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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过是引他现身的拙劣小技罢了。(1 / 1)


那红色布料薄如蝉翼,若真穿在身上,恐怕也是一览无余,沈知许想了一下那羞人的画面,脑袋嗡地一声响,直接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团成了个球,背对着男人躺下了,

“正则,这被子太小了,你再从柜子里拿一床出来吧。”

摄政王轻笑了一声,缓步走到了床榻边上,沈知许听着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直接将她连人带被子都勾到自己腿上,沈知许被迫钻出来小脑袋,发丝凌乱,她挣扎几下,还是败下阵来,

“或许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摄政王唇边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愿闻其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男人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似的,手指挑着那根红绳,拎起放在她眼前,让她想不注意到也没法子,

“染染什么时候买的?”

沈知许如同炸了毛的猫,

“你可别瞎说!”

“这可不是我买的,是初冉今日来捎给我的。”

摄政王轻轻哦了一声,尾音上挑,似带了抓人的钩子,

“那便更不应该驳了别人的好意。”

“染染以为呢?”

沈知许:O_o

她以为很妥,很应该驳。

沈知许那套理论都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就被男人以吻封唇,只能听得女人娇媚的声音从喉中溢出来丝丝缕缕。

衣衫零碎地抛在地上,女人身上也不知何时被套上了那块布料头子,男人大掌按在她的腰窝处,沈知许被烫的身子一颤,当即便想逃走,却换来男人更为猛烈的入‖侵。

沈知许一时分不清身体到底是什么感觉,大抵就是又酸又痛又麻。

到最后,沈知许抓住他的胳膊,重重地在上面咬了一口,两排整整齐齐的齿印便显现在上面。

“狗男人……”

这点力度对他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摄政王在她纤长白嫩的脖颈处亲了一下,

“乖染染。”

鬓边如云雾般的青丝被汗打湿,黏在她白嫩嫩如豆腐般的脸颊上面,沈知许翻了个白眼,用脚踹了男人几下,才算解了点气,她没好气地说道,

“快点洗洗睡觉了。”

摄政王自然是应允,声音里带着点沙哑,还有吃干抹净的餍足。

————

香薷这一路可谓是翻山越岭,舟车劳顿,风餐露宿,跋山涉水,每每她感觉周边有些不对劲时,却总能逢凶化吉。

可她知道,自己没那样好的运气。

否则,怎会沦落到今日的下场。

是以,香薷故意装作扭到脚踝的样子,片刻后,果不其然就见到了一个熟人,男子身形欣长,穿了一身黑衣,他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她脚上的伤口,紧张的神色作不得假。

香薷心口酸涩,她避过男人伸过来的手,站起身后退几步,声音里透着股冷厉,

“离渊,我那日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明了吗?”

“究竟有哪句还叫你对我心存幻想?”

离渊沉默了,他还维持着刚刚蹲在地上的动作,一声不吭。

说到底还是关心则乱,香薷自己便精通医术,这等小伤又怎会难的过她。

不过是引他现身的拙劣小技罢了。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的胜算总会比一个人孤身奋战更胜一筹。”

“你不用担心会牵连于我,我家只我一个,我的命也可以自己做主。”

“况且扳倒太子,对主子也是百利而无一害,换句话说,我也只是在替主子分忧解难,因而你心中不必有负担。”

香薷半垂着眼睫,里面的神色看不分明,离渊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梓临教他的这长篇大论究竟有没有用。

“随你。”

香薷撂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继续往前走去,她身上穿着大夏朝独有的服饰,一头长如瀑布的黑丝并未挽成发髻,只是简单编成了两个麻花辫垂在两侧。

离渊紧随其后,几乎是寸步不离了。

香薷打听到摄政王口里说的那位管事嬷嬷只有每月初五初十十五亲自出来采买府上蔬菜肉类。

她故意在那位婆子面前亮出腰间挂着的玉佩,确认她看到后,又不动声色地走到旁边卖抹额发带的摊子上去。

管事嬷嬷姓张,她唯一的儿子惨死在太子刀下,只因与他穿了一样颜色的靴子,因此她对太子恨之入骨,日日做梦都巴不得杀之而后快,可她又拿太子无半点法子,整天郁郁寡欢,险些跌入河里,幸而得摄政王所救,这才留下一条性命。

后来她甘愿入府,熬了十来年才坐上管事嬷嬷的位置,得到有利消息便趁着每月出府的日子传给特定之人,再由他转交给摄政王。

香薷拿起其中一个黑金色发带又放下,她盯了许久,摊主也想凭着他自信的七寸不烂之舌将这发带卖出去,可面前的女子毫无半点反应,他有些兴致缺缺地住了嘴,心也凉了半截儿,看来又是个只管看不管买的人了。

就在摊主想要出声赶人的时候,香薷却突然出了声,

“这个多少钱?”

————

香薷走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她故意留了门,就等着那管事婆子找上门来。

木门吱呀一声,那婆子瞧着外面四下无人,才推门走了进来,

“主子早就传信过来,让老婆子我助姑娘一臂之力,正好太子妃身边的两个丫鬟到了出府嫁人的年纪,姑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趁虚而入,获得太子妃的信任。”

“多谢嬷嬷。”

香薷面露感激,婆子却是无所谓地摇了下头,

“同是苦命人,自是要互帮互助的,姑娘今后若是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太子此人性情乖张,行为举止也令人捉摸不透,姑娘切不可心急,定要徐徐图之。”

香薷表面答应,可心里早已是焦急如焚。

她等的了,可母亲又能等的了几日呢。

故而她也只能快刀斩乱麻,寻个恰当时机将太子一行人一网打尽。

故人来取他的狗命,他心里应当感到庆幸。

————

一会儿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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