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雨点了点头,向魏灵致谢。
田昕雨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姐姐方才提到皮掌柜的大夫郎有恙,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魏灵皱了皱眉,道:“他耳色黑稿,面部浮肿发黄,口唇发白,应是体内亏虚,不知是不是药物所致,只知时日已久,怕是不太好治了。”
田昕雨对这样的事也不是很明白,便没有再问。
夜里,魏灵悄悄进入每一个男伙计的房间,一番诊脉过后,发现有两个人中的毒比较深,但好在还有救,只是需要多喝些药,再加以施针疗法,便可痊愈。田昕雨听到这样的消息才安心睡下。
皮掌柜今日没有宿在酒楼,而是左拥右抱的让小郭用马车把他们送回了家。酒喝得有些多了,内心不免躁动,带着两位妾郎忙到半夜才消停。
大夫郎心中有疑,并没有立刻回屋,而是坐在院子里。
他虽知自己身体不好,房事上也没有那些弟弟来的持久,可是皮掌柜请来的大夫都说他只是体虚,容易体寒,并无大碍。但是今日魏姑娘的话,明明就是说自己是有疾病在身的。
越想越觉得不安,找来伺候的小侍,道:“青草,明日替我去请个大夫来,不用告诉主母。”
青草焦急的道:“大夫郎可是哪里不适?”
大夫郎道:“只是有些乏力,想让大夫来瞧瞧,主母这几日忙着酒楼的开业,我不想她分心。”
青草点了点头。
大夫郎这时才听到不远处此起彼伏的声音,摇了摇头道:“明日同那两位妾郎说说,总是这么缠着主母,主母的身体可怎么好。”
青草无奈的道:“大夫郎,小的瞧见是主母拉着两位妾郎进的屋子,这要说起来,那两位肯定要说是主母的意思,他们怎么敢违背。”
大夫郎听了这话,道:“罢了,不用去说了,扶我回屋睡吧。”
青草扶起大夫郎,回了屋子。
明日就是初九了,开业的日子,田昕雨和陈琴做着最后的准备。
“每张椅子上面都要放上特制的菜单,大堂的伙计多派几个,小雅间每间要陪两个伙计,那两间大雅间,三四个伙计应该也够了。”
“谁点的餐,谁就要负责这一桌的传菜,每位伙计身上都要穿上围裙和手套,头发必须束起来。伙计手上也要有菜单,菜单上的字都要叫她们认全,客人点的餐,就拿红纸在上面贴一下,拿去后厨,端上一道菜,就撕掉一块红纸,这样不容易出错。”
“客人结账就拿桌上贴了红纸的菜单去柜台结账,伙计必须一一核对,以防红纸掉了,出现不必要的损失。”
“与客人发生冲突,不用卑躬屈膝,由陈琴负责解决,记住,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千万不能让客人觉得吃亏了,我们不是做一回生意的。”
一顿嘱咐之后,田昕雨又到后厨。
“小泉,你负责这边所有的事项,不需要一一亲力亲为,把好关,每道菜用干净的筷子尝一下味道,确保万无一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