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来河伯府已已近一年,知到洛嫔实际上是府里的主人,现在有机会来巴结她格外上心。
没过几天寒浞就熟知了洛嫔的喜怒哀乐生活习惯,洛嫔一张嘴他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洛嫔一伸腿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寒浞殷勤地侍候着主子:
洛嫔心烦了,寒浞会给她讲民间离奇古怪的故事让她高兴起来。
洛嫔高兴时,寒浞会又溜又拍使她咯咯地笑出声,把洛嫔侍候的开心极了。
洛嫔竟离不开他了,把屋里侍候自己的贴身侍女赶出去干别的活,让寒浞来屋里侍候她,最后干脆搂到被窝里做贴身侍男了!寒浞虽然才情窦初开,但有洛嫔言传身教岂能不早熟。
这夜洛嫔和寒浞又滚在了一起,激情过后,洛嫔心满意足搂着寒浞说:“我的小亲亲,你真是上天送给我的小宝贝。小亲亲,跟你一起来的那个险些祭河神的童女你们以前认识吗?”
寒浞吹唬:“你问我小妹?她可不是一般人,她爹是神仙,她妈是仙女,她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后羿的小媳妇。”
洛嫔心中甚是惊奇:“哦、怪不得上天示警,不让我家老爷把你们俩扔进水里祭河神。”
“那是,河神也不敢收留我们!”
“她是你小妹?”
“是啊。”
“那你和她都是神仙和仙女生养的?”
“那~是当然。”
“你们的爹妈呢?怎么生养你们后就不管你们了呢?”
“我们的爹妈么,当然又回到天上去了,他们相爱私自下凡,生了我们后被上天发现,只得丢下我们回到天上去了。
临分别时爹妈让我送小妹去有穷氏部落,说有穷氏大英雄后羿将来会成大王,我小妹是他的王妃。”寒浞编起瞎话一套一套的。
“什么?有穷氏的后羿将来会是大王?你妹妹还是他小媳妇?”洛嫔更加吃惊。
“嗯,是我们神仙爹妈说的不会错。”
洛嫔还是有点不信:“那有穷氏为什么会把你们俩当作童男童女献给朝廷祭河神送死?”
“是后羿大老婆和她娘家兄弟忌妒,怕后羿娶了我妹妹做小媳妇,她就失宠了,所以使坏要把我和小妹弄死的。”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洛嫔心中一动又问寒浞:“小亲亲,你和小妹的爹妈都是神仙,那你小妹应该会些神歌仙舞了?”
“这个吗~应该会一点吧,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整天去外面骑马打猎,小妹跟我仙女妈学没学仙舞我真还不太清楚,明天我给你问问吧。”
第二天寒浞去了大厨房找小嫦娥,她在这里干杂活。
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小嫦娥正在洗菜,寒浞走过去来拉起她说:“小妹、走,到外面哥给你说个事。”
小常娥惊恐地瞅着向这里走来的厨头说:“寒浞哥,我不敢出去。”
“这不是寒浞小哥吗,怎么大驾光临到我这了?”厨房的管事过来主动跟寒浞打招呼,寒浞现在是洛嫔那里的红人,府里的人谁敢得罪他?
“厨头,夫人派我来请我小妹过去有要紧的事。”
寒浞领小嫦娥到大厨房外停住脚。
“小妹,咱们俩虽然不是亲兄妹,却同甘共苦、同生共死过,情意胜过亲兄妹,我不忍心你在这里受苦,一直跟夫人求情给你说好话,现在夫人答应见你了。”
“谢谢寒浞哥,我会记住你对我的恩情。寒浞哥,夫人找我做什么?”
“小妹,你会乐舞吗?”
“会一点点。”
“这就好,走吧。”
“好什么?”
“夫人正在挑选妙龄女子,要训练一支舞姿超群的乐舞队献给朝廷,她听我说咱们的爹妈是神仙,就让我来找你去給她表演乐舞看看。
小妹,你要是被选上乐舞队立刻就成了府里的上等人,将来还能入帝都进王宫前途一片光明!”
寒浞先领小嫦娥去梳洗打扮换衣服,然后把她带到洛嫔面前,洛嫔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小姑娘长得不比自己差,某些方面还胜过她,这身段、这模样就是跳乐舞的好材料啊!她不由夸赞起来:
“好啊,真是百里难找、千里难寻,小嫦娥,你都会什么乐舞?”
“回禀夫人,我只会一点点,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演艺给我看。”
小嫦娥展身舒袖亮步、先缓后急全身心地投入、跳起了舞蹈,洛嫔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由尖叫起来:“这、这是什么乐舞!”
把寒浞吓坏了,连忙请罪;“小的该死,小妹跳的野舞惊吓着夫人了。”
小嫦娥也吓得跪地求饶:“小女子罪该万死,惊吓了夫人,请夫人责罚。”
洛嫔起身把她掺起说:
“别误会,我不是生气,是震惊,我号称河洛双花之一,当今世上跳的乐舞我都熟悉的很,什么乐舞我都会,你刚才所跳的乐舞我是见所末见啊!这些乐舞你是跟谁学的?”
“跟我仙女妈妈学的。”
“难怪新颖刺激,原来是天上的仙舞啊!”
小嫦娥跳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舞蹈让舞蹈大师洛嫔叹服的无以复加?
早熟聪慧的嫦娥从小就跟冒充长仙女的张贤妤粘在一起,张贤妤为了哄她玩、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教了她不少现代舞,交际舞、拉丁舞等等。
洛嫔怎么能看过这些舞蹈,所以她一看就惊呆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洛嫔当即决定让小嫦娥作他新组建乐舞队的领舞头牌,这以后洛嫔教了小嫦娥许多当时的高级乐舞,他自己也跟小嫦娥学会了不少现代舞玩取乐。
管家杨四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按洛嫔的高标准把十二名妙龄女子找齐,他兴冲冲把她们带回来向洛嫔交差,洛嫔对十二名女子挺满意重赏了杨四。
杨四见到洛嫔旧情猛燃,他吩咐寒浞:“小寒子,你还去外面干活吧,我侍候夫人。”
洛嫔冷下脸对杨四说:“杨四,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杨四不知所措结巴说:“夫、夫人,当然你、你是主人了。”
“我是主人你不请示我就让小寒子回去?”
“我~夫人,他是我临时派来侍候你的,我回来他自然就得回去还由我侍候你了。”
“不必了,小寒子把我侍候得比你周到,你专心管府里的事就行了。小寒子还得帮我训练乐舞队。”
晚上,心里憋气的杨四同几个亲近家丁哥们喝酒,他唉声叹气骂洛嫔喜新厌旧,几个哥们你一句他一句地把寒浞和洛嫔亲密事细说了。
杨四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是引狼入室了啊!
他不甘心大骂寒浞,几个哥们溜须他七嘴八舌地出主意:“管家,寒浞这个外来的坏小子竟然骑到你头上拉屎,不能让他把你欺负住了!”
“管家大哥,咱们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
在哥们的纵容下,酒劲攻心的杨四决定狠狠地教训寒浞。
他把洛嫔给的赏钱都分给了这几人说:“好哥们,你们都得帮我,打折寒浞这小子的狗腿,看他还怎么往夫人被窝里钻!”
这天晚上寒浞陪洛嫔训练乐舞队忽觉内急,出屋去上毛房,等了好几天机会的杨四他们出手了——黑暗中用布袋突然套住寒浞的头,把他弄到背旮旯狠狠揍了一顿。
洛嫔训练完乐舞队还不见寒浞回来,派人去找,毛房里不见寒浞踪影。她急了,兴师动众全府搜寻,在一个墙角找到了被打得半死的寒浞。
寒浞被抬进了屋,洛嫔见她的小情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淤伤心疼的不得了,她稍加思索就猜出是谁干的了。
洛嫔让人把管家杨四他们找来大发雷霆:“说!是不是你干的?”
杨四抵赖:“夫人,不是我,我打他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洛嫔冷笑;“你把我当傻子吗?小寒子侍候我侍候的好,我不让他走,你回不到我身边嫉妒,就领人对他下了狠手。”
“夫人冤枉啊,我哪能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我领人一直在巡夜,谁也没见到小寒子,府里这么大,我们几个人巡夜也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啊?”
杨四的哥们也帮腔说;“是啊夫人,兴许是外面进来了歹人暗算小寒子,他可能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吧?”
洛嫔愈加愤怒:“杨四,你们休要诡辩!小寒子是在府内受伤的,既使不是你们所为,你们也有巡夜玩乎职守的责任,很可能是你们勾结外面歹人,放他们入府所为!我把你们送到州府的理司问罪,让它判你们刖刑看你们招也不招?”
刖刑是要砍掉双腿的,以河伯府的势力把罪犯送到州府理司(州府审案的衙门),让它定什么罪就会定什么罪。
杨四手下一个胆小的家丁吓得两腿发软什么都招了:“夫、夫人,饶命啊,是、是管、家让我们教训小寒子的。”
洛嫔对杨四咬牙切齿:“杨四,你身为府里的大管家,争风吃醋害我看重的人,罪大恶极!来呀,把他绑送到州府理司判他宫刑!”
判宫刑是要割掉小脑袋的,杨四立刻吓尿了,跪下磕头如捣蒜哀求:“夫人饶命!都是小人的错,求夫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我这一次吧!”
洛嫔本不想饶杨四,这时瞎眼河伯被这边的吵闹声引了过来,他走进屋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洛嫔怕杨四豁出去把前因后果都抖落出来,只得压下怒气说:“老爷,管家杨四忌妒小寒子帮我训练乐舞队,竟带人差点把他打死,我正在处置。”
河伯见寒浞被打得真是不轻,也怒了:“杨四,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什么事都敢擅自作主,你眼里还有我和夫人吗?”
“老爷我~夫人她~”杨四刚要细分辩,洛嫔劫住他的话:“杨四,念在你也为府出了不少的力,这次我和老爷就饶过你,不送你去州府理司刑罪了。”
“谢夫人、谢老爷的宽宏大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以后你不必在河伯府了,自己去外面另谋高就吧!”
“夫人,你要赶我出府?”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送你去州府理司定刑罪吗?”
杨四话到嘴边又硬咽进了肚,他不敢把洛嫔跟自己和寒浞通奸的事对河伯说,瞎眼河伯是严重的妻管严,就是知道洛嫔不贞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自己反而性命难保。他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了河伯府。
杨四离开河伯府后心有不甘总想报复,这日他拦住出来买菜的河伯府厨房管事,把他拉进小酒馆。
杨四把厨房管事灌得半醉向他了解寒浞的情况;“管事大哥,寒浞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这小子现在更抖起来了,仗着夫人宠他,对我们谁都不放在眼里,他自己说的夫人就要任命他顶你的缺当府里的大管家了。”
“他一定还在跟夫人狗扯羊皮吧?”
“别提了,明铺夜盖、真是不知羞耻啊!”
“河伯老爷一点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不是也清楚吗,老爷的眼伤一做房事伤元气就痛得要命,夫人以此为由不和他同睡,现在夜夜搂着那小子欢乐。”
“管事大哥,寒浞这小子不是个东西,他要当上大管家说不定怎么折腾你们,你们应该向老爷告发他跟夫人的事,让老爷收拾他,也给兄弟我出口气。”
“告发有什么用?你还不知道吗?老爷怕老婆怕得要命,现在夫人又在替他训练乐舞队。既使有人告发,夫人巧嘴能辨,老爷会听信别人的吗?”
“管事大哥,再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搂着别的男人做那事能不发怒火?你能吗?”
“我?我老婆要是跟别的男人劈腿我挤出他蛋黄子来!”
“就是吗,只要让老爷亲眼看见夫人和寒浞在床上快活,老爷就得整死他!”
“嗯,老兄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就让寒浞那小子好瞧。”
吃过晚饭,河伯郎仓在夫人洛嫔那看她训练乐舞队,十二名妙龄女子在嫦娥的带领下清歌劲舞甚是好看。
河伯夸赞:“夫人真是能人,时间不长就把她们训练得如此出色。”
洛嫔坐到他怀里撒娇说:“老爷,为了你能升官发大财,我没日没夜地调教她们,累得我腰酸背痛。”
“夫人辛苦了,启帝看到咱们乐舞队的表演,一定乐得找不到北了。”
乐舞队训练结束,郎仓搂住洛嫔:“夫人劳苦功高,今夜我得慰劳你,咱们上床同乐吧?”
洛嫔早就对郎仓的身子恶心了:
“老爷,为妻何尝不想与你欢乐,可是你的眼伤还没完全好,做房事容易伤口崩裂,还是耐心静养些时日吧,咱们夫妻来日方长有得是时间,我训练了一天乐舞队累了,打不起精神得休息了。”
河郎仓无奈悻悻而回,他回到住处躺在炕上,长夜慢慢孤寂难耐,左眼还是隐隐作痛。
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一阵刚要眯糊着,有个东西从窗户飞进屋“噹”的一声落在地上。
郎仓起身下地点亮灯,是一枚木简,捡起来一看,木简上有字;“夫人怀里搂个男娃娃,老爷成了大王八!”
郎仓心中惊疑,难道夫人真跟寒浞那小子有事?这些天他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郎仓悄悄出门,来到洛嫔住的屋子窗跟前听声。
屋内,洛嫔和寒浞俩人一阵激情过后正说情话,“我的小亲亲,我恨不得把你吃进肚里。”
“夫人,那老东西已满足不了你了,又瞎了一只眼,瞅着就吓人,你还跟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