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慈跌坐在地,唯一能蔽体的衫裙也被服食了五子衍中丸的海老王爷撕了个粉碎。此时的她浑身的青紫足以彰显刚刚她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
海老王爷贪恋痴迷地看着她,缓缓的拾起地上的一个粉色的肚兜拿到口鼻处深深的嗅了一下随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一脸餍足的倒在了榻上。看着正跪在地上的宁月慈,一开口尽是嘶哑破败的声音。
“这年轻的女子就是好啊。”
“海老王爷……”宁月慈因为惧怕浑身颤抖,“能否给我一件衣衫蔽体。”
海老王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个物件在主人面前还需要穿衣裳吗?”
“您……这是何意?”宁月慈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海老王爷。
海老王爷一仰头,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以你的身份想嫁到我海王府,成为我第二十任继室还不够格。”
宁月慈听他这么说倒是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可是随着他后一句话就将她打入地狱。
“但是,你若是不希望明天京城里就有人传出你衣衫不整的从本王的房间中跑出来。最好还是随叫随到。”说着就将宁月慈的肚兜别在自己的腰带上。
“滚吧!”
“是……是是。”宁月慈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海王府。
虽说她特意选了海王府的后门,而且还是在天已黑时才出的门。但还是有人看到她身着男装还衣冠不整的从海王府跑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宁月慈的丑闻传出去之前,海晏清被召进宫里一整夜都没回府的事情倒是传了个沸沸扬扬。
而正在吃早膳的宁泱听到了这件事后先是一愣,随后笑骂道:“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狐狸!”
宁月慈快马加鞭的赶回家中,而那一个晚上她叫了四五次热水。而这些厨房的下人愣是一宿没睡,烧了一整晚的热水。
宁泱听着玉竹绘声绘色的讲着宁月慈的丑事倒是一言不发。
上一世她虽然没有被海老王爷玷污,但也是被他扯松了衣衫。再加上宁月慈母女有意将这件事散播出去,直接让她的名声在京城中一落千丈。
而这次轮到她宁月慈自己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件事落在她身上她究竟有什么应对的措施。
宁泱换上一套天水碧的衣裙,从今天她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日后了。
宁泱没有叫马车,反倒是戴上了斗笠带着玉竹就出了门。
上一世她记得,就在今日珍宝阁进了一批货。其中就有一个从西域流传过来的一个手钏。上面镶嵌着五个不同颜色不同材质的蛋面。而前一世多方势力都在追寻这个手钏,最后落在了明濯渊的手里。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手钏到底有什么作用能够让多方势力一同争夺,但是能让明濯渊吃瘪的事情宁泱是一件都不想放弃。
所以她一出府就直奔珍宝阁,倒是没想到她初次前来当真让她碰到了这个宝物。
“掌柜的这个手钏我要了!给我们抱起来。”玉竹上前直截了当的说道。
“抱歉,这个手钏不卖。”
“不卖?不卖你摆出来?你逗我们玩呢?”玉竹得理不饶人。
“两位娘子实在抱歉。这手钏是我们老板点名要留的。小的也是在没有办法。”掌柜的一脸难色。
“老板?”宁泱轻笑,“一直听闻珍宝阁有位绝色的女老板,不知道在下有没有机会结识一下?”
“这……”掌柜的有些为难,“不是小人不为二位娘子引荐,实在是我家老板……”
“魏掌柜,请两位娘子上来吧。”
这时阁楼上传来一道声音。魏掌柜也终于让开了楼梯的位置。
宁泱和玉竹对视一眼,随后率先向楼上走去。两人停留在二楼看着四个一模一样的房间玉竹为难,“小姐,珍宝阁的老板是在哪个房间里啊?”
宁泱观察了一番随后直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布置的各外具有脂粉气息,里面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饶是上辈子见过大世面的宁泱也大吃一惊。
房间的东南角有一处温泉池,池上漂着一些莲花。后方这是一排珠帘,而珠帘后面则端坐着一位绝色美女。
美女身着粉色衣裙艳而不妖。她背对着宁泱正梳理着头发。宁泱盈盈一拜,“宁泱见过菡萏老板。”
“哦?你知道我的名讳?”美女的声音倒是没有她长得好,反倒是有一种沙哑感。
宁泱一指温泉池,“谁人不知珍宝阁有位菡萏老板,最喜温泉泡荷花?”
菡萏老板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起身走了过来,“宁三小姐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啊。就连这些鲜为人知的秘辛都只晓得一清二楚。”
看着走进了的菡萏老板,宁泱只觉得更加奇怪。
身为一个女子,这个菡萏老板身高莫不是太高了。说是一个壮年的男子都不为过。这身高八尺的女子宁泱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和宁三小姐有缘,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手钏,那我就交宁小姐个朋友。把这个手钏诉送给你了。”
宁泱狐疑的看着她,总觉得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只是这些疑点又诡异的合理。
“菡萏老板这么大方,倒是显得我有些小肚鸡肠了。”宁泱开口,“咱们在商言商,该是多少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若是以后能帮上女老板的,您也别客气。”
菡萏老板笑了一下,直接拿起手钏牵起了宁泱的手给她戴上。
“宁小姐就别客气了。我菡萏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收钱的道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送了。”
直到两人已经站在门外了,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小姐,这个女老板怎么怪怪的?”
宁泱沉默了半晌随后开口,“玉竹,你听说过摸骨识人吗?”
玉竹摇了摇头。
宁泱再次开口,“这个女老板,其实是个男人。”
“男人!”玉竹大叫一声,随后赶紧拿着手帕不断的擦拭着宁泱的手腕,“真是晦气!”
宁泱没说什么,直接带着玉竹走下了楼。
听着两人离开的声音,原本的莲花轩里冒出一个身影。
菡萏老板白了他一眼,“你作为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出现在我一女子的闺房中是不是不好?”
海晏清白了他一眼,“输了一局你就真当自己是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