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刚出狼窝,就要进入虎口吗?
云烟害怕地后退,“我不去。”
秦臻不容她拒绝,拉开车门,就把她塞进去。
云烟还想拒绝,他冷冷地说:“不听话的话,那我也不在乎就地解决。”
“你,你……”云烟瞠目结舌。
这个各方面看起来都优雅高贵的男人,怎么也像那几个混混一样,想要占她的便宜呢?
秦臻把车开到一个酒店去。
进了总统套房,他看了看云烟的裤子,就把云烟推进浴室。
云烟迟疑着不敢洗澡。
可是,一想到那个男人的某物,她就膈应得难受。
防狼似地,她把浴室的门锁死,才把衣服脱了,将全身洗个干净。
但她忽略了一个问题,她没有更换的衣服。
到底要怎么出去拿衣服换呢?
纠结了好一会,她才裹着浴巾,拉开浴室的门。
没有看到秦臻,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步,两步……
她轻手轻脚地出去。
背包在沙发上,只有两米远,她就能拿到了。
“洗好了吗?”秦臻冷不防问。
仿佛被抓包了一样,云烟抓紧浴巾,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秦臻从大床那边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她洗过澡的模样。
那一身肌肤,莹白如玉,几能掐出水来;笔直的双腿,纤细适中。
然而,她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胸前却是很有料,那浴巾包裹住的地方,没有完全遮盖,单是看着,就给人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感觉。
恍惚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鼻子里面流出来,他蹙了下眉,赶紧别开头。
云烟捕捉到他炙热的眼神,一把抓起背包,就想跑了。
这地方不能多呆啊!说到底她和秦臻也就是见过几面而已,算不得有什么交情,虽然秦臻帮她报警救过她,可她还是怕秦臻扑过来。
只是,房门还没有拉开,秦臻就来到了她的后面。
她骇然说:“秦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秦臻伸手抵着门,俯视着她,呈一种壁咚的姿势。
云烟觉察到他的欲望,更是害怕。
“秦臻,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
抓紧浴巾,她防备着,生怕秦臻给她扯开了。
看着面前诱人的春色,秦臻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地冒出想把云烟拆吃入腹的感觉。
又觉得鼻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他用手一摸,手背上都是血。
云烟讶然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上火了吗?
秦臻窘大了,他捂住鼻子,黑着脸朝浴室走去。
云烟灵机一动,又去开门。
“砰”的一声,房门猝不及防又被关上。
秦臻拽着她,把她手中的背包往沙发上一扔,说:“就这么出去,你是想死了吗?”
春光无限好,不消说,一大堆色狼一定会扑到云烟身上的。
云烟被迫跟着他走,“那我……我穿上衣服再走。”
进了浴室,秦臻还不忘把门关上。
云烟拘谨地贴着门,看他洗鼻子。
“那个,你经常流鼻血吗?要不要去医院?”
秦臻侧头看她,眸底闪过隐忍,“你是真的不知道?”
“啊?”她知道吗?
云烟不敢有任何表示,如果秦臻是因为她而上火的话,那她稍微惹怒他,自己就很危险了。
秦臻洗了鼻子,抓起她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脾气不好地扔到垃圾桶里。
云烟瞥了一眼,没有说话。那身衣服,她也觉得膈应。
秦臻洗了手才过来。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让云烟有些压力,云烟脱口说:“秦先生,虽然你救过我,但是,你如果乱来的话,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秦臻原本没什么想法,听了这话,倒是忽然有了点笑意,“那你想对我怎样不客气?”
云烟给他拉开门,“秦先生是绅士,我相信你不会的。”
秦臻逼近她,轻笑,“绅士?你确定?”
他是绅士吗?他怎么不知道?
云烟不敢看他,想出去,又被他拦住了路。
秦臻托起她的下巴,邪魅地问:“你不是十八岁了吗?怎么说还没满十八岁呢?骗我?”
“你说什么?”云烟心下“咯噔”一跳,愕然地朝他看去。
“嗯?”
云烟想了想,恍然大悟,“天啦,你是那天晚上那个人?”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太大,车里没有开灯,所以她对那个人的印象不算清楚。
“你说呢?五姑娘不错。”秦臻拿起她柔弱无骨的手,帅气的脸上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云烟一下把手收回来躲到背后去,脸颊火辣辣地发热,直直想找个地方钻下去。
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眨眼之后,她就怕得往外跑。
秦臻伸手去抓她,不注意扯到浴巾,那浴巾就从云烟的身上掉下来。
“啊!”云烟吓得大叫,几乎以为秦臻是故意的。
她本能地抱住自己的胸,可又觉得下身空落落的不对劲。
秦臻看看手上的浴巾,又看看云烟迷人的酮/体,一个没忍住,鼻子又难受了起来。
他受不了地回去冲洗,吼说:“赶紧穿上衣服。”
再诱惑他,他真会忍不住的。
“啊?哦!”云烟惶然答应着,迅速地去背包里面找衣服。
她的衣服拢共就只有三套,一套刚才扔了,一套在罗洁住的地方洗了晾晒着,接下来衣服脏了,都没有换洗的。
全海的天气热,牛仔短裤和无袖T恤挺合适,但这让从浴室出来的秦臻觉得她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更加诱惑人。
秦臻苦恼不已。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他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都是那方面的事。
然后,他苦恼的结果是三步并着两步过去,在云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捧着云烟的脸吻下去。
“唔唔。”云烟瞪着晶亮的眼睛看他,心脏骤然加速跳动。
秦臻吻她?他明明让她穿衣服的啊!亏她之前还以为秦臻不会乱来,哪晓得……这个禽兽。
手抵在秦臻结实的胸上,她努力地抗拒。
可是,秦臻禁锢着她,疯狂地索取,好像她唇上有什么令他流连不止的美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