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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离奇的灭门案(3)(1 / 1)


回到后堂的吕小伟,

坐在桌前,暗自神伤,

这个年代的劳苦大众,

仅仅想要不被饿死,

就已经用尽全部力气。

而自己目前的状况,

除了能帮助有限的几个人洗刷冤屈外,

什么都做不了。

自己前世只是个文科生,

不会杂交水稻、小麦、玉米。。。。

饥饿问题,放在上一世也是贯穿几千年的问题,

食物不足,导致华夏几千年,

一直是个地广人稀的国家,

封建王朝的康熙年间,

华夏的人口才2000多万,

直到大面积的种植土豆,

才在道光年间人口突破四亿。。。。。。

等等,土豆?

吕小伟噌的一声站起来,

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也没有反应,

是啊,自己虽然没什么技术,

但是自己熟知历史,

这个世界的发展趋势,

有点类似原来华夏的明朝,

既然世界发展轨迹相似,

那么有没有可能,

原来在明朝中末期传入华夏的土豆,

现在已经在广府、台府之地有了?

(史料记载,土豆传入中国是在明朝中末期,

大面积种植在康乾年间。)

可惜自己只是湖广巡按,

看来要向上爬一爬了,

这样才能有机会去更多的地方,

如果真的能发现土豆,

那将拯救更多生活在生死线上的平民。

这一天,吕小伟终于有了一个新的目标,

不再只有长生。

而吕小伟的心境也不由发生了变化,

自己早已背会的神修术里面,

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阻塞不通的经脉,

豁然开朗,

腹中转速的金丹,

也加快了转速,

并且不断变大,

身上流动的气,

按照神修术行气路线,

不由自主的开始急速流动。

一炷香后,

吕小伟从这种玄之又玄的顿悟中醒来,

身上第三次出现了污浊,

看向远处,

目力更加清楚,

头脑也更加清晰灵活,

许久前看过的书,也历历在目,

看来,自己又经历了一轮洗精伐髓。

这次出现的污浊并不多,

身体可能算是到了一个阶段的极限。

吩咐小夏准备了洗澡水,

并且严厉拒绝了小夏要帮自己搓澡的请求,

开玩笑,11岁的小姑娘,

简直挑战吕小伟的节操底线。

但是在这个普遍12岁就嫁人的年代,

小夏明显对吕小伟的拒绝郁郁不乐,

垂头丧气的出了门。

隐隐有抽泣声传来。

哎,吕小伟本来下定决心,

这辈子坚决不招惹女人,

可是不知不觉中,

自己的身边还是多了怜烟和小夏,

女人,头疼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

张虎就来邀功了,

看见吕小伟的房门没开,

就蹲在院子里,

洋洋得意的给几个手下吹牛,

“我早就看着那个薄状师不对劲了,

于是我昨天夜里一直在他家门口的墙角盯着,

果不其然,

这个老小子半夜鬼鬼祟祟的出门,

我一路跟着,

走到街中间的公用井边,

偷偷摸摸的丢了什么东西进去,

我当时一个健步,

上去就是一拳,

他一个文弱书生,

哪里是大爷我的对手,

直接就放到在地,

带回了衙门,

你们想啊,半夜扔东西,

肯定有古怪,

等大人起来,

审问清楚了,

我就带人去打捞。”

吕小伟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

时间紧迫,

吕小伟简单收拾了一下,

就直接升堂了。

大堂之上,这次薄状师被带上来,

直接就摁在地上,

身上还带着枷锁,

而面对吕小伟的询问,

也只是一言不发。

好家伙,

这是打算顽抗到底了。

吕小伟的他心通,

也没发现薄状师内心有什么信息,

吕小伟决心用言语勾起薄状师内心的画面,

方便自己他心通来获取信息,

“薄状师,

你丢在井里的,

是凶器吧?”

吕小伟说凶器,

是因为在这个时代,

所有不祥的物品都算凶器。

吕小伟模糊的说凶器,

就算薄状师不是凶手,

事后也没人挑理。

薄状师听完吕小伟的话语,

立刻吃惊的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那把刀是凶器?”

说完,薄状师自己也是一愣,

随即瘫软在地,

开始嚎啕大哭。

“都怪我啊,都怪我,

出的馊主意,害死我的儿子。。。。”

妥了,只要有突破口,

这个案子离破就不远了。

给张虎使了个传音入密:

“带几个人,

去井里把刀捞上来。”

薄状师自顾自言的哭诉:

“我那苦命的儿子啊,太冤枉了。。。”

吕小伟一拍惊堂木,厉喝道:

“休要装疯卖傻,

一切证据本官已经掌握,

有人看见你案发当日晚上,

从裘家庄出来,

还不如实招来!”

薄状师眼见到了这步田地,

也就不再抵抗,

长叹一声后,

断断续续的开始交代,

吕小伟才终于理清了这件离奇的灭门案。

原来,这裘氏从小娇生惯养,

加上几个哥哥都惯着,

做事说话就比较霸道。

自从嫁给裘老汉的儿子,

两人过得并不幸福,

裘老汉儿子一直想振夫纲,

可裘氏哪里是好说话的主,

两人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拌嘴,

终于,

小裘忍不住打了裘氏一顿,

然后摔门而去。

裘氏哪里受过这气,

一时想不通,

直接就悬梁自尽了。

消了气的小裘回家,

发现自己的老婆裘氏上吊自尽了。

顿时吓傻了,

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

直到去城里买东西的裘老汉回家,

看见眼前的一幕,

听完儿子的诉说,

知道坏事了,

那裘氏的娘家辛家,

几个儿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自己儿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辛地主一家肯定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思来想去,也没个主意。

突然想起今天去县城买东西,

听旁边的人说,

薄状师经常帮人打官司,

从无败绩,

就是收费太贵。

事到如今,

裘老汉哪里还顾得上省钱,

让儿子把儿媳先放到床上,

毕竟这么挂着也挺渗人的,

第二天,

裘老汉就带着家里所有银钱,

急匆匆就赶去县城。

薄状师听完裘老汉的诉说,

有看着桌上的银钱,

悄悄告诉裘老汉一个办法,

那就是找一个新死的男人,

把这个男人尸体和儿媳放床上,

再去请辛地主一家,

编造一个通奸的事情,

辛家为了名声,

必然不敢过多追究。

裘老汉一听,

大喜过望,

连连感谢薄状师。

就急匆匆的赶回家。

等裘老汉把这个毒计告诉儿子后,

两人又犯愁了,

自己村子就这么二十多户,

最近也没死人啊,

到哪里去找一个新死的男人?

就在两人发愁的时候,

突然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拘谨的说:

“我是去省城赶考的学生,

在城门口和送行的朋友寒暄的久了点,

这才没赶上宿头,

能否在你家借宿一宿,

我可以给你钱。”

听闻男子说完,

裘老汉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

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既然找不到男尸,

不如就“造”个男尸!

两人佯装好客的样子,

把书生迎进门,

就带到了裘老汉的屋子,

毕竟儿子的屋子还有一个女尸,

别吓跑了自己的猎物。

晚上,一番酒菜招待,

裘老汉找了个机会,

就把以前买来毒老鼠的药,

下在书生的杯子里。

不一会,

书生就毒死在地上。

裘老汉和儿子把书生的衣服弄乱,

抬过去和死去的儿媳放在一起。

第三天,裘老汉派儿子去通知了辛家,

一切都像薄状师的预料一样,

辛家从气势汹汹,

到灰溜溜走了。

裘老汉心情大悦,

还是薄状师这种读书人有办法,

要想办法笼络住这人,

说不得以后还有事情要请教。

就带着从书生包袱中搜出来的银票,

进城去感谢薄状师,

一番感谢,

顺利放下银票,

裘老汉就回家了。

薄状师也是心里乐开了花,

自己就是出了个主意,

就得了这么多钱财,

就在薄状师准备收起银票的时候,

一个细节引入眼帘,

这个银票的一个角上有一点点油渍,

怎么看着和自己给儿子的盘缠有点像?

没有这么巧吧?

薄状师心里有点不敢相信,

但是这个油渍是自己那天不小心弄上去的,

油渍的位置和大小一模一样。

薄状师越看越疑虑,

越看越心虚,

不亲自去看一眼,

自己怎么能放下心,

这时天色渐晚,

薄状师带了把刀防身,

就出门奔着裘老汉家去了。

晚上的路比较难走,

直到深夜,

薄状师才赶到裘家,

当裘老汉打开门,

也是一惊,

自己不是已经感谢过薄状师了么,

怎么又来了。

薄状师不敢肯定被害的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只是推脱说自己想看看两具尸体,

别明天出殡的时候出了岔子。

裘老汉眼见薄状师这么负责,

心里不禁感叹,

还是自己做的对啊,

你看这不就对事情更上心了么?

裘老汉高兴的把薄状师迎进了卧室,

还绘声绘色的说了自己找不到男尸,

正巧这个书上送上门来,

完全没有发现薄状师自从看见床上的男尸,

就呆立在当场。

直到裘老汉讲完后,

才发现薄状师的异常,

轻轻推了一把,

薄状师仿佛从梦中才惊醒,

当然这是个噩梦。

薄状师大吼一声,

拔出防身的尖刀,

就朝裘老汉刺去,

裘老汉眼看薄状师拔出尖刀,

赶忙跑出屋子,

直奔柴房而去,

边跑还边喊自己儿子的名字,

刚到院子中间,

就被后面红着眼的薄状师追上,

薄状师这会已经疯魔了,

完全不像是个读书人,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直接从后面捂住裘老汉的嘴,

右手的尖刀一使劲,

就从裘老汉的咽喉一划而过,

裘老汉当即倒在血泊中。

薄状师还没缓口气,

就看见裘老汉儿子站在柴房门口,

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他完全不理解,

薄状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爹?

薄状师看见呆立在柴房门口的小裘,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提着滴血的尖刀就冲了上去,

左手按住小裘的右肩,

右手的尖刀对着小裘的胸部、腹部胡乱捅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

小裘被薄状师推着捅,

一直退到脚被柴垛挡住,才倒下。

薄状师紧紧握着手里的尖刀,

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

薄状师才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

回想自己的儿子惨死,

居然还是自己给出的主意,

不由悲从心起,

跌跌撞撞的起身,

找寻了一圈,

也没找到可以运输尸体的工具,

只能作罢,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向县城走去。

原本薄状师准备第二天,

来裘家运回儿子的尸体,

谁知自己的马车还没出城,

就看见大队衙役急急忙忙的赶去裘家的方向,

远远看着,发现裘家已经被围起来,

心知这是案发了,

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吧,

不久就等到张虎叫自己去衙门,

虽然薄状师知道是去让自己认尸,

但是为了掩盖自己杀人的事情,

也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在公堂上演了一出戏。

天理昭昭,

谁能想到,

薄状师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

路边居然还有耕地的农夫,

看见了薄状师的身影,

这才揭开这桩案件的真相。

听完薄状师的供词,

吕小伟的内心也唏嘘不已,

薄状师为了钱财,

居然给人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主意,

结果却让自己无辜的儿子丧命,

裘家父子仅仅因为怕儿媳娘家怪罪,

就敢毒杀过路书生,

当真是死有余辜。

本案中,最无辜的当属薄状师的儿子了,

恐怕他临死都没想到,

自己居然死在了自己父亲的毒计之下。

吕小伟收起感慨的心,

让薄状师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后,

直接当庭宣判:

“薄状师听判:

圣律云,凡杀一家两人以上,

致灭门绝户者,凌迟处死。

你杀害裘家父子,

人证、物证、供词具在,

本官判你凌迟之刑,

待上报三司,

批复后之刑,

退堂。”

薄状师经常帮人打官司,

也是熟读圣律的,

但是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知道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

但说不定这个官员不精通圣律,

会按照普通杀人案,

判自己斩刑,

这样好歹能少受点罪。

当他最终听见吕小伟的判罚,

直接就晕厥过去。

吕小伟看着倒在大堂的薄状师,

厌恶的对着左右衙役挥挥手,

示意直接押入牢房,

这种歹毒的状师,

多看两眼都是恶心。

不成想,

当吕小伟判处薄状师凌迟的奏报,

到了内阁后,

又引起了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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