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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娶妻(1 / 1)


昆莫城主没来找岔,队伍很奇怪,没有辎重,几十万斤粮食,帐篷等生活物资不见踪影,只有长长的马队。有商队知晓我们去往凉州,希望结伴同行,很快就失望了,走得太慢,他们不得不先行一步。

辰时出发,未申之时歇下来,每天不到四个时辰,多余的时间自然不会浪费,普及汉话!族中会汉话的都可以做先生,大小伊也派上用场。不学?对不起,不是学不学的问题,而是每天必须学会几句话,学不会?那就别吃晚饭,学会为止。负责饮食的族人,晚饭后都得补课,去到汉人的地界,不会汉话,如同瞎子摸象。

盘坐在马车上修炼,下了马车搭好帐篷,继续修炼。吃完晚饭,稍微休息一阵,聊聊天,熟悉一下伊吾人,待其他人休息入睡,继续修炼,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睡眠时间,已经足够。

三日后,悠闲地进入山里,马车只能收进仓库,行动更加缓慢。伊吾族人渐渐适应,有些像流浪,走到哪里哪里歇,只不过有充足的粮食,不愁饿肚子。狩猎成为青壮护卫的娱乐活动,半大孩童,被带着适应马上的生活。

半个月后,大队人遇到一处湖泊,安下营帐,准备休息几天。族人中有老人离去,生死规律无法逃避,只能入土为安,但并没有影响族人的兴致。

湖岸旁燃起篝火,仓库里的牛、羊肉拿了出来,还有瓜果蔬菜、马奶子酒,依旧保持着新鲜。两千多人的队伍,女人可不少,失去儿子的壮年女人,失去丈夫的年轻女人,还有如花骨朵般的少女们,都喜欢在湖边戏水。水源是赖以生存的保障,爱美的女人们,会认真清理打扮一番,大小伊和四女,此刻就在湖边洗浴。

“杨公子,看着族人每天都能吃饱,伊某谢谢你!”

塔塔族长的开篇之言,预示着有事发生。

“塔塔美和塔塔丽两姐妹,很喜欢公子,何不趁着休息的几日,把事情办了,好了却伊某的心愿,顺便让族人们高兴高兴。”

小伊的确喜欢我,大伊有感恩的成分。

“塔塔族长,此事在下需要亲口问过大小伊,方能决定。”

“好,明日一早伊某再来。”

大小伊洗浴完回到帐篷,特意单独一个个去问。

“塔塔美,如果因为感恩,决定侍候我一生,完全没有必要,我人很闷很乏味的,你再考虑一下?”

听完我很直男的话,大伊发呆半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煜炫哥哥,你只喜欢小伊?”

哎!其实我没有特别喜欢谁,一心想着修炼,希望早日能回到三维蓝星。

“你们两姐妹都很好,我希望你们不是因为感恩,而是真心愿意。”

斟酌一番,没有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嘴唇感受到异样,第二次被吻,大伊紧闭嘴唇,堵住了我。

仪式非常简单,没有红盖头,没有拜堂,大小伊一左一右,穿上昆莫城买的汉裙,一黄一绿。篝火旁,塔塔族长当着族人宣布,敬完马奶子酒,在众多伊吾族人的见证下,大小伊成为我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气氛变的热烈,伊吾人欢呼过后,跳起他们喜爱的舞蹈,大小伊拉着我一起,汇入欢闹的人群。

人渐渐开始减少,特别是青壮们,偷偷溜走,身旁有喜欢他们的伊吾女子。

“塔塔丽,是伊吾族传统吗?”

“嗯,这次有妻子的也允许参加。”

小伊喝了些酒,脸色泛红,娇艳欲滴,拉着我的手,悄悄说道。另一边的大伊,一改往日的清冷,挽着我的手,似乎不胜酒力,嘴里嘟哝着。

“煜炫哥哥,我们回帐篷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塔塔美和塔塔丽,今晚是两朵玫瑰花。蹲帐篷听热闹的家伙,不去找他们心仪的姑娘,先将他们打发走。

地龙术,外面五个家伙,全是亲卫队的人,一百的精神力,感知不会差。泥土翻动的动静吓了他们一跳,仍然难以熄灭八卦的心;御器术,扑簌簌,泥土打在他们身上,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你们已被发现,再不跑,今晚可没有姑娘陪你们。

外面终于清净,两个微醺的少女,小伊揽着我的臂弯,饱满在手臂上磨蹭,如同夜晚的火星。大伊满脸红晕,油灯下更显俏丽,局促不安,身躯微微颤动,不苟言笑淡如菊的她,也有窘迫的时候。

世间的相遇皆缘份,好巧不巧,初来近古世界,就遇到美如花的姐妹俩。放下心中的束缚,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这个世界,我不是离异单身男,而是伊吾人心中的英雄。

吹灭灯火,拥进帷帐,今晚我是她们的伊人,伊吾族女子对自家男人的称呼,好好感受,久违的滋味。

姐妹俩沉沉睡去,回味旖旎风光,今晚之后,不再是孤独一人,小家庭建立,心灵多了一份慰藉。不知不觉,蓝星岁月淡去,新的旅途,新的人生开始绽放。

姐妹俩还在休息,独自走出帐篷,清晨空气清新,一夜之间,会发生多少事情?双眼看向帐篷外的世界,内心感受,两千多伊吾族男女老少,命运已和我连接在一起。

湖边,小男孩和小女孩,各抱着一只小羊羔,坐在草地上窃窃私语。幸存的小羊羔,已经失去妈妈,我的杰作,你们是否会恨我?

伙房的男女们,准备着早饭,年老女人居多,过去也许是悲伤,未来又将如何,昨夜的梦中,是否见到亲人?

遛马的青壮护卫,你们心仪的姑娘呢,千万别刚过一夜,就选择遗忘。

最好奇塔塔族长,大小伊找到归宿,那你呢?繁衍后代,是每一个伊吾族人的责任,伊塔塔身为族长,更应做好表率。

带着依依四女策马奔腾,驰骋于草原绿洲,心中不由得想起一首歌:

我立马千山外

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

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万里外

明月与我同在

远方为我等待

心澎湃

我寻梦梦就在

未来为我盛开

天空开始泛白

脚步如此轻快

此刻的心境,就像这首歌,纵马千山,心胸大敞,未来将为我盛开。

湖边的每一天,都在变化,难得的欢声笑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对对新人,在两位族长的见证下,雨后春笋般冒出。

自己的二十四亲卫,譬如布卡泽,就找到了心爱的姑娘;斯坦部落剩余的十一青壮,有人已经走出伤痛,面对现实,重新建立小家庭。

塔塔族长,繁衍的责任,摆事实、讲道理的劝导,主要是大小伊的游说,一位塔塔部落美丽少妇,成为大小伊的后娘。塔塔苏闵,丈夫战死,留下五岁幼子塔塔泓,三岁幼女塔塔灵,塔塔族长一下增加一对儿女,重新体会当爹的快乐。伊吾族中,为了发展壮大部族人口,寡妇改嫁是很正常的事情。

“公子,我们能做你的女人吗?”

趁着大小伊不在,布卡依依悄悄问我,期盼的眼神。对她们再好,侍女和妻子,角色定位就有天然的差别,她们的父亲或兄长战死,依依和薇,家里已没有男丁,两女都只有一个妹妹。

“依依,公子娶你们。”

依依看着我,有些不敢置信。退不回去,那就坦然收下,既然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厚此薄彼。

“公子现在就去找布卡族长。”

依依一下就抱住我,很用力地抱住我。

依依、晓晓、娅、斯坦薇,普通伊吾族人之女,我主动找到布卡族长,请求他主持仪式,希望仪式之后,四女的生活能过的踏实,她们也是名正言顺。

布卡族长见证,族人们参与,四女的亲人们,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依依的阿娘和妹妹彩玉,晓晓的阿娘、哥哥喆西和妹妹欢欢,娅的父亲布卡迪、阿娘和弟弟恩霖,以及薇的阿娘和妹妹茜茜。一场灭族之战,多少家庭失去支柱,多少孤儿寡母暗自垂泪,伊吾族三个部落的命运,与我紧密相连。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任由其他种族吞并,还是发展壮大,留下一支传承,未来将给他们一个答案。

大帐篷内,看着各不相同的四女,我反而显得腼腆,忙于修炼,彼此不够熟悉。蓝星上,我是最普通的人,曾经和她们一样,为未来操心和奔波,她们所想,我能明白。

除了依依,其她三女汉话不太顺畅,令我有些手足无措。

“伊人,我们都等着你,我们愿意做你的女人。”

依依主动开了口,打破了夜晚的尴尬。

只需要用心体会时,聆听到她们的热烈,她们心中有爱,不顾一切,只希望得到我的疼爱。我们是一路人,平凡而普通的人,只是我幸运一些,获得仙缘传承系统。人与人是相互的,如今我是她们的伊人,未来的日子,她们不会再孤单无助,该承担的责任,我会扛起。

其后的日子,上午修炼,下午陪着大小伊和四女,策马四方,跑遍湖泊周围;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做该做的事情。陪伴需要时间,难得的旅途小憩,四女换上喜欢的衣裙,露出幸福的笑容。

亲密的接触,四女的脾气个性逐渐熟悉。依依沉默少言,心思细腻,偶尔有点小作;晓晓活泼乐观,笑意总挂在脸上,与谁都能很好相处;娅楚楚动人,喜欢被保护的感觉,是我的小迷妹;斯坦薇可爱又野性,骑马射箭都擅长,在草原上策马奔腾,圆圆的脸蛋,尽显天真烂漫。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大队人马起营开拔,绿意渐少,黄沙吹拂,依然保持最初的节奏,不急着赶路。马车上坚持修炼,停歇下来,取出生活物资,搭好帐篷,会去和伊吾族人闲聊。除了塔塔族长,四女的家人,拉近了一些距离,依依会跟着我,帮忙翻译。

有时候会用水波术,替孩子们冲浴,雨雾下沐浴,是野小子们的最爱,旅途疲乏,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此刻响遍营地。

小伊和薇见此,不依不饶,拉我回帐篷,要享受雨雾的快乐。耗费灵气,咬咬牙也得稍微满足,一片雨雾从半空中落下,湿身诱惑,美妙的胴体,痛并快乐着。修炼修炼修炼,修为太低,一点生活乐趣都维持不久,修炼才是王道!

十二天后,到达沙漠边缘,向西可进入伊犁盆地,那里是塞人的地盘,向东是中原和西域必经之路,蓝星上称为丝绸之路,这里没有这样的说法,简简单单称作河西走廊。

沿着沙漠边缘,向东继续行进,每天都会遇到来往的商队,马和骆驼。汉人和塞人最常见,偶尔有月氏和乌孙人,至于羌人和氐族人,据说多居于凉州一带。布卡基率队打探消息,凉州的第一站是玉门关,已经废弃多年,三百多年前,由大楚西征时建立。

这一带没有大规模马匪,两千多人的队伍,小股马匪不会来找事。

道路很艰难,主要是水源奇缺,左边山脉,脚下沙漠,右边远处,是绵延的高原群峰,时不时还风沙弥漫。备用的水囊,不得不取出来,队伍也加快脚程,好在伊吾族人,耐得住艰苦。八天后,大队人马到达玉门关,凉州第一站,前后花了四十三天。

与想象中的玉门关,完全不一样,一段断裂的城墙,几座山石垒砌的营房遗址;唯一的亮点,旁边有水源,山崖间渗出的清清溪水,汇聚成一处清潭,对于过往的客商和旅者,就是救命的甘霖。

遇水而停,是长途跋涉的习惯,队伍驻扎下来,休整一天,两千余人的营地,在附近算是大营地。有过往客商经过,通常都会邀请入营地,粗面肉食招待,主要是为了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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