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几人纷纷诧异的看向眼前的黄衣男子。
在他们的认知中。
与王业有染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多位。
而那些女人多数都是玩腻了就扔,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留过情。
更不用说费这么大的心机手段,去谋得一女子的欢心了。
“看来你还是个痴情种啊!”刘悦情笑道。
“对啊,你这番作为,可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以风流著称的乱情公子啊!”孔茗道。
“各位放心,王业还是那个王业,至于我为何要苦苦追求袁银银......自然是别有所图,各位拭目以待吧。”王业神秘一笑。
“王业,我劝你还是你省省吧。祖师既然下此蛊咒,必然是有所目的,又岂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动摇。”杨林克摇头道。
“此事就不需杨兄操心了,王某自有办法让祖师同意。”
说完,王业举起酒杯,敬向众人。
“来,喝酒!”
“喝喝!”
知道王业有所隐瞒,所以众人也没刨根问底。
他们心照不宣地举杯喝酒,不再谈论此事。
...
道元皇宫。
袁绅衣随着宫内侍卫的带领,快步走向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袁绅衣行了一礼。
见他到来,翻阅奏折的袁道一抬头看了一眼。
“人接来的时候,没出什么事端吧?”袁道一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袁绅衣眼皮一跳,自然清楚父皇问的是什么事。
他本想将千流蝶当街纵马伤人的事,轻描淡写掩盖过去。
但现在被父皇当面问起,自然不好再隐瞒什么。
“出了点小岔子......”
袁绅衣事无巨细,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的禀报上去。
“此女身为千流家长女,脾气却如此刁蛮任性,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朕本想将她许配给你五弟迁松,但由于你母后病重,事情才耽搁了下来。但现在看来,此女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千流家人丁稀少,底蕴渐稀,远不比以前繁盛。
其家族维持至今,完全靠着身为道元四柱之一的千流绝念的实力和威望。
千流蝶身为家中长女自然是被寄予厚望。
不少族人希望其嫁入皇族,让日渐衰弱的家族在未来的岁月中屹立不倒。
但现在。
袁道一轻描淡的一句话,就将千流家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
“父皇,千流蝶本性不坏,只是一时骄纵。孩儿刚才在街上当众训斥过她,并命其府中之人严加管教。希望父皇不要因为此事,而怪罪于她。”
袁绅衣心中知道此事意味着什么,于是忍不住替千流蝶辩解了一句。
“赐婚一事容后再议。”袁道一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
他轻咳一声,问道:“你此次进宫,还有什么事想说?”
“是关于郑渊的......”
袁绅衣将湖边之事,述说与袁道一听。
“他想要一枚万花天慧果?”袁道一批着公文的笔一顿,缓缓抬头。
“正是!”袁绅衣点头道。
“此果虽好,但也不至于让郑渊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远十余万里,专程来此索取......”袁道一背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来奇怪,多年前我们去天庆,郑渊的修为就已经是神脊境巅峰。没想到这么过年过去,他却只到龙台初期......而且他的气息十分不稳,像是那种强行突破,又随时会跌落瑕体境的状态。”袁绅衣疑惑道。
“嗯?此事当真!”
袁道一两眼圆睁,猛然转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千真万确,父皇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看一看。”袁绅衣被袁道一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连保证道。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大的事,天庆居然会一点消息也没传出......”袁道一口中喃喃自语,语气略带深沉。
“父皇,您说的是什么事?”袁绅衣脸上满是不解。
“没什么大事,你回去告诉郑渊,此事朕可以做主,在百花宴会上分他一枚万花天慧果!不过......他拿到果子后,需要帮朕做一件事情。”袁道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
“父皇,不知何事需要郑渊去办?”袁绅衣疑惑道。
“此事对他来说不难,你先别问,朕到时候会亲口告知于他。”袁道一含笑道。
“这......遵命,孩儿等下回去,就将父皇的意思转达给他。”袁绅衣恭敬道。
“来者是客,你可要好生招待郑渊,不能怠慢分毫。最好让他流连忘返,在道元城多住些时日。”袁道一说道。
“孩儿定会细心关照。”袁绅衣保证道。
“对了,你回去之前去看看银银那丫头吧。”袁道一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是!”
袁绅衣说完,便告退出去。
袁道一独自坐在椅子上沉思,眼中满是惊骇。
“传言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