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
“小姐,这小厮们采集的露水都送过来了,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
慕香临抿了一口茶水,喃喃道:“这些可是我配置香料必不可少的,你可要仔细些,切不可跌了撒了。”
“真不知这些香料有何等魔力,竟然能让小姐你如此费心神,都比未来姑爷要稀罕了!”
慕香临红了脸,“再胡说,就发你去扫柴房。”
这时一个小厮闯了进来,“小姐,有人来找您。”
接着凑近她耳旁说道: “是来办李福豪那个案子的。”
女子的手颤了一下,又佯装无事让他先去招待。
“小姐。”
她朝着丫鬟摆了摆手,“无妨,好好接待便是。”
大厅
景民一行人将整个堂子几乎要坐满了。
让慕香临心中不由得一慌。
“慕小姐吧,我是负责调查李福豪的案子的。”
看着这慕二小姐一脸的面善柔弱。
“那我就直接插入正题了!”
“听闻你素来爱香,府中更是制作收集各处的香料,而这次的案子正是与这香料有关,特来请教慕小姐。”
女子一直安静的听着,该到自己时,这才发问:“不知先生将这香料带来没有?”
景民身后的官员将散发着香味的一部分衣物呈上。
片刻后,皱眉道:“想必是这一路上遭了些风吹,将这香味吹的淡了些,我闻不真切。”
“这好说,请小姐与我们一同移步官府,那身体里散发的味道很是浓郁。”
慕香临面色有些难看,像是很为难,眼神看向一旁的丫鬟求助。
“能帮的地方,我们必定是倾力相助,但是去看那死人的尸首,还是算了吧,别再吓着我们家小姐。”
一旁的钟灵听的来火,“怎么着了,就吓到你们了,你们家祖宗都还活着吗?”
楚眉儿将钟灵拉了拉,开口道:“只是远远的闻闻那气味,断然不会吓到你,你如此决绝,莫非是有什么亏心事不成。”
丫鬟还想继续顶,却被慕香临拉住。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是不会去看他的,来人,送客!”
没想到刚才这么柔弱的人儿也能说出这么强硬的话,有意思。
景民现在敢说,这李福豪的死跟这个女人多少有点关系。
而一旁的两个官府大哥就来脾气了。
“我们官府办事,你竟敢忤逆!”
景民赶紧拦住要上手的二人,“两位大哥,听我的,咱先撤!听我的听我的……”
好说歹说才将这两个糙汉拦了下来。
……
慕府门口
“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们,这女子真是不识抬举,说不定那人就是她杀的!”
景民叹了口气,不愧只能当守卫糙汉,这脑子真是被鸡凿了。
“这事强硬不得!要从其他方面下手。”
……
当天夜里。
一身布裹着的黑衣人潜入了慕府。
这身材气量,好像有点熟悉。
两个丫鬟在长廊边走边聊。
“你说白天来的那群人真的有病,那李福豪的事竟然来找咱们小姐,真是瞎了狗眼。”
这狗女的,竟敢骂你小爷。
景民变过去一个树枝将她瞬间绊倒。
“啊!”
“小蝶,你没事吧?”
“我的腿,啊啊啊,好像断了啊啊啊!”
景民闻言翻着白眼撇着嘴,哪有这么严重啊,顶多是脱臼。
“你先坚持一晚,这么晚了,郎中肯定都睡了!”
之后在那个叫小蝶的侍女的鬼哭狼嚎中,两人搀扶着回了房。
景民认出这小蝶就是白天跟在慕香临旁边的那个侍女,便跟上了她们。
两个侍女的房间在一处。
他在房门外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什么有效的消息,心中怒骂一声就要走。
“这小姐当初真的被李福豪凌辱了?”
挖槽!终于来了!
景民将魂力集中在耳朵,任何风吹草动都听的一清二楚。
“还是在萱姑娘家?闹这莫大!”
“那霍萱也不是什么好鸟!没看到那件事情后,她与小姐都不走动了嘛。”
“我还以为是老爷的家教严格了,不让小姐出门了呢。”
“哎,你呀,还是要再修炼修炼,怎么光长灵力不长脑子啊?”
“哈哈哈,不过那殷先生教的练灵术确实有效,你看这不我就没摔跤嘛。"
“好你个臭丫头,还敢取笑我!”
“哈哈哈,睡吧睡吧,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希望李福豪那事别赖上咱们小姐。”
景民这次可谓是收获颇多啊。
李福豪欺负了慕香临,还是在那什么萱姑娘家,还有什么练灵术?
练灵术?!
那是什么东西?
先从那个萱姑娘下手……
第二日。
女人揉摸着男人的脸。
渐渐大胆,向下摸去。
男人梦里正抱着一条大蛇睡觉,你问他为什么不害怕,当然怕了,可是这条大蛇浑身柔滑温暖,如同女人的身体一般。
大蛇的尾巴在他的大腿摩擦,让他舒服极了。
慢慢睁开双眼。
那湿滑柔软的触感竟然还在,难道不是梦?
景民一低头。
发现一条他大臂粗的紫蛇正在缠绕着他的大腿,那一圈一圈的纹理看的他发颤。
他正想伸手将它甩出去。
这时它突然渐渐松开了他的腿,滑滑溜溜地朝着他的上身,他的脸袭来。
景民下意识地一挡。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发生,身上竟传来了几声女人的调笑。
景民赶紧将遮挡的手臂拿开。
映入眼帘的场景,差点没把口水滴了一床。
身穿紫色肚兜里衣的娇媚女人正一脸笑意地看向自己,那眼神,是真勾人。
她似乎将少女的懵懂和成熟女人的性感集合于一身,这才能叫做尤物,只看一眼,便能让他这个尝过无数美人的人欲罢不能。
她身上有一种自己其他老婆都没有的野性和动物最原始的性吸引,把这一身的宝贝体现的淋漓尽致,像是一把利刃直击景民的胸膛。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现在,此时此刻,作为一个成年雄性,他的身体已经做出来了最真实的反应。
女人对于他的反应似乎很满意,极力配合着,就像这就是她的使命,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