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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慕权国师篡位昏聩帝王(24)(1 / 1)


沈浊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出声稳住晏清宁:“当务之急,是开仓放粮,让北郡的百姓能填饱肚子。”

晏清宁点了点头:“去找县令。”

“你们要找陈县令吗?”大虎仰着头问他们,好心提醒着他们:“陈县令的官可大了,你们这么好看,如果去了说不定会被他扣押的。”

“陈县令喜欢男人?”晏清宁低头看他,半开玩笑地说。

大虎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陈县令不一定喜欢男人,但他喜欢长得好看的。

我们村上的珠翠姐姐还有弘一哥哥都被他抓走了,你们长得这么好看,他肯定会把你们抓走的!”

王爷爷听着大虎说着那些话,连忙捂上了他的嘴,对晏清宁和沈浊安表达着歉意:“大虎这孩子平日里都是口无遮拦的,你们要是听着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老头子我先在这给你们道个歉。”

他活了一把年纪,自然能看出来面前的这两人身份地位不同凡响,担心大虎童言无忌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晏清宁对此没什么在意的,沈浊安就更不用说。

他一向不大关心除了权势以外的事情,眼下除了对晏清宁有关心外,旁的都不愿意过多理会。

王爷爷见两人都没把大虎的话放在心上,稍稍松了口气,主动为他们指路:“沿着这条路朝西一直走就可以见着陈县令待的县衙。”

“多谢。”

两人一并道了谢,便一起动身前往。

许是这边正处疫区,空气也变得浑浊了不少,晏清宁觉得嗓子里发痒,闷声咳着却尝到了点不应有的血腥味。

蛊毒开始发作了……

这代表沈浊安对他的感情在加深。

沈浊安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大对劲,主动伸手扶住他的肩:“陛下,您可是身子不适?”

晏清宁面色惨白如纸,隐在方帕下的唇苍白得不像话。

他抓着沈浊安的胳膊借力,微微摇了摇头:“朕无事。”

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涩得厉害,沈浊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晏清宁挥手制止住了。

“我们到了。”

沈浊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正巧落在那处的牌匾上——“县衙府”。

不合时宜的话语被强行制止,两人面上都在这一刻带上了正色。

许是因为北郡的疫情持续扩散,陈县令忙着将患了疫病的百姓驱赶,倒是没来这县衙府,使得这处显得过分冷清了些。

“大哥哥,陈县令要把染了病的人都烧了!”

稚嫩的童音骤然从身后响起,大虎气喘吁吁地朝晏清宁那边跑过去,红着眼眶求着:“大哥哥,你们都是当官的,可不可以救救他们!”

晏清宁摸了摸他的头以做安抚:“别急,先带我们过去。”

沈浊安看着这样温柔的晏清宁,陡然间惊觉自己对他的了解程度低的可怜。

大虎气还没喘匀,紧紧地抓着晏清宁的手,拉着他往县衙府相反的方向跑。

晏清宁没理会沈浊安,他便自觉地跟在这一大一小身后。

——

“快点把这群染了疫病的贱民给聚到一块去,一把火烧了了事,省得朝廷那群家伙又派人过来查个不停!”陈远面上蒙着方帕,捂着鼻子拧眉命令着衙役。

那些衙役显然对于陈远这种漠视人命的行为习以为常,一个个面色麻木地拿着刀棍,像驱赶牲畜一样驱赶着百姓进到那个深坑中。

百姓中有人不满,指着陈远的鼻子怒骂着:“陈远,你这样对我们这些百姓就不怕朝廷降罪给你们吗?!”

“降罪?”陈远嗤笑一声,不屑地瞥了冒头的那个:“咱们这些在昱国当官的有谁不知道现在的那个皇帝就是个摆设,真正拥有权势的人可是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他一向只重权势,又要忙着拉拢人心,哪有功夫去理会你们这群无用的贱民?”

“你们这群狗官!”

“官官相护把昱国搞得一团乱!”

“你们草菅人命,注定不得好死!”

陈远高高在上地睨他们:“只要把你们这群贱民都烧成灰,到时候风一刮,谁知道你们搁这活过?”

身陷坑中的百姓还在怒骂着,用言语斥责着陈远的行为,但他对此并不在乎,扬着下巴下令:“点火吧。”

“国师大人有令,北郡县令陈远谎报灾情,贪赃枉法,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特令我等前来捉拿归案!”

晏清宁捏着先前从沈浊安那里要来的玉佩,冷声罗列着陈远的各项罪名。

一直在陈远边上盯梢的两方暗卫在这一刻骤然现身,手握短刃将陈远及陈远手下所有的衙役控制住。

沈浊安侧目看向他,压着声音问他:“陛下,为何要用臣的名头,明明……”用您自己的名头,可以借此招揽民心的。”

后续的话被晏清宁强行打断,他完全无视了沈浊安的存在,径自抬脚将陈远踹翻在地,强压着怒意,用脚踩在他胸口处:“这桩桩件件可曾污蔑了你?”

“大人,饶命啊!”

陈远辨认不出来他是什么样的身份,但见他搬出了国师的名号,又能调动出这么多的暗卫,连忙哭诉着:“大人,我也是不想这么做的,都是别人教唆我的,都是兵部侍郎吕犽他教唆我的,我也就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

“身为北郡百姓的父母官,非但不想着为百姓谋福祉,反而想着如何中饱私囊,这样的品行,如何担得起县令一职?”晏清宁气急了,脚下用力了几分,硬生生地踩断了他的胸骨才停下来。

沈浊安忧心他接下来情绪激动又会出现先前的症状,主动上前将他揽入怀中,手上极快地抽出暗卫腰间的佩剑,快很准地割断了陈远的喉管。

喷薄而出的血溅脏了他的白衣,让他与面上的清冷显得格格不入。

“国师大人,这是何意?”晏清宁在他怀里仰头,冷眼盯着他看。

沈浊安甩了甩剑尖上的血,小心翼翼地将晏清宁揽紧:“危害昱国的蛀虫,理应被就地斩杀。”

“陛下,臣在遵从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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