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清突然出现在守卫身后,“交出来。”
两守卫毕恭毕敬,心里却是做贼心虚,“影侍卫。”
影清伸手,“交出来。”
见两人还不交开始拔剑,两人吓傻了,只好拿出那几两银子给她。
影清颠了颠手上的银子,“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你们掉的脑袋已经有百八十个了,别再让我看见你们被收买,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两守卫见影清这架势,想必是谁惹了她,只能不多管闲事继续站岗。
殿下抓无汐不过就是解男人之虚,看着他们那样就很不爽,不如将这件事告诉殿下,能拖一时是一时,可不能便宜了那罪臣之女。影清打着如意算盘,赶忙向上官景阳禀告。
何溪落把脸撇过一边,死咬着唇。真恶心,要不是被这什么鬼春药限制,我早把这个狗屁太子大卸八块。
何溪落身上落有吻痕,“你属狗吗?”
上官景阳又在何溪落锁骨处咬了一口,意味深长的说:“本宫是狼,专门吃你的狼。”
能别这么恶心人么?恶心得我都快把隔夜饭吐出来了。何溪落翻了个白眼。
上官景阳刚要更深入的了解何溪落却被影清打扰。
影清来到门口,“殿下,皇后娘娘心病发作,至今未眠,您过去看看吧。”
上官景阳有些生气,“滚,母妃身体有恙,本宫怎会不知?”
不行,不能让那贱人得逞。影清不死心,继续在作死边缘徘徊,“殿下,方才王嬷嬷来了被拦在门外,听她说皇后娘娘思念您,得了心病,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下这般大雨,那该死的老头,见妖女就上,想必母妃看着心里也不爽。
上官景阳想了一通,最后还是妥协,“在门口等着。”
说着便穿戴好,走之前还不忘看何溪落一眼。母后还不知这件事,找个缘由让母后接纳她吧。
他出门前叮嘱影清,“没本宫允许不得进屋,在外守着。”
上官景阳为了不大动干戈,只好冒着大雨,潜入昭和殿。
何溪落见上官景阳离开,用力扯着手、脚上的绳子,不管她怎么扯都扯不断,身体变得异常奇怪,喘着粗气。
他喵的,我跟上官家没完。何溪落使劲咬着嘴唇,可意识逐渐模糊。
手上被绳子扯出来伤口,左手的镯子正在吸收着她的血,胸前的吊坠发着亮光,往她身上注入强大的灵力。
由于灵力过于强大,何溪落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大喊:“啊——”
该不会是狂化了吧,这下糟了。影清听见响声,赶忙进屋。
在闪电的加持下,何溪落瞳孔瞬间变成鲜红色,身上的伤口好了不少,吻痕也消失了。
影清看到何溪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赶忙上前查探,“喂,死了没?没死别给我装死。”
何溪落一扯右手,绳子断裂,随后一双鲜红色的眼睛看着影清,影清被何溪落掐着脖子,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哐当-’剑掉在地上。
该死,这贱人什么时候力气变大了?影清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了,脸变得涨红。
何溪落开口,“说,北冥修在哪?”
影清艰难的开口道:“呃……我不知道。”
北冥修是谁?她还有别的男人?影清压根就不认识何溪落口中说的这个人。
何溪落一个眼神将影清隔了两米之距,披着毯子走了出来,身体瞬间长大成人。
这侯府小姐怎么一下变成大人了?身材还这么好,可恶,太子殿下原来看上的是这种货色。影清看着何溪落那艳美的身材有些嫉妒了。
“哼!”
何溪落就像看蝼蚁一般,只要自己的手一用力影清可就死了,但理智告诉她这人不能杀,还留着有用,随后手指轻轻一弹,将影清弹飞了出去。
怎么可能……影清不敢相信一个小姑娘,居然能将她整个人弹飞,摔在了墙上昏死了过去。
何溪落走出房门几步,消失在这大雨中。
皇后寝宫,蜡烛慢慢变短,烛火也随之变暗。
‘嘶-’
皇后一个没注意,针扎破了手指,放入口中含了含。
上官景阳来到皇后寝宫,看着里面忽暗忽亮的烛光心有些烦闷,“母后,怎这般晚了还未睡下。 ”
皇后见上官景阳来了,立马把手上的那些刺绣放进了衣柜,收拾好过去开门。
上官景阳看着眼前,皇后穿着保守又单薄的睡袍,皱了皱眉,“母后,现雨下得这般大,切莫着凉了。”
皇后撇了眼上官景阳身后,“无碍,太子怎突然过来了?身边还未带随从,真是的。”
上官景阳摸了摸后脑勺,“母后,儿臣这不是想您了,想来见见您,何必大动干戈的。”
“看你这样,也不带个伞,都湿透了,快些进屋,着凉可就不好了。”
皇后见上官景阳头发有些雨水,肩上都湿透了,拉着他进屋了。
上官景阳用内力烘干全身,想着:母后向来都对那老头毕恭毕敬,可那老头又对她没万般好,看上那妖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啧,迟早把她铲除,以免是个祸害。
他真为皇后不值,“母后,您怎能受这种委屈,父皇竟为了个妖女冷落母后,明日便找父皇说理去。”
“不可,后宫之事怎能交由储君去说道,这会令大臣不满,还有,苏贵妃也算称得上你半个母妃,你父皇宠幸她,说明苏贵妃天之骄女,怎能说她是妖女,要是被你父皇知晓此事,那肯定大发雷霆,你啊你,得亏是在你母后跟前说到。”
“下次见苏贵妃莫要冲撞她,不然你母后的脸往哪儿搁啊!”
皇后叮嘱上官景阳,生怕他又惹上官浩不高兴。那狗皇帝要是撤掉我儿的太子之位,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母后,您就是性子软。”上官景阳看皇后脸色有些不好也没多说什么,“唉,罢了,听王嬷嬷说母后身体抱恙,现可好些?”
这老嬷总是自作主张,迟早有一天会被她害死,看来得斩草除根了。皇后笑了笑,“无碍,今日突下大雨,心口有些闷着难受。”
“可找太医看过?”
“太医看了,说疲劳过度,歇息几日便好了,无需担心。”
两人聊了一番后,时辰也不早了,上官景阳看皇后身体无碍,也不在昭和殿多待,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