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一直在想啊,咱们都打到由拳了,许贡这厮的兵马还没有出现,难道是他怕了咱?”
樊能自问自答:“不可能啊!就算他怕了少将军,也应该要负什么抗什么啊!”
“是负隅顽抗!”
“是是是,背着鱼抵抗,哈哈哈,这些文邹邹的词儿真有意思。”樊能咧嘴傻笑。
“所以,你觉得许贡有什么阴谋?”
“这老狐狸有什么阴谋老樊看不出,但是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可对咱们不好。”
“所以,老樊觉得,咱们应该把这只老狐狸引出来,这个叫……哈哈,这个我知道,叫引蛇出洞!”
“嗯,你说得对。”
“所以,明天,请少将军允许我分兵三千,大摇大摆在道上行军。而少将军呢,就潜伏在小路上。哈哈,这样子,敌军来攻我时,少将军突然杀出,保管让敌军有来无回!”
“此计甚好,就这么办了!”
樊能十分开心:“樊能领命!”
“只不过……”沈白话锋一转,“我与你换一下,我明日率骑兵先行,你率领枪兵和弓兵潜伏在小道上,以作策应。”
“可是,骑兵不足3000,樊能不能看着少将军您冒险啊!”
“哈哈,樊大哥,你的兵士虽多,但在山野小道上行军,更容易成为被伏击的对象啊!所以,你比我更危险。”
“好吧,那依少将军的。”樊能只好委屈地接受这个安排。
第二天,沈翀与樊能分兵前进。
沈翀率领骑兵缓缓奔驰在官道上。
他每隔大约2个小时,就会下令全军原地驻扎休息,一来是静观其变,二来是等等樊能。
谁知就这样跑了一天,也没发现任何敌踪。
而樊能那边,也派探马时时来报,并无遭遇敌军袭击。
当晚,沈翀扎营在荒郊野外,一大片树林边。
樊能的大营就扎在树林另一头,一处比较隐秘的所在。
沈翀找来名叫张六的探马问话:“附近可有很大的一个湖泊,名曰太湖?”
张六苦笑道:“小人不知。”
他想了一想急忙补充说道:“陈七他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直到后来才流落到会稽一带,小人去找他来?”
“好。”
不一会儿,陈七进帐,恭恭敬敬向沈翀行礼。
张六早已告诉了陈七。
陈七说道:“启禀先锋,此地向东几十里,确实有一处很大的湖泊,但并没有名字。”
“那里都是山区,人烟稀少,属于蛮荒之地,常有猛兽出没,一般人也不太敢靠近。”
“原来如此。”沈翀点了点头。
“啊!”陈七突然一声惊呼,倒是把张六吓了一跳。
张六瞪了陈七一眼,低声道:“你干什么?”
“先锋恕罪,小人只不过是觉得‘太湖’这个名字太好听了,所以才会惊呼出声。”
沈翀哑然失笑。
陈七又道:“小人很多年前冒死去过一次太湖边上,还钓到了好几条银白色的鱼,非常好吃。”
沈翀大笑:“湖里的白鱼和白虾也很好吃。”
陈七愕然:“先锋以前也去过太湖那一带?”
沈翀摇头道:“我也只是听说。”
“哦。”
沈翀挥退张六和陈七。
等平定了江东,得好好开发一下这一带的旅游业、餐饮业。
要修建古代“高速公路”,打通各郡各县之间的交通要道。
要围绕着湖泊、山岭开发大量的旅游景点,让旅游业成为经济新的增长点。
要大力发展房地产业,让百姓都能住上好房子,使房地产成为江南乃至整个国家的支柱产业。
要……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要把现代那一套都搬到这里来。
沈翀躺在帐中,展开无限遐想。
他梦到自己坐在世界上最最最豪华的豪车之中。
长相英俊帅气兼高大威猛的司机,驾驶着豪车行驶在江东的大马路上。
透过深色的玻璃窗,沈翀欣赏着一手打造的商业大帝国。
高楼鳞次栉比,百姓安居乐业。
道路两旁林立着各种形象牌。
其中最惹眼的就是沈翀的巨幅海报。
在他的豪车所到之处,皆有百姓列队迎接。
场面之大,热情之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百姓把他当成神一样膜拜!
这个时候,对面忽然驰来一匹高头大马。
马上一员虎将,挥舞着双戟,杀气腾腾!
司机一个急刹车。
虎将大喝一声,举起双戟砸落。
前挡风玻璃的碎片四散飞溅,几乎将司机整个人都割伤。
猛将干完坏事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沈翀勃然大怒,下车后飞奔追去:“太史慈休走!可敢与我一战?”
太史慈早就跑得远了。
沈翀发觉自己赤脚跑在马路上。
而路面上都是碎玻璃渣。
沈翀双脚吃痛,猛然惊醒,发觉天已蒙蒙亮。
他披上衣裳踱步到帐外。
值守的兵士马上笑着迎了上来:“将军起这么早!”
“辛苦了!一切正常吗?”
“不辛苦,一切正常!”
沈翀“很好”两字还没出口。
“杀啊!”
“将军,这是……”
沈翀循声望去。
一队骑兵旋风般朝着营寨冲过来。
当先一匹黑马上坐着一人,看不清面貌,只隐约瞧着是个络腮胡汉子,长相甚是英武,右手倒提一柄大刀。
值守兵士大惊,立刻发出示警。
但这时候正是人好睡的时候,只有少数兵士惊醒后出帐。
发觉有敌军突袭,急忙回帐穿上战甲,拿上武器。
骑兵来的好快,眨眼间冲破了营寨大门,杀了进来。
络腮胡汉子挥舞着大刀,一马当先。
“将军,快走!”值守兵士一把推开沈翀,“你们快护卫将军撤离此地!”
亲兵簇拥着沈翀退入营帐。
沈翀匆忙披上战甲。
两名骑兵直接冲了进来,砍翻了护卫沈翀的四名亲兵。
沈翀抽出佩剑,荡开砍来的一刀。
由于敌人是坐在马上朝下砍,因而气势和力量上都占了上风。
沈翀双臂一阵酸麻,急忙借着一震之力滑步倒退。
另外一名骑兵戳来的一枪正好落空。
沈翀随手抓起手边的一只瓦罐掷出。
持刀骑兵挥刀拍击,将瓦罐打得粉碎。
瓦罐内的清水四溅,有不少溅上了骑兵的面门。
他们下意识抬手抹脸。
沈翀踏地前跃,铁剑直刺。
啊……
一名骑兵被刺下马。
沈翀顺势一剑砍下他的头颅。
另外那名持枪骑兵一提缰绳,控制马匹撞向沈翀。
沈翀一矮身,捡起大刀,顺势挥出。
战马前腿被大刀斩断,一阵悲嘶后将骑兵抛下。
那骑兵功夫倒也不错,一个鲤鱼打挺竟然站稳了。
可惜等待他的是冰冷的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