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寒的车速慢了些。
他侧头看着她,女人的长发宣泄,伏在椅子上,腿上,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脸儿。
亲吻的触感,细密又温柔。
靳墨寒有些难耐,“怎么了?”
他轻抚她的脸。
手指稍微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靳墨寒吻了她一下。
江晚乔舌尖微转。
靳墨寒眼眸深沉,“想了?”
江晚乔羞涩一笑,摇摇头,“没有,就是想跟你亲近。”
靳墨寒如了她的愿。
江边有他一套装修好,但是没有住过的江景房。
玻璃窗大得离谱,一眼望不到边,
,她低声道,“我想开窗,我想吹风。”
靳墨寒便开了上面的一半。
夜风卷着潮湿,扑面而来。
江晚乔欢喜极了。
“靳墨寒。”
“靳墨寒!”
“墨寒……”
娇软的声音
靳墨寒冲动得像个魔鬼。
之后,靳墨寒轻抚江晚乔的小腹
她脸红,但是已经不再是羞涩的少女,伸出脚抵住靳墨寒的胸膛,“你看,是不是像怀上了?”
靳墨寒爱不释手,“不是像,本就怀上了。”
江晚乔愣了下,随后噗嗤一声笑。
其实没有毛病。
他们备孕好几个月了。
江晚乔此刻累得虚脱,心里不知道怎么,就空得很厉害,“靳墨寒,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靳墨寒心疼的抚摸她的发尖,“不会,你的身体很健康。”
“要是一直怀不上呢?”
“不重要。”
靳墨寒抱紧她,不吝啬说情话,“你才是最重要的。”
江晚乔心动。
她抵着他缠绵,“老公。”
她这样软软的喊他,让人没有抵抗力。
靳墨寒呼吸急促,“今天怎么了?”
江晚乔笑,“想你,特别想你。”
“不是在跟前么?”
“但还是觉得好远……”
江晚乔在他耳边,小声说羞耻的话。
靳墨寒把持不住,那眼神看江晚乔,又脏又滚烫。
次日早上,江晚乔穿着他的白衬衫,已经在外面逛了一圈了,靳墨寒还在睡。
手机不断在响。
都是陈易打来的。
江晚乔询问了他的要求,而后帮他处理工作,以前做秘书,就知道他的行事规则,现在照样拿捏。
陈易由衷感谢,“有太太你的认可,我就放心了。”
江晚乔斟酌了一下,“大项目还是再等一等,让他过过目。”
陈易好奇,“靳总是病了吗?”
他不是病了,不会这么懒。
江晚乔扫了一眼床上。
“还在睡觉。”
陈易哦了一声,成年人之间,懂的。
江晚乔有些愧疚,昨晚上自己要太狠了,靳墨寒几乎弹尽粮绝。
估计要亏空好一阵子。
挂断电话之后,江晚乔换了套衣服,去买了些男科专用补药。
靳墨寒醒来,什么都不知道,被哄着喝了下去。
效果挺好的。
后来去公司,空调房里他依旧出汗。
忙完之后他去冲澡,热水划过掌心很温柔,像江晚乔细腻的肌肤。
他皱眉,对自己的龌龊嗤之以鼻。
昨晚上搞到天亮,还没有满足?
明明老腰都累断掉了。
换好衣服出来,靳墨寒越想越不对劲,他打电话问江晚乔,“早上你给我喝的什么?”
江晚乔说了实话,“补药。”
“哪方面的?”
“那方面的。”
靳墨寒不避讳自己年纪大了,但质量还可以,江晚乔是觉得不行?
他左思右想,只得道,“嗯,知道了。”
江晚乔关心,“怎么了?”
“今天在员工面前出了很多洋相。”靳墨寒无奈,闭上眼揉眉心,“看他们的脸,看着看着就成了你的身子。”
江晚乔哈哈大笑。
“靳墨寒,你好性急!”
那药效果也太好了,简直就是……
江晚乔随手拿起药包,惊讶,“哎呀!”
靳墨寒一紧,“怎么了?”
“我给你熬错了。”
“嗯?”
“早上你喝的是壮阳药……”
靳墨寒哭笑不得。
他吸了一口凉气,“你现在……好像。”
有些话,不能说。
江晚乔连忙解释,“没有啊,我没有觉得你不行,我只是怕你亏空,提前给你补上,这些中药是补气血的呀,毕竟你都三十多岁了!”
靳墨寒,“那壮阳药怎么解释?”
“是补药的赠品呀,医生说用得好再去回购,我原本计划给你四十多岁吃的。”
靳墨寒被她给逗笑了。
四十多岁?
补药都给虫吃了,下一堆子儿了。
靳墨寒狠狠道,“我下午两点就忙完了,在家里等我。”
江晚乔浑身一软,“别呀……”
“别什么?没有你拒绝的余地。”
“……”
江晚乔也是害怕的,靳墨寒疯起来没完没了。
她可不想得一个撕裂,去医院缝针。
最后去拿了点镇定的药,去靳墨寒的公司。
靳墨寒听话,吃了。
但是没效果。
两点十分,陈易想起来一件事,回去找靳墨寒,进办公室,地上是领带,衬衫,江晚乔的裙子……
休息室门半掩。
声音断断续续,江晚乔笔直修长的小腿,悬吊在地面,一上一下。
“靳墨寒,外面有人。”江晚乔惊恐。
陈易缓慢回神,就见靳墨寒侧头看过来,那眼睛里是一层骇人的猩红。
江晚乔羞得缩回脚。
靳墨寒哑声问,“好看?”
陈易羞红了脸,如枯木开了花,四肢僵硬,“抱歉靳总,太太……我等会进来。”
靳墨寒,“下午都别来了。”
“是。”
陈易来到外面,贴心锁了门。
他深呼吸一口气,脑子里对刚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没有完全看清,却足够人遐想。
这才是要命的。
陈易扇了自己一耳光,才走人。
……
江晚乔睡饱起来,活动发软的身体。
外面是黄昏。
陈易来电,有贵客上门。
靳墨寒穿戴整齐出来,见是裴衡。
裴衡看见江晚乔也在,她手里拿着一副相框,上面是靳墨寒跟她的合照。
就这么,直接摆在办公桌上,十分显眼。
女人的占有欲,裴衡看得多了,他不评价,端着自己高级领导的形象,说着软话,“江小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裴衡说请,跟普通人说求没有区别。
他摆出自己的条件,数不清的珠宝金钱,轻松通关的权势。
然后才说自己的要求,“请你救救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