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直接带着白齐转身就走。
两人走得飞快,好似害怕夫子会把晶石还回来。
眼看着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手上还拿着被硬塞过来的灵石袋子。夫子无奈地笑着摇头。
白时钰和白齐两人离开学堂之后,重新回到了客栈内。
白时钰和掌柜结算了这两日的费用,随后嘱咐了两句,就和白齐一同上楼了。
回到客房的第一时间,白时钰便把之前买给白齐的那些书全部都收了起来。
随后便转身对白齐嘱咐。
“把这两天你看过的那些书的内容全部都忘掉,明日夫子会教给你新的内容,知道了?”
看着白时钰认真的神色,白齐也满脸认真的点头回应。
“行了,你自己去休息吧,等两个月后回白家,我再安排你的去处。”
随后两人便一个躺在床榻上闭眼睡觉,一个则是在床榻旁的软榻上打坐修炼。
没办法,只有白齐待在身边的时候白时钰才能感受到那道神奇的能量。
白日里她要在学院里上课,就只有晚上过来修复身体和融合异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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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
在这两个月里,白时钰就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白日里在学院,晚上就赶到学堂里和白齐待在一块,恢复着身体。
中途的第二次月考考核,还是白时钰、屈冒、宫浅浅、温席玉四个人组队前往。
依旧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而白时钰也稳坐在月考榜的榜首位置。
这次倒是再没有了人来质疑她,过程和结果都很顺利。
几人的修为也有了一定的提升。
温席玉已经到了练气八阶后期,很快就可以冲击练气九阶了。
宫浅浅的修为也到了炼气八阶中期。
屈冒更是只用了两个月就突破了筑基二阶,现在已经是筑基三阶初期了。
只有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白时钰,修为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她却是已经够熟练地掌握了御剑飞行。
也成了唯一一个在一年级就能够御剑飞行的人。
同时也让一些看白时钰不顺眼,等着看她出丑的人差点没被气死。
很快,众人也迎来了第三次月考考核。
和第一次一样,每次月考考核的前一天,大家都会被聚集到一起,然后由老师们讲述一些注意事项和宣布考核地点。
“时钰,你真的不打算参加了吗?你不想陪陪我吗?”
台下,宫浅浅正皱巴这一张小脸,双手抓着白时钰的手臂,语气可怜巴巴地撒娇。
白时钰浅笑着把她的手拿开,然后转身看向台上,语气十分绝情。
“不去,屈冒说他会去,有他和温席玉陪你还不够?”
看着白时钰决绝的样子,宫浅浅也放弃了挣扎,满脸沮丧地看了屈冒一眼。
随后便重重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看向台上正说的情绪高涨的老师。
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嫌弃了的屈冒?
嫌弃他?
他本来也是不用参加这次的月考,这还不是担心她和温席玉两人应付不了,然后才来参加的。
怎么这还能被嫌弃!
因为前两次在月考考核之中的出色表现,再加上屈冒突破筑基三阶和白时钰学会了御剑飞行。
所以学院在确认了两人在学末会参加升级考核之后,就特意赦免了他们后面的月考都不用参加了,到时候直接参加升级考核就行。
这也是给了其他一年级的学生一些喘息的机会,毕竟他俩的成绩一直都是断层式的第一第二!
也给了其他人争夺第一的希望。
在众人都去参加月考考核时,白时钰已经换了院服,在前往白齐所在的学堂的路上了。
这三天时间做些什么,她已经大致盘算好了。
三天足够让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
待白时钰赶到学堂时,这里的孩子们已经开始由夫子带着读书了。
稚嫩的童音回荡在街巷之中,整个村庄都充满着舒适的气息。
白时钰轻车熟路地走近一个小院子。
一进去就看到了正半倚在长椅上看书的白齐。
金色的阳光落到月白色的衣衫之上,让白齐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随着白时钰走近,白齐也听到了脚步声。
随后便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向白时钰,轻声开口。
“你来了。”
听到这三个字,白时钰的眉头猛地皱起,脑子里那不好的画面又重现。
转身走向另一侧的长椅,一边躺在,一边冷着声音道。
“别说这三个字了,膈应得慌。”
白齐也想到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后开始给白时钰倒茶。
经过学堂夫子两个月的教导,现在的白齐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还称呼白时钰为官人的白齐了。
“月底了,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参加无相学院的月考考核吗?”白齐的声音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清冷,而是如同溪水轻轻流淌一般,清润悦耳。
“太厉害了,学院让我给别人多留点机会。”
白时钰接过茶杯,虽然语气淡淡没有表情,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愉悦之色还是被白齐看到了。
“嗯,真厉害。”
白齐浅笑看着,出声附和。
十月底,天气也已经开始慢慢转凉。
此时带着暖意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心里倦意四起。
难得有这么舒适的时候,白时钰躺在长椅之上,不过多时就开始犯困,半磕着眼皮准备休息一会。
一旁的白齐见状,起身正要去房里取薄被出来。
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白时钰也睁开眼看过去,随后坐起身来,看着来人出声问候。
“夫子来了,近日可还安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啊,这想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夫子笑着走近。
白齐见此也侧身让座,自己则是坐到了白时钰身旁的一个小板凳上。
自从上次与夫子商量白齐入学堂之后,两人也没有在碰过面。
因为白时钰一直都是在晚上才赶过来,时间太晚了夫子都已经休息了。
“这次怎么白天来了,是准备离开了?”夫子仍是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