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标题,加上抓拍的一些亲昵照片,将江晚乔本就不太好的名声,给踩得稀烂。
人都见不得好,江晚乔的起步实在太让人眼红了,现在她出事,大家虽然都沉默,可都在心里窃喜。
江晚乔没什么表情。
她在想,幕后传绯闻的人是谁。
黄老头跟他老婆都不可能,哪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
薇薇安吗?
她的手也没有那么长。
直到靳墨寒从门口路过,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晚乔的面部有了一丝松动,跟着靳墨寒进了总裁办公室。
外面的员工一片唏嘘。
有人打赌,“她已经无力回天了,等着被裁掉然后改行吧,谁会收靳总的剩饭剩菜?”
“不能吧?她挺有手段的,吹吹枕边风这不就过去了。”
“怎么吹?都被姓黄的搞过了,靳总还要的话就是活见鬼!”
办公室内,江晚乔也摸不太准,靳墨寒会不会为自己出头。
虽说那天是和好了,但这次总归影响太大。
江晚乔深呼吸一口气,主动道,“我没有跟他发生什么,最多也就是摸了摸,也没摸到我的肉。另外,我会把造谣的人找出来,给你一个完整的交代。”
靳墨寒回头,眼色深深,“网上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已经安排人去公关了。”
江晚乔愣了下,没想到他动作还挺快。
靳墨寒有些烦躁的扯开领带,力气太大,连带着扣子都掉了一颗。
江晚乔弯腰去捡,靳墨寒握住了她的手。
他手指的触感冰冷。
他沉声说道,“我要出去一趟,归期不定。公司这边有陈易盯着,你的事就随意安排。”
江晚乔一愣,没想到他会跟自己汇报这种细微的事。
不往深处想的话,还有点老夫老妻,在公司玩角色扮演那股味。
她轻轻摸了摸他的领口,“那要换一套衣服吗?”
“嗯,你去给我拿。”
除了换的那一套,江晚乔另外还准备了几件,还有一些他容易忽略的生活用品。
靳墨寒挺吃这一招的。
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给了江晚乔一张支票。
“想要什么,随便买,我不在别亏待了自己。”
支票上的数字很诱人,江晚乔接得都替他心虚。
靳墨寒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这个问题到底是没出口,他急着走,江晚乔送他到公司楼下。
员工们见这一幕,纷纷闭嘴。
目送靳墨寒的车子消失,不知道怎么的,江晚乔心里有些慌。
好像自己的靠山,一下子就挪了位,去保护别人了。
这时,电话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刚才那股子不好的预感,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几个度,果不其然,电话里说郑淑文出事了。
她受了刺激,昏迷了过去。
江晚乔赶到时,郑淑文还在手术室,她在病房里看到了江家川。
熟悉的场景,更加恶心的嘴脸。
江家川现在背后有江月和林宴风撑着,浑身穿金戴银,满脸恶容,“你妈不是都好了吗?怎么我说一点你的事儿,就撑不住了?”
江晚乔浑身冰冷,“你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外面都传遍了,你做人家秘书,被五十来岁的老头儿潜规则。”江家川冷哼,“我是觉得你妈不爱玩手机,特意来问问她知不知道,在你眼里,这不是一件光彩事儿吗?我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江晚乔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可理智在线,她硬生生忍住了,“请你出去,离开我妈妈的病房。”
江家川却告诉她,“等你妈醒了给我打电话,我要跟她复婚。”
他说完就走,江晚乔忍无可忍,低吼道,“你休想!”
江家川听到这,回头就给了江晚乔一个耳光,怒目圆瞪,“老子的事儿,轮到你这个小贱人管?她不跟我复婚,难道还想再找个男人吗?拿着你卖身的钱去给别人花?做梦!”
江晚乔真是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亲生父亲的辱骂。
心痛到极致,便知剩下恨了,她看他那着急的样子,红着眼睛笑了,“这么着急,怎么了,是觉得少了个保姆,不甘心了吗?”
江家川被戳中心口,还想再打。
江晚乔狠了心,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江家川捂着肚子哀嚎的功夫,江晚乔随手抓起旁边的输液吊杆,砸在他的脑袋上。
江家川满头是血,跪倒在地。
江晚乔喘着粗气,一字一句的说,“我说过,再碰我妈,你得给我死!”
……
江晚乔出来时,人还没有醒。
护士吩咐她,“病人得吃点东西,你去买点吃的吧,等会她醒了直接吃,不然得饿坏了。”
江晚乔麻木的回应着,她走到医院门口,摸手机才发现手心还有江家川的血。
她没管,认真的搜刮着附近的吃食。
站在饭馆里,江晚乔想起妈妈还很健康的时候,虽然日子拮据,爸爸也不爱她们,但母女俩时常在一起,很幸福。
可现在,有钱了,却又总是受病痛的折磨。
打包好的饭菜端到江晚乔的手里,她低头,眼泪无声的砸在里面。
她连忙抹去,离开。
过马路时,一辆车突然毫无预兆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差点撞到她。
江晚乔还没缓过神,就见车上的人下来,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拽到了车上……
……
江晚乔中了迷药,被丢在后车座上。
她听觉仍在,有个声音粗犷的男人在打电话。
“月姐,人绑了,现在是要怎么做?”
江月的声音尖锐传来,“对一个女人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做?几个人轮番上,记得拍高清视频,对着她的脸拍,只要视频我满意,三十万买断!”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江晚乔的手指疯狂颤抖着,却怎么都无法醒来。
……
大概是想看江晚乔挣扎,她最后被绑匪用水泼醒。
湿透了的江晚乔,清纯得更是好看,几个男人搓着手,呢喃道,“这么漂亮,免费我们也愿意!”
相机架上,衣服被撕烂。
江晚乔置之死地而后生,嘶声道,“江月只给你们三十万,我给十倍,你们把我放了!”
一下子涨到三百万,为首的绑匪犹豫了一下,“钱呢?我要先看到钱!”
“我是靳墨寒的老婆,打电话给他,他马上给你们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