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说道:“你说得对,是我没有想好这些事情,我原本以为她不来才是最好的,她不来的话,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担心的。”
“这世上除了两情相悦之外,就是你喜欢她和她喜欢你这两种,前者你不让她来,对她是好处,后者你让她来,对她是好处。
至于你们是两情相悦的话,对于你来说,不让她来是好事,对于她来说,让她来是好事。
其实大多数人面对到心爱之人的时候,是要讲究报喜不报忧的,这样的人不是大多数,但是也不是少数。
所以你能够有现在的想法,说明你与她之间的情感更加深入了一些。其实这世上的一见钟情是少的,而且一见钟情走下去的概率也不是很大,所以感情大多数都是慢慢升温的,这就像是酒香一样,越是时间长的酒,随着时间的增长,才越是酱香醇厚回味悠长。
你们之间的感情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更加厚重也是正常的,但是同样的,你们之间的感情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淡,也是正常的,毕竟有很多事情并不能按照你原本的想法去做的,虽然你们之间的感情很好,但是你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一定能够长久走下去的东西,有些事情,谁也说不上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事情的结局不是你想见到就能够见到的,有些时候,就算是我,在见识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也会常常遇到无力感的。
人生在世,不过是一些做到的事情和一些做不到的事情相互交织罢了,这些事情所构造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你们应该去悔恨。”
齐年北说道:“虽然我在办案这些上面算是有一些见解,但是和你们比起来,还是缺少一些真正的阅历的,这些阅历看起来和听起来不太明显,但是这些事情是不同办案的那种,这种生气不好学不说,而且还同样需要积累,要不是因为有你帮助,我这次在余杭县的事情还不一定能够做好。要不是因为有你在的话,我现在恐怕还不会是现在这种水平,虽然这次的事情看起来是只有杨思是过来帮助我的,但是实际上帮助我的人,其实有很多,更不要说像是你这样的,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现在做的事情。”
“我做的事情,其实是远远不如你做的事情的,因为我所能做的事情,其实是一些细微之处的事情,真正的事情其实是要你来做,才是正常的,不然我做的事情再细微,也是没有任何可能去改变那些事情的。
您不要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会有哪些地方是不足的,但是你也是不要太过于最大的,因为有些事情其实要远比你现在所想的事情更加复杂,甚至于会有很大的可能,那些人想要通过某些事情去改变这些事情去改变你。”
齐年北说道:“可是他们为什么想要通过这些事情去改变我呢?
我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他们对于我做的事情有一些意见,虽然我这人对于某些事情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是要是他们给我提一些意见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齐安笑着说道:“要是他们敢做这些事情的话,我们就会少了很多麻烦的。”
齐年北笑着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他们会被我们轻视的处理的,这些事情或许看起来不太可能,但是想起来还是有趣的。”
两个人在吃饭之后,就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人并没有选择对刘朔动手,哪怕他们已经可以确认刘朔和江南阁有关系,但是齐年北他们也没有办法去处理好这些事情,这些事情看起来像是证据确凿,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所有的那些证据其实都不能够算是真正的证据,因为这些证据对于齐年北来说能够算是指认他们的东西,但是只要是对峙于公堂之上,还是很麻烦的,因为那些朝中的老家伙可都是那种对于那些事情有所自己的看法的,他们或许根本不在意谁是江南阁的主人或者是和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他们真正在意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身上的官衣,和他们自己的荣誉,那些人只要是不谋反成功的话,对于他们的影响都不是很大,甚至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哪怕是他们造反的话,对于这些官员也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齐年北要是诬告他们的话了,对于那些人来说,可是会影响到很多事情的,那些高官现在是可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因为他们现在得势,可是他们以后是会失势的,这些事情听起来不太可能的,但是听起来不可能,但是不代表这些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发生的,甚至于是齐年北以后也有可能会遇到这种事情,所以齐年北也是想过最好不要让这些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会造成的后果是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坐在自己的书房当中,齐年北只是觉得自己要处理的事情是如何去应对这些事情当中参与的那些人,这些人当中有很多人都是不好处理的,因为这些人是不单单能够杀人的,而且是能够影响到余杭县大事的人。
余杭的事情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实际上问题很大,要不是担心会影响到余杭县今后的安定,齐年北保证自己会直接对这里的人出手的。
甚至于是齐年北都不需要构陷他们,只需要齐年北让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去想办法做这些事情,他手下的这些内卫,可都是那种能够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内卫当中自然是有好人的,但是这种好人实在是太少了,那么内卫现在也不会是如今的境地了,现在的内卫和人厌狗嫌的差别就只在于内卫自己是养狗的,不然内卫就是人厌狗嫌的。
齐年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了想,随即说道:“齐安,去喊苏清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找他,你最好能够动作快一点,虽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快一点比较好,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的,就是不知道夫人此时此刻在哪里,所以还请大人能给我一些时间。”
齐年北想了想,随即说道:“好吧,就听你的了。只是你最好还是不要惊动府内的其他人比较好,府内的人当中有公主的人,我要说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比较好。”
“您这是想做什么吗?我觉得您好像是想做别的事情,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想做什么事情?”
齐年北想了想,随即说道:“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够告诉你,只是你知道的越多,那么你可能就会遇到那种危险的事情看起来都是很不错的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值得你去做的,有些事情是很不错的但是实际上是很要命的,有些看起来很差的事情其实是不错的。
人这一辈子是会遇到很多那种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我们应该去承受的,所以面对到某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应该学会去放弃的。”
齐安虽然不觉得齐年北找苏清过来的时候,会和对方说一些十分重要的内容,但是齐年北的语气让他也有一些动摇。
但是齐安好歹也是那种在内卫当中少见的能人,所以在听到齐年北说的话时,也只是稍微有些迟疑,随即就是义正词严地说道:“您把我齐安当做什么人了?我齐安可从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家伙。”
齐年北有些欣赏地说道:“看来你还是很忠心的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吧,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但是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
其实是我有些悄悄话想要和苏清说,只不过是因为有着那些人在的话,我有些不太愿意说这种话,听起来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而且这种话要是让你们听去的话,我和苏清之间的那些秘密不就都让你们知道了吗?”
齐安有些生气地说道:“您是不是在耍我?还望您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齐年北一脸贱兮兮的表情,坏笑着说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兵不厌诈的故事吗?
一晋文公将与楚人战,召舅犯问之,曰:‘吾将与楚人战,彼众我寡,为之奈何?’舅犯曰:‘臣闻之,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
君其诈之而已矣。’
文公辞舅犯,因召雍季而问之,曰:‘我将与楚人战,彼众我寡,为之奈何?’雍季对曰:‘焚林而田,偷取多兽,后必无兽;以诈遇民,偷取一时,后必无复。’文公曰:‘善。’辞雍季,以舅犯之谋与楚人战以败之。
归而行爵,先雍季而后舅犯。
群臣曰:‘城濮之事,舅犯谋也。
夫用其言而后其身,可乎?’
文公曰:‘此非君所知也。
夫舅犯言,一时之权也;雍季言,万世之利也。’
仲尼闻之,曰:‘文公之霸也,宜哉!既知一时之权,又知万世之利。’或曰:雍季之对,不当文公之问。
凡对问者,有因问小大缓急而对也。
所问高大,而对以卑狭,则明主弗受也。
今文公问‘以少遇众’,而对曰‘后必无复’,此非所以应也。
且文公不不知一时之权,又不知万世之利。战而胜,则国安而身定,兵强而威立,虽有后复,莫大于此,万世之利奚患不至?战而不胜,则国亡兵弱,身死名息,拔拂今日之死不及,安暇待万世之利?待万世之利,在今日之胜;今日之胜,在诈于敌;诈敌,万世之利而已。故曰:雍季之对,不当文公之问。且文公不知舅犯之言。舅犯所谓‘不厌诈伪’者,不谓诈其民,谓诈其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