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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章 轩王依旧蠢笨如猪(1 / 1)


摄政王将她的手指从茶盏上掰开,又回握住,

“不想说就不说,我一直在这儿,等到哪一天你愿意吐露,再开口也不晚。”

沈知许咬了咬唇,豁出去地道,

“你不也说过吗,这世上唯有自己是最值得信任的。”

摄政王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讲的原话噎住,他无奈地轻笑一声,

“那染染能不能也试着相信一下我?”

沈知许对上他认真的眸子,罕见地没能说出话来,不知道是怕他戳穿谎言,还是面对如此赤诚之人不忍骗他。

沈知许没敢深究原因,她没恋爱过,也不敢轻易地把自己一颗真心剖开让别人看。

至少她现在是不敢的。

沈知许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

“抱歉。”

摄政王声音低沉有力,抚平了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摄政王知晓她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对每个人都划分好了位置,谁也不能越过雷池半步,除非她心甘情愿地敞开心扉,接纳他。

他也是第一次尝到情爱的滋味,让人又喜又悲,不过既然他选了这条路,就有勇气承担未知的结果。

索幸上菜的小厮及时出现,缓解了室内的沉寂,沈知许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蓦地有一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哀愁。

还不到晚上,她怎么也要开始emo喽。

不行!

谁也不能阻挡她干饭的步伐。

沈知许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将生兔肉下锅,锅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雾气模糊了视线,水蒸气熏到她的眼睛,睫毛上也湿润润的,她一时分辨不出这究竟是泪水还是什么别的。

沈知许胡乱地蹭在袖子上,企图不让任何人发现,包括她自己,却听得对面人温柔缠倦的声音响起,

“染染,别哭。”

沈知许身子僵硬一瞬,像是被铁链牢牢禁锢在原地,

“我才没哭呢,你看错了吧。”

摄政王站起身蹲在她身前,替她抹去眼睫上的晶莹,用哄小孩子的腔调说着,

“好,我们染染才没哭呢,这都是雾气熏的。”

沈知许俯视着这个透着几分温柔的男人,低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似情人间的呢喃,

“正则,你怎么这么好啊。”

好的叫人丧失理智,为之沉沦。

摄政王环住她娇小的身子,心中积攒的郁闷在此刻化为乌有。

————

薛·非池中之物·辰安优雅地从地上起身,他掸了掸身上的土,嫌弃地道,

“我真服了,你们天天竟出些馊主意,别说引得那沈家小姐对我一见钟情了,连她真容我都没看见。”

轻竹站在他背后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别说那沈家小姐了,只要头里长了脑子的,都能察觉出来不对劲。

脸上没脏污,衣服也干干净净的,还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躺着。

这不是显而易见是个骗局吗?

尽管轻竹心里暗自腹诽,但他面上还是装作受教了的模样,

“是是是,轩王殿下说的都对。”

薛辰安双手背在身后,对他的态度很是受用,

“所以我平常就一直教导你们做事情要滴水不漏,越是微小的细节越要注意,古今未成大事者无不是败在这细节处。”

“不过本王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只要再设计让那沈家小姐美救英雄一次,她必将臣服于本王的袍裙之下。”

轻竹嘴角抽搐,就这么个文盲,他家主子是怎么放心推举这玩意儿成为下一代新帝的啊!

除了副好皮囊,生了个好人家,他薛辰安到底还剩什么啊。

“是,我这就安排,争取早日成就轩王殿下的大业。”

薛辰安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轻竹敷衍地行了一礼,飞走了。

薛辰安用余光暼见他飞远,这才呼了口气。

这双面间谍可真难当啊。

幸亏他从小便聪慧过人,这大辽国还是离不开他的守护啊。

等皇弟的事完成,他定能名垂千古流芳百世。

轻竹回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将笼子里的鸽子放了出来,在它腿脚处放上一道秘信,这才将它放飞。

离渊在房檐上晒得都快困了,他耳朵动了动,运用内力将手中的石子弹了出去,那鸽子便应声落地。

离渊捡起那鸽子,抽出密信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

轩王依旧蠢笨如猪,主子放心。

离渊:……

就这么个无用的内容也值得浪费一只信鸽?

大夏朝的人果然都有病吧。

离渊利落地将鸽子褪了毛,架在火上烤熟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用纸包好,去了沈府。

香薷此刻正在小厨房捣鼓药,离渊从怀里掏出那只烧鸽递了过去,他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香薷,很香,你吃。”

香薷疑惑地看他一眼,实在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昨天是朱记的小笼包,前天是玫瑰酥饼,

“这么香你自己怎么不吃?”

离渊挠了挠茂密的头发,

“看到好吃的就想让你先吃。”

香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掰开鸽子的一只腿递了过去,

“一起吃吧。”

“离渊。”

“啊??”

“你不会喜欢我吧。”

离渊加快咀嚼的速度,拼命吞咽下去,才开口,

“应当是的吧。”

香薷还未动那只乳鸽,将它重新包到纸包里,塞进他手里,

“别喜欢我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她身上肩负的血海深仇还未得报,地底下的家人还等着她为程家出了那口恶气,她没资格为了一己私欲,抛却一切,也没资格将别人拖下水来。

她自己的仇,只能她自己报。

离渊木讷地看着手里还有温度的烤乳鸽,艰难地问出来心里的疑惑,

“为什么?”

香薷狠下心来,不去看他,

“因为两人在一起须讲究两情相悦,而我不喜欢你。”

离渊不傻,他能看出来香薷说这话时的不对劲,

“你说谎。”

香薷知晓他这人是有多么执拗,她抬眸直视男人的双眼,讥讽地说,

“你知道我的身份吧,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看的上你?你于我不过是一介蝼蚁。”

离渊后退半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心里似遭受了极大的重创。

是啊,他只是主子当年随手救下的小乞丐,连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道。

又怎么能舔着脸去向她表白心意呢。

离渊双眼失去了神采,整个人略显颓废,

“是我痴心妄想了,香薷姑娘别放在心上,就当我从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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