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渊启连杀了五个官兵,只见影清从他背后偷袭,剑直接从右肋骨处贯穿身前,影清用力拔出剑,血喷流而出,何渊启在倒下瞬间,喊了‘汐儿……’倒下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官景阳,死不瞑目。
陆槿玥昏迷时,隐隐约约看到何渊启被杀,流血过多断了气。
何溪落身上燥热不已,咬破了唇让自己清醒过来,但那药的威力只能让她看着这副场景,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你个人渣……畜生……只要我还活着,就有你好受的一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不会。”
何溪落的灵魂已经跟无汐融为一体,看着爹、娘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一般疼痛。
我真没用,我真没用,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为什么就是不听,啊——
“放我下来。”
“脏。”
脏?原来,我们这些弱者在你们眼里就是脏?何溪落用力握拳,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血。
何溪落眼睛充血一般的红,盯着上官景阳。“我再说一遍,放我下来。”
何溪落本不想伤害自己的,可上官景阳就是不放,她只好咬破自己的舌头,嘴角流血。上官景阳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知为何心有些隐隐作痛,只好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
何溪落看着地上满是他们的血渍跟他们的尸首,一步一步靠近,哪怕没有力气,摔倒了也爬起来。
上官景阳看着何溪落这般狼狈,不自觉的紧握拳。该死,就为了一个丫头……不行,不能动情。
何溪落捡起地上的断臂,将断臂放在路槿玥身边,扯着自己的袖子把断臂捆了起来。娘,你放心,只要我有机会,我要让欺负我们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何溪落擦了擦眼泪,她知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现在的她需要冷静。
何溪落看着两步之距的何渊启,脚刚迈出一步,身体瘫软的不行摔倒了,她紧握着拳,咬着唇,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缓慢的走过去。
她小声的跟何渊启说:“爹,我会为你们报仇,您安息吧!”
何溪落帮他闭眼,拽着何渊启的尸体就往陆槿玥走去,由于身体跟药效原因,不管怎么拽都只拽动了一点,她又摔了。
何溪落全身上下都是他们的血渍,上官景阳看着洁癖犯了,立马叫影清,“去,把她送入本宫寝殿,给本宫好生照料。”
“可这……”影清刚想说什么,却被上官景阳一个眼神劝退了,“是。”
影清来到何溪落身后。
何溪落看到地上的人影大喊:“给我滚,不需要……”
何溪落以为上官景阳慈悲大发叫人过去帮她,谁曾想影清一掌把她敲晕了,扛麻袋般把她扛走了。
上官景阳下令,“来人,把这两具尸体分尸,丢去乱葬岗。”
随后来了两个官兵拔出剑,开始分尸。
上官景阳背对着他们,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丢了出去,“真脏。”
上官景阳走出侯府的那一刻,何渊启的双眼瞬间睁开了,那两位官兵并未发现异常,分尸完成后,他们随手找了些白布打包好,立马前去了乱葬岗。
上官景阳离开侯府后,立马坐着皇宫里的马车直奔广阳殿。
天上出现几滴雨水,滴在地面上,随后下起了倾盆大雨。
何溪落被影清打晕后,找来几个丫鬟帮她换洗了下,随后四肢被绑在床上,上官景阳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等着她醒来。
‘轰隆——’几道雷直劈向广阳殿。
何溪落被雷声吓醒了。
“你醒了。”
何溪落看着上官景阳的手摆弄着她的头发,挣扎着,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拉扯着,身上的燥热感也随之袭来,“放……放开。”
上官景阳拆下头上的金冠,“你如今也15了,再过些时日便是你及笄的日子,不如趁现下帮你破了,从今后你便是本宫的人了。”
“有太子妃加持,可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上官景阳拆下头上的金冠,头发散下,开始解衣宽带,留着最后一件。
这无耻之徒,异想天开,杀了老娘的爹娘,还想强我,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何。何溪落硬拉扯着右手,“你敢——”
上官景阳已经急不可耐了,跨上何溪落的身上。
“你可不知你现在这样有多诱人,进宫选妃时你带着面纱,本宫一眼便看中了你,可父皇不同意将一个毁容的女子选为正妃,本宫只好放弃那次选妃。”
上官景阳给何溪落解发,“你可不知本宫为了你花了多大心思。”
“哼!可笑,那不过是你自取其辱罢了,皇宫不过就是枷锁,我才不稀罕。”
上官景阳的呼吸越靠越近,何溪落紧握着拳,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轰隆——’雷电又响彻了几分。
“这雷来得可真诡异。”
一女子披着件外衣坐在床上,一道雷照亮着她那雪白的肌肤。
身旁的上官浩看了眼她那粉嫩的肌肤,变得饥渴难耐,“贵妃担心这雷,何不担心担心自己。”
上官浩说着就亲吻了上去,连忙把她外衣脱了。
苏贵妃有些娇羞,“皇上~讨厌~”
“乖,朕轻点。”
上官浩嘴上说着轻,实际却是猛如虎,两人一顿狂摩擦,发出情欲的呻吟。
昭和殿。
“娘娘,天色以晚,早些歇息吧!”
皇后坐在铜镜前看着王嬷嬷给她摘头饰,“王嬷嬷,皇上今夜不来吗?”
“娘娘,皇上近几日都去了苏贵妃那。”
皇后有些想上官景阳,“太子现下还未回宫吗?”
“太子出宫还未归,身边还有侍卫保护,娘娘您就不必担心了。”
皇后也不再为难王嬷嬷,“都过去好几日了……罢了,嬷嬷先回去吧。”
“是。”
王嬷嬷刚想熄灭茶几上的灯光,被皇后叫住,随后出去了。
这皇后娘娘自从生下了二皇子,至今都未同其他嫔妃争宠,皇后娘娘可得看清楚人心呐!王嬷嬷叹了口气打着伞回去了。
皇后起身坐在茶几榻上,拿出一件还未缝好的红色婚服,“都这般晚了,阳儿怎还未回。”
“阳儿这般年纪也是时候到了婚配的年龄了,这孩子,整天都为母后操心。”
皇后开始拿针缝了起来。
王嬷嬷想着去广阳殿查探,发现殿内有着光亮,大着胆子不顾门外的侍卫拦着,大喊着话,可声音被雨声掩盖了,压根就传不到上官景阳的耳中。
门口站岗的守卫无奈的说,“王嬷嬷,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太子现有要事,脱不开身,现又下这般大雨,您还是回去吧。”
王嬷嬷掏出家底递给了守卫,“老奴只是看着皇后思念太子,心急了些,务必转告太子,皇后至今未眠,再这样下去会病卧在床。”
“行,王嬷嬷慢走。”
守卫收下王嬷嬷的银子,王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