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保证要不是因为这些话是齐年北说的,他现在就已经动手让这家伙知道什么是自己的愤怒了,但是对方其实是齐年北的话,那么这种话就当做玩笑话了,他总不能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吧,虽然处理起事情来,这个孩子老练到不像是一个孩子,但是齐年北今年也还没到所谓的弱冠之年,或许很多人都以为他是那种无所不能的人,但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在困难中一步一步去提升自己的普通人,要说他有没有什么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那么就是他有一颗永远年轻的心,人在年少时立下的誓言往往是极为难以实现的,但是只要是能实现这些愿望的人,就一定会是那种有所能力去做好很多事情的人。
当然年少成名的人中也是会有那种所谓渣子的人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当中都是会有那种人渣存在的,成为好人的条件是很苛刻的,成为坏人的条件是很简单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佛家的那种说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当然像是齐年北这种人也是少数的存在,很少能够有人像是他这样的人,不仅能够在完成自己的梦想,还能够坚持自己的本心,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像是齐年北这样的话,那么大吴将会迎来真正的盛世,现如今的大吴虽然也是十分强盛的,但是现如今的大吴远没有当年的那个王朝那么强盛,说实在话鲜少能够像是那个王朝一样的存在,皇帝是一个极少表现出来自己野心的人,但是这不代表着皇帝是那种完全没有野心的人,那么他当年也就不会打着清君侧的借口去做这些事情了,现如今的皇位上坐着的人恐怕就会变成先太子了。
而且后世的史书上也就是不会留下那段故事了,古书上记载过崔抒弑君的故事,而后世的那些书上,想必也会记住当年在朝堂上劝皇帝的那些人。
左转上面的记载是这样的,“齐棠公之妻,东郭偃之姊也。东郭偃臣崔武子。棠公死,偃御武子以吊焉。见棠姜而美之,遂取之。
庄公通焉,骤如崔氏,以崔子之冠赐人。侍者曰:‘不可。’公曰:‘不为崔子,其无冠乎?’崔子因是,又以其间伐晋也,曰:‘晋必将报。’欲弑公以说于晋,而不获间。公鞭侍人贾举,而又近之,乃为崔子间公……
叔孙宣伯之在齐也,叔孙还纳其女于灵公,嬖,生景公。丁丑,崔杼立而相之,庆封为左相,盟国人于大宫,曰:‘所不与崔,庆者。’晏子仰天叹曰:‘婴所不唯忠于君,利社稷者是与,有如上帝!’乃歃。辛巳,公与大夫及莒子盟。
大史书曰:‘崔杼弑其君。’崔子杀之。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其弟又书,乃舍之。南史氏闻大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乃还。”
而后世的吴书当中是这样记载的,“正华四年冬,帝兴兵于江南……
帝杀先太子,诸大臣畏其兵胄不敢言。
帝即位后,有言为先太子封号者,帝大怒杀之,而后有言者,皆杀之,而后朝中大臣有为其言者,皆获罪,后齐国公出面言之,于是帝乃以明德为号封之。”
逗完齐安之后,齐年北只觉得心情舒爽,随即哼着小曲,当然他其实心情也只是一般,现如今焦头烂额的事情不少,他要是再有心情去思考这些事情的话,恐怕是太过于没心没肺了。
他找苏清过来是真的有事情需要苏清去做,之所以说是哄骗齐安,不过是因为齐安不方便知道这些事情,要是方便齐安知道的话,那么齐年北自然是会告诉齐安的,但是齐安并不方便知道这些,齐年北并不担心齐安的忠心,他之所以不告诉齐安这些事情,是因为他觉得齐安的身份有些敏感,要是让他去参与这件事情,成功还好,不成功的话,受到牵连的人会是齐安,齐安是个好人,齐年北是不回去坑害一个好人的,至于苏清的话,齐年北也是不会去坑害的,但是和齐安不一样,面对到苏清,齐年北是希望给他一个机会的,他当然知道苏清是不会拒绝他的,但是同样的,他也知道自己是不愿意苏清去承受这些危险的,但是他答应过苏清,不会慢着苏清太多的事情,他已经失言过很多次,这次他不希望自己失言,这一辈子值得等待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要是这种事情都做不到的话,他以后也就没什么必要和胆气去和苏清说那些海誓山盟的话了,不如去当一个莽夫,那样的话也要比现在当一个缩头乌龟更加合适。
苏清其实并没有离开家多远,她当然不知道齐年北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她身边一直都有内卫跟着,所以苏清并没有走出去太远,虽然齐安说并没有说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苏清还是猜测到齐年北是事情需要自己去做虽然有些紧张,但是苏清还是有一些信心的,他身边还是有一些势力的,要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是公主安阳要求的,苏清早就帮助齐年北做一些事情了,只是现如今的事情要复杂多,所以安阳公主才没有让苏清去做这些事情,当然也有苏清自己的考虑,苏清担心会影响到齐年北要做的事情,所以苏清也就没有这么做,但是苏清也已经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看到苏清回来,齐年北笑着说道:“你回来了啊,来坐到我身边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就不要在这边看着了,看这些事情做什么呢?”
听到齐年北的话后,那些下人和内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离开,不管怎么说,齐年北都是余杭县的官员和这个家的主人,他的话还是很有必要去听的,而且这里还是齐年北自己家,想来也是不会做出来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也不会遇到太多的危险。
至于别的事情,恐怕要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够想到的,这件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实际上要更加复杂很多,大多数的人其实并不知道齐年北的真实身份,他们甚至于是不知道齐年北到底是谁,齐年北的身份在内卫当中是有很多人知道,但是齐年北的身份其实是内卫当中保密程度最高的,要不是因为内卫当中还有着那位大统领,恐怕就是齐年北的身份最难以知道的,但是齐年北的身份保密程度也是很高。
齐年北看着苏清说道:“清儿,你应该是知道我需要你做什么吧,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苏清白了一眼,随即说道:“你觉得我能够知道什么?”
“原来你不知道这些内容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什么事情,我先给你告诉你真正的答案,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很简单,其实就是四个大字,也就是瞒天过海,但是这次的瞒天过海其实也是有很大的改变的,只不过是这种改变有一些不同于你们所想的内容,你先听我讲一讲这些内容。
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
这句话是这样的,九年,大举伐陈。先是弼请缘江防人,每交代之际,必集历阳,大列旗帜,营幕蔽野。陈人以为大兵至,悉发国中士马,既而知防人交代。其众复散,后以为常,不复设备,及若弼以大军济江,陈人弗之觉也。因袭南徐州,拔之。
这是其中第一句,具体的意思是这样的,瞒天过海之谋略决不可以与欺上瞒下、掩耳盗铃”或者诸如夜中行窃、拖人衣裘、僻处谋命之类等同,也决不是谋略之士所应当做的事情。
虽然,这两种在某种程度上都含有欺骗性在内,但其动机、性质、目的是不相同的,自是不可以混为一谈。这一计的兵法运用,常常是着眼于人们在观察处理世事中,由于对某些事情的习见不一而自觉不自觉地产生了疏漏和松懈,故能乘虚而示假隐真,掩盖某种军事行动,把握时机,出奇制胜。”
苏清说道:“可是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做不了什么事情,我手下的那些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而且公主殿下那边对于那些事情也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鲜少能够见识到公主殿下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我的想法很简单,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很简单,我现在只要是写给齐国公一封信就可以了,我保证是没有问题的,这件事情应该就有你和我负责了,本来是应该由我自己去负责这件事情,但是我最近要处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这些事情就会让你去做的。”
苏清问道:“你需要去做什么事情呢?我觉得你有能力做好这些事情的。”
“我要做一件事情,其实很简单,但是说起来很大,这件事情其实就是需要我去解决那些案子,你应该知道我当时找到过一些案子,而且是那种很复杂的案子,我会很少处理这些官员的事情,只能够静静地等着这些事情慢慢地进行。
不过你放心吧,我当然是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的,相反我现在干劲十足,只是我醉心的事情不少,不能够全权负责那些事情,那些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做,你不用太担心这些事情,哪怕是做不好也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我觉得你是可以做好这些事情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最好还是舒服一些。”
苏清说道:“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做好的事情,我就会去做的,但是我不保证自己能够做好什么事情。”
“没事,只要是你能答应我就可以了,我慢慢告诉你这些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