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姎姎,从今晨起你便一直与我在一起,此事于你何干?”萧元漪忍不住替姎姎辩驳。
这时少商也出声道:“那阿姊从今晨起便与我在一起,这事又与阿姊何干?”
萧元漪被说的下不来台,“两处的婢女都有错,菖蒲姎姎要不要那书案也要看她心意,何劳你自作主张?!”
“还有莲房翠竹,嫋嫋让你去取书案你就去取,东跑西逛的炫耀什么?”
“今日的风波都是你们三人引起的,得好好罚罚!”
“女君宽宏,都是老妇管教不严,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教训她!”傅母倚老卖老。
姎姎也愧疚道:“大伯母都是姎姎没有管教好婢女,要怪还是怪罪我吧!”
“此事与你无关,我也知你平时繁忙,疏于管理这很正常,你不用放在心上!”萧元漪安慰道。
少商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萧元漪看到便问道:“嫋嫋你在笑什么?”
“嫋嫋笑这今日之事当真是可笑,莲房你可知你今日错哪儿了?”
“是……是莲房自作主张……”
“我喜欢你的自作主张,自作主张也要分自作了什么主张,譬如,我让你去东市买豆酱,有哪些事情是可以自作主张的,走哪个街道,去哪个铺子,买你觉得最好的豆酱。
有哪些是你不能自作主张的,你不能将我买的豆酱分给旁人一半,也不能替我做主我需不需要豆酱,明白了吗?
我不曾罚过你,也不知怎么罚人,你只管听阿母的便是。”
随后少商又看向菖蒲,“你过来!菖蒲,莲房可不是一个人去搬书案的,她与翠竹以及几个小女婢一起去的,你一个人是拦不住他们的,所以你便叫上了你的小姊妹跟你一块围住了她们。
那你又是如何跟你这些小姊妹说的?说,快拦住他们不要让她们把三公子给四娘子的书案抬走。又或是这是我们女公子的书案,你们不准拿走!
你可以装晕,但是痛殴莲房和翠竹的那群小姊妹们可没装晕,抓一个回来问问不就知道!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倒真是不知底细被你蒙骗,还是明知故犯,以一张书案离间骨肉至亲!”
涉及到少卿,少商就像是个露出利爪的小豹子一般。
“少咄咄逼人,你发落莲房就罢了,姎姎的婢女让她自己发落吧!”
“好,听阿母的!”少商冷笑,却不想萧元漪却想着息事宁人。
“到此为止吧!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多谢女君为我家女公子说话,四娘子和五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可怜我家女公子势弱。
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日日都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所以四娘子和五娘子有的我们就觉着也要给女公子讨上一份,这才犯下过错。”
“姎姎哪里受委屈了?你又是在指摘什么?”三叔母看不过眼,冷声道:“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至亲吗,是谁教你的?是葛家吗?”
“奴婢不敢!”
“竟敢议论主家是非,来人!”程颂喊道。
这时萧元漪阻拦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