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京城/宁城长大,在各名利场里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见过各色各样的美女,但从未见过如此灵气的美人。
关键还如此温婉,哪个男人能拒绝家里有这么一朵解语花啊,祁哥真有福气啊。
沈禾止一袭酒红色敬酒服挽着他到各包厢内敬酒,他们直接开着的门,都嚷嚷着,“别关了,别关了,一会儿嫂子来了。”
祁屿野正带着她往这边走,听到他们几个的话,眉头微皱,“嫂子,嫂子,叫得怪亲热。”
“嘿嘿,祁哥,不就是应该叫嫂子嘛”
“对啊,祁哥,别吃飞醋了”
“嫂子好,嫂子你真美”
祁屿野抬手敲他脑袋,他抱着头往好友那边躲,他们闹作一团,看得她都莞尔。
“不用分开敬了,对你们,敬一杯就行”
“不行,我还想和嫂子喝一杯呢”
眼见他抬手又要敲他,那人又连忙说道,“开玩笑呢,祁哥,我错啦!”
敬完这个包厢,祁屿野带着她去吃宴。
忙完整个流程,她好累,看得祁屿野心疼,不停地给她喂菜。
“辛苦我老婆啦,再吃一口”
看得她舍友几个人都忍不住调侃,“看看改口这么顺,估计婚后也是个妻管严。”
“老婆,你听听她们说得什么话,我这是最听老婆话,是爱老婆的表现。”
沈禾止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对她们说道,“就是啊,这是爱老婆,不听她们说话。”
几个舍友又被塞了口狗粮,默默用桌上的大餐塞满了嘴,不给狗粮留一点缝隙。
他开车送别好友,刚回到别墅,到处找他老婆。
“老婆,在哪?”
“在洗澡,等会出去”
她身体疲乏,泡在浴缸里有些昏昏欲睡。
他微微挑眉,按下浴室把手,进去后关上了门。
“你…”
听到声音,沈禾止睁开眼,看见他有些诧异,感受着他灼热的视线的移动,开始后悔没有锁门了。
“老婆今天受累了,我来帮老婆洗澡”
“不用…”
显然,她的抗拒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在了口中。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抚她的脖颈,强势地不容她后撤半分。
她被吻的头脑发懵,清晰地听得见自己心跳声,因为她知道,今晚要面对什么。
绵长缠绵的吻分别,鼻尖相抵,呼吸纠缠着极为暧昧的氛围,她能清晰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欲色。
她心弦一紧,有些紧张,攥着他衬衫的手也逐渐收紧。
他的视线往下滑,好像带着灼热的温度,扫过的皮肤微微发烫。
“老婆,你真美”
“你!不许再说啦!”
她羞恼地想捂住他的嘴,又想捂住他的眼睛。
祁屿野低笑,弯腰将她抱起,她忍不住惊呼一声,搂紧了他。
放到床上的瞬间,她本能反应地往后撤,结果被他握住脚踝,拉了回来。
“去哪?宝贝”
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加重,她眼神有些躲闪,还没想好理由,他就已经将衬衫脱去,露出宽厚雄健的脊背。
“别想了,宝贝,今晚,哪都逃不掉。”
手臂用力一收,灼热的呼吸已经喷洒在她的耳边,琐碎的吻随之落下。
他握着她的手腕,抵在身侧,她只能咬着唇,被动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夜很深,属于两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宝贝,要不要起床吃早餐?”
他的温和轻声让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昨晚的画面历历在目,就是这种温和声音,动作却截然相反的粗暴。
她羞愤地将被子拉过头顶,感觉看见他就会自动想起昨晚的疯狂,“我不要吃!”
“我端过来喂你,好不好?多少吃一点嘛。”
“讨厌你!”
祁屿野低笑,她太可爱了,又羞涩又乖,简直恨不得放在心坎里宠。
“好好好,讨厌我,那老婆大人要不要喂饭服务呢?”
“要”
她又悄悄冒头,圆溜溜的眼睛里带着羞涩,凌乱的头发让她看着更乖巧。
祁屿野要被她萌化了,狠狠亲了一口就去给她端饭。
趁他出去的时间,沈禾止连忙找衣服穿上,幸好昨晚他顾念着她,没有玩得太狠,今天只是不适,没有受伤,不然她肯定一天都不理他!
他端饭进来就看到已经穿好衣服的她,强忍着笑意,夸道。
“老婆穿衣服真快啊,以后这种粗活,我来做就行,尝尝我的手艺吧。”
沈禾止耳尖微红,心想,让他帮忙穿衣服,那她还要不要走出房间啦!
她刚想伸手拿勺子,被他躲开了,“我来喂嘛,老婆大人~”
她最受不了他撒娇了,吃软不吃硬,彻底被他抓住了软肋。
被他喂的结果就是,迷迷糊糊又在床上被脱掉了刚穿好的衣服,一天又没有出门。
他抱着她温存时,沈禾止突然问道,“蜜月怎么度过?不会一直在家…”
祁屿野有些心虚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他就是这样想的,在家里做快乐的事多好啊,还能避免那些烦人的视线追随老婆。
“祁屿野!我不要在家!我要出去玩!”
“好好好,出去玩,我来做攻略,明天就出去,老婆不气不气。”
第二天,她就踏上了私人游轮,看着服侍的人放下行李后下了游轮,她疑惑问道,“只有我们俩个吗?”
祁屿野抱着她,看着海景,“对呀,老婆,这是买给你的私人游轮,算是昨晚的补偿。”
提到昨晚,沈禾止气愤地撇过头,都说了不来了,他还非要继续,每次都骗她最后一遍。
他看着她气愤的小样子,忍笑亲了又亲,“下次不这样了,一切以老婆的感受最大!”
她才不信他呢,平时说得好,但在床上强势地很!
“带你去看看你的游轮,来吧,老婆。”
晚上,华灯初上,她手里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吹拂着晚风。
他从背后抱着她,“冷不冷?老婆,刚刚都找不到你了…”
沈禾止直接捏着他的脸,将酒杯里的灌了下去。
他顺从地喝完,靠在她的颈窝,“老婆,我怎么有些头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