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欢坐在窗台看向钰浈。这花灵瑟缩着躲在窗台的角落,将自己环抱得紧紧。
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她惊恐的眸子都会不不自觉地张大,双手捂住耳朵。
欺骗夏安安的愧疚像毒藤在她心中缠绕,这让别欢不得不承认,想完全消除她的记忆几乎不可能,只要一个点的触发,就会全部翻盘。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那个女孩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闭上了眼,双眉紧皱,在头脑中一遍又一遍过滤着与夏安安的细枝末节,却什么都没记起。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为什么...为什么..."
她有些烦乱,渐渐失控,内心的疼痛因那个人所起,却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钰浈的痛落在别欢眼中却是暗暗的庆幸:他可不希望他所饲养的“乖猫”逃掉,这混乱的状态正合他意。
别欢的眼眸落下阴翳的冷光,微微勾起的唇角泄露了占有的窃喜,轻轻飞向钰浈,将她揽入怀中。
银莲花别欢:" 宝贝!别想这么多,有本大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低下头,轻轻啄了啄珏浈的额头。
钰浈闭了眼,点了点头。
这天过得特别漫长,钰浈受了昨日的影响一直郁郁寡欢。
夏安安也不好过,胸口的创伤青囊己看过,虽然无大碍,却需要静养。
对于夏木,少女们一致的口径就是安安爬山受伤了,至于受伤的部位一律三缄其口。
千韩为了秘密不至于泄露,干脆一放学就跑到夏安安家写作业,带着家里煲的补益汤水。
夏安安:" 千韩!都说没事啦!你怎么...话说,你昨天去哪了?"
夏安安喝了一口汤,突然想起了昨天千韩并未到场。
千韩:" 我有一点事,所以..."
千韩的目光飘移,手不自觉得摸着耳垂。
这表情分明在隐藏着什么。
千韩:" 哈!汤喝完了!明天我再送来,你好好休息!拜拜!"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此心虚,落在夏安安眼里生出了几分怀疑。
现在被夺取了变身器的雪城爱前路堪忧,黑暗的力量时刻会将她吞噬,为了保护雪城爱不被黑暗力量所吞噬,伊瞳自告奋勇,以自己家里没人为由住到了雪城爱家,这理由十分牵强。
夏安安突然挣扎着想要起身。
塔巴斯:" 喂!这么不听话的么,连静养都如此敷衍!"
塔巴斯立在夏安安床头,划下了结界,将夏安安罩在结界中。
塔巴斯:" 好好休息!别去想那么多!"
他弯腰在夏安安额上落下一吻,降下了催眠的法咒。
窗外有一点亮光在闪动。
塔巴斯:" 如果觉得愧疚就进来看看,鬼鬼祟祟躲在外面算怎么回事!"
塔巴斯对着窗外大声嚷嚷,夏安安的眼睛睁了睁,复又闭上。
塔巴斯长吁了一口气,幸好安安还在沉睡,若碰到了钰浈又要伤心一场。
钰浈在窗外听得塔巴斯的话,心里一惊一乍的,非常害怕。
可内心对夏安安的愧疚又折磨着她,虽然她叫不出女孩的名字,可这相貌却好像在哪见过。
也是下了十足的勇气,她从打开的窗轻轻飞入,来到了夏安安床边。
夏安安正进入最沉的睡眠之中。对于花灵的来访毫无所知。
琼花精灵王一钰浈:" 对...不起!"
钰浈的小手捏着衣角,眼中垂下了泪滴。
夏安安的脸上显出细微不易察觉的笑意,她不敢过分表露心迹,总觉得隐隐有什么人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玻璃窗外,有一个白点闪了闪,看着眼前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