝剑,剑锋出鞘如猛龙出深渊吟啸,逆臣们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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