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朝廷对大灾后的救治工作远没有现代那种精密的社区。通常,大灾后,朝廷救济考虑的是如何防护灾民的不满情绪,因为他们担心灾民因衣食缺乏乏力而引发火灾。古代,有良心的朝廷会从户部拨发一些粮食给灾民,而没有良心的朝廷则可能聚集军队,采取严厉措施迎接灾民,一旦有灾民表现出反抗,就不会留情地镇压。如此系统而详细地总结了灾后应急、预防和重建等主动性极强的措施呢?
朱元璋瞄准长的眼睛顿时闪烁着光芒。他已经统治国家近三十年了,能够重新认识到这些措施的宝贵性。他甚至将这些措施消灭了其他灾害,比如未来可能发生的洪水、干旱、蝗灾如果朝廷以后能够支持这些救灾措施,那么灾民发动游行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朱元璋统治下的朱家王朝也将更加坚固。
这并不是说朱元璋过分惊慌,实际上,没有人比朱元璋更深刻地了解灾难的严重程度。
前元至正四年,淮河断绝了严重的疫疫和旱灾。那一年的四月,朱元璋的父亲因饥饿而去世,接着他的大哥也因饥饿丧命,大哥的长子也因此磁场,继而他的母亲也不幸离世……
为了生存下去,朱元璋当上了和尚。同样为了填饱肚子,后来他投身红巾军,开始了那个危险的造反事业。这一切,都源于那场可怕的灾难!
可以说,朱元璋是在灾难性的控制台露头角上,最终成为皇帝的。在他成为皇帝之前,他深恶痛绝的灾难,而成为皇帝之后,他更加害怕灾难。因为在他之前,一个因灾难崛起的人就已经足够了,他决心不让朱明天再出现第二个朱元璋!
皇帝的地位有时候非常脆弱,往往只需要一次空间天灾就足以动摇他的王位。历史上的朝代更替和民众造反,大多与天灾有关。朱元璋自己因此就是成为皇帝的,因此他非常害怕天灾,担心会有人效仿他的帝王之路。
就在这个时候,晋鹏出现了,正是时候。
他在适当的时机说出了适当的事情,朱元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朱允文会这么看重晋鹏这个人了。
到底是想通过晋鹏来教训一下那几位堕落的贵族,却无意中晋鹏出乎意料地讲述了这件事。
但可惜的是,晋鹏太年轻,就像林中新长出的嫩芽,很容易被风折断。锋芒未显露,不一定是好事。
朱元璋忍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赞誉之辞,他的表情保持平静,仿佛刚才晋鹏说的那些话毫无价值。
朱元璋扫了一眼身边跪着的三位皇子,程泰清神情不服,郅开冷漠,而齐德则有些目光索索。
朱元璋轻轻敲了敲龙案,语气平地说:“你提出的建议虽然中肯,但有些过于理想化了。不过,你还年轻,还需要多磨练几年。也许以后你可以被认为是个人才刚才,刚才我说要考考你,你的回答勉强合格。你可以下去了。”
晋鹏愣了一下,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被召唤来宫中,说了几句话就被打发走了。这位皇帝真是够喜欢折腾人的……
晋鹏心里充满了不满,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朱元璋随时召唤和放弃的工具,缺乏尊重。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像前世被人包养的二奶,只在需要的时候被呼唤,不需要的时候被抛弃,朱元璋甚至连连金钱都没有砸给他……尽管不高兴,但他只能乖乖听命,毕竟他还没有勇气与朱元璋对抗。
“臣遵嘱,草民告退……”晋鹏说完后,躬身退出了温暖的阁楼。
晋鹏走后,朱元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程泰清和郅开看着朱元璋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担忧。
陛下不会真的考虑让这种人担任官职吗?
“齐德。”朱元璋闭上眼睛,缓缓地说道。
“臣在。”
“刚才晋鹏说的话,你都记下来了吧?”
“臣已记下。”
“好,将他的言辞逐字写下,送交通政使司,并通知各地官府,以后如果发生天灾,可以参照这些方法进行处理。”
“臣遵指示。”
程泰清忍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陛下,关于晋鹏这个人……”
朱元璋抬头一手,打断了程泰清的话,说道:“晋鹏并非表面虚伪之人,至于如何利用他,我已经打算,程卿薰再多言了。”
“臣……遵指示。”
出了武英殿的大门,一名宦官迎上前,带着晋鹏离开了宫殿。
一路上,晋鹏的脸上挂着沉闷的表情,他感到情绪低落。这种不可预测的天威令他感到困惑。朱元璋召见他,然后让他离开,既没有表扬也没有责备,这让晋鹏十分疑惑。朱元的用意究竟何在?
不管朱元璋的用意如何,晋鹏也没打算在朱元璋在位的时候担任官职。毕竟这位开国皇帝的脾气非常暴躁,不过他大肆屠杀官员,让全世界的读书人都不敢在他手下做官特别是在胡蓝案爆发时,官员们对待上朝的过程就像是在准备自己的葬礼,每次去宫殿议事前都要将后事安排妥当,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至于朝堂上的那些官员,呵呵,他们都是刚烈之人,既不顾不顾地舍弃一切,也不换取权势和财富。就连读书人中也有鲜明的勇敢之士。
晋鹏可没有这么大胆的作品,朱元璋不给他官职,其实是最好的结果。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刚才提出的建议有多么了不起,实际上有点用点思维去思考。向皇帝提出的建议必须把握好时机,晋鹏觉得自己幸运地避免了让朱元璋反感的情况,这已经是不小的成功了。反过来说,如果在这个人口稀缺的时代向朱元璋肖像画一套,结果必然大性格,多半会被朱元璋拖到市场上剖成千块。
宦官带着晋鹏一路走到了承天门,然后转身返回宫内。
此时已是下午,阳光透过天门洒在大地上,有些刺眼。晋鹏站在门外愣了片刻,突然生气地跺脚,问候道:“不是说答应奖赏吗?奖赏呢?”
这是老朱在之前对他的承诺,然而到现在为止,这个承诺都没有兑现。晋鹏感到非常失望,大家都说君子言而有信,现在连皇帝都不守信用,晋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