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桁:“阿烁,你怎么在外面?那个人呢?”
尹铄:“我想着师父快来了就来接你,那个人在地牢里。师父,刚刚那人……”
宋翊桁:“那是你师妹,她看见信号就过来了。”
尹铄惊讶地看向自家师父,所以,他刚刚是和师妹并肩作战了!!
怪不得那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两人的剑法竟然可以相互配合。
他只以为是巧合,原来他们的剑法路数同出一脉,才不是什么巧合。
而且自己当时一心对敌,是师妹有意配合自己才有那样的效果。
他没看错的话师妹是可以躲过那匕首的,师妹是为了制服那人才没有躲开的!
宋翊桁见自己打小沉稳的弟子满脸震惊,“是不是觉得那丫头就不像是个女孩子?她只要换上男装就是那副样子。
说都说不听,还说那个样子行事方便,之前答应我说不出门,结果她的确没出门,都是翻墙出来的!”
尹铄:“……师妹她还好吧!”这性子,怎么听上去和某个自己带大的人有点像呢!可是怎么可能呢!那是师妹啊!
宋翊桁:“还好,她自己处理及时,养个两三个月就没事了!也幸好那丫头机灵,对自己下手也狠。
我找过去的时候她自己封了穴位不说,还自己拿刀剜去伤口周围变黑的肉,疼得满头汗。”
尹铄!!!他决定要好好去招呼一下地牢里的那位。
如果不是师妹赶来,可能中毒的就是自己了。
宋翊桁:“走吧,咱们去看看!你有和刑部那几位说过针不能乱拔吗?”
尹铄:“有,而且我还说是师父赶来救我的,还被一个江湖少年遇上帮了不少忙。
少年中毒了师父去帮他看诊去了,刑部的几位大人说等师父回来再说。”
宋翊桁点点头,和尹铄一起前往刑部地牢。
昏暗的地牢里,过道两边都是牢房,油灯的光亮只是让地牢里有些许的光亮。
两人来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站着刑部的几位大人和下手。
宋翊桁对着几位大人行礼道:“见过几位大人。”尹铄和几位大人也相互见礼。
其中刑部左侍郎对宋翊桁道:“早年就传闻宋三爷医术不错,如今可算是见识到了!
如此手法,也就是宋三爷能做到了,多谢宋三爷给我们留下了这个活口。”
宋翊桁:“大人言重了,我也是见阿烁有危险才赶来的。”
尹铄:“我在外面的夹道里遇袭,是我师父赶到救了我。”
两人是师徒,在座的人都知道,宋翊桁年轻时就是个武术医术都不错的人。
所以也没有人怀疑什么,哪里知道宋翊桁赶到的时候都已经解决了。
宋翊桁走到那人的跟前,他还是之前那个样子,端详了一会儿后。
宋翊桁突然伸手在那人的嘴里捏出一颗牙,原来这牙是空的,里面刚好放着毒药。
尹铄想起之前自家师妹的动作,那时她应该也是要找这个东西吧!
可惜还没拿呢!就发现自家师父赶来了,提起剑就跑了。
跑之前还说什么有缘江湖再见,让自己别说见过她!真的是,还挺可爱的!
而且之前还说什么自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听说自己是个好官所以来管管闲事,明明就是特地赶来的……
尹铄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宋翊桁,宋翊桁看了看那毒药又闻了闻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将东西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碗里,接过尹铄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伸手就将那人的下巴合上,顺便给他堵上。
接着开始给他拔银针,拔了两根就让人将他绑起来。
之后才陆陆续续地拔剩余的七根针,拔针途中宋翊桁做了点手脚。
那人被折腾得咬紧牙关闷哼不止,在旁边看的几人都默默捏了把汗!
也就是尹铄一人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已经在心里想了百十种折腾人的好法子了。
等宋翊桁将针拔完后,他本来都要走了的,结果刑部的几个人说让他留下。
要是这人有什么的话还请他出手,宋翊桁正好求之不得就爽快答应了。
之后地牢里传出了不少哀嚎声,那人每次要晕过去宋翊桁就给他一针或者一颗药。
那人就这么一直清醒着,也一直被折磨着,但直到天亮都没有说出什么。
尹铄等人天亮后就进宫去了,宋翊桁也没回侯府,直接回了梨花巷。
见自家徒儿还在睡,干脆进了厨房给她熬粥。
粥熬好后又准备了鸡蛋和两样小菜,恰好沈轻言也醒来了。
沈轻言起床进厨房就看到自家师父,“咦~师父,你昨晚没走吗?”
宋翊桁:“去刑部找你师兄了!忙活一晚上没睡,他们进宫了,我来看看你。”
沈轻言洗漱过后就坐在桌子边等着开饭,付烟是在宋翊桁来后走的,此时家里就他们师徒二人。
宋翊桁将准备好的早食端上桌,师徒两就开始吃早食。
宋翊桁出身侯府,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沈轻言到是叽叽喳喳的说不停。
“师父,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不过师父,你这手艺见长啊!
可比原来好太多了!你回侯府后过得怎么样?我的两个师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昨天见到的是大师兄,那我二师兄呢!他怎样?”
宋翊桁……他这些天都习惯了有人在耳边念叨了,郝连赟那小子也是一样。
吃饭都不消停,要是这两人都在自己身边的话,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得受多大罪。
后来宋翊桁发现,岂止是热闹,两人简直就是熊孩子附身。
闹腾得不得了,两人闹腾也就算了,还把尹铄家的两孩子也带上,他一天天的只想打人!
吃完早食后宋翊桁给沈轻言换药,包扎好后沈轻言道:“师父,昨晚有收获吗?”
宋翊桁:“没有,那人嘴硬得不得了,还没有撬开。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这事有你师兄和他的同僚们,你少管!”
沈轻言:“我就是打听打听,又没说要做什么,再说了,官家的地界我又进不去,师父你担心什么呢!”
宋翊桁:“你最好老实呆着养伤,真是一点也不消停!”
沈轻言:“师父,你说那些死士都是经过残酷训练厮杀活下来的。
要想从他们嘴里得到点东西应该很难吧?”
宋翊桁点头,沈轻言继续道:“我在明州的时候就好奇,你说他们怕不怕蚂蚁蜜蜂之类的小东西?”
宋翊桁用看傻子似的眼光看向自家徒儿:“你觉得他们会怕那种小东西吗?”
沈轻言挠了挠头,“那要是一群或者一窝呢?他们得有多大毅力才忍受得了啊!”
宋翊桁……“你老实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我可没教过你这些东西?你的话本全没收!”
沈轻言……她能说她是在里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