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天庆的国公跑道元来作甚,两国这些年虽然没有起什么大的争端,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小动作的。他若是敢来,说不准会被道元扣下当作人质。”杨林克摇头道。
“圣贤乃天眷之人,其修练速度旷古烁今,当年在苍平碑上的排名,甚至连另外几位大帝都比不上。而那少年最多龙台境修为,所以不可能是郑渊!”
绿袍青年孔茗回忆了下城门发生的事后说道。
“如若真是郑渊到此,本姑娘倒想见一见传闻中的古之圣贤,是否真如世人说的那样神乎其神。”刘悦情轻笑道。
“我也就随便一说,你们无需惊怪。”周汶见众人模样,便知此事确实有些荒唐。
那郑渊平白无故到此作甚。
他身为郑家少主,更是少年国公,在天庆的地位无人能及。
只要一声令下,无数人会为其赴汤蹈火,要什么得不到?
何况在整个苍平界。
也怕是没什么东西能引他的注意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道声音从院子外传入。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名黄衣男子正慢步走进。
“王业,你可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缺席呢......”孔茗笑道。
“诸位,在下琐事缠身,没有及时赴宴,恕罪恕罪......”
王业眉开眼笑,话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意。
“王兄是遇到什么喜事?居然高兴成这副模样。”周汶打趣道。
“是有喜事,说起来,这事还要感谢你秽术门的‘天秽祖师’......”王业主动向杨林克敬了杯酒。
“感谢天秽老祖?”杨林克不明觉厉。
说话间,他抬手与王业碰了一杯。
“你们可知皇后娘娘最近犯了头障病?”王业道。
“当然知道,这头障病乃是天秽老祖买通皇宫的侍女,取了一根皇后的头发,对其下的一道蛊咒。”杨林克道。
“此事居然是天秽祖师干的?不得了,不得了啊!”孔茗连连惊呼。
“据传,皇后的头障病让整个道元皇室焦头烂额,那袁道一更是请了苍平界各地有名神医,可都无济于事......真没想到,天秽祖师的咒术之法居然厉害到这种地步!”周汶惊异道。
咒术之法作为旁门左道,对一般人或许会有奇效。
但对一国皇族,这种有道韵庇护的大家族之人来说,效果却是有限的。
而能令整个道元皇族都束手无策的咒术,必然是不得了的手段。
“诸位有所不知,祖师所施展的咒术可是从传说中的巫祖那得到的,不然纵使祖师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种令整个道元皇室都束手无策的手段。”杨林克解释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甚至就连王业都有些失神。
他也没料到这事会牵扯到巫祖这种大人物身上去。
“巫祖......难不成,天秽祖师得到了巫祖的传承?”孔茗羡慕道。
“怎么可能......只不过是天秽祖师在某一天修炼的时候,神魂被牵引至巫祖的闭关处闲聊了一会。后来,巫祖见祖师爷颇有天赋,便传了一些防身攻敌的手段罢了。”杨林克小酌了口酒,脸上洋溢出与有荣焉的笑容。
“原来如此!”
众人了解了前因后果,立马醒悟过来。
“既然如此,王兄你喜从何来?”孔茗问道。
“你们可知,袁道一已经发布诏令,谁要是能除去皇后的头障病,赏千金封万户侯!若不想要封赏,便可另外提一个条件!”王业哈哈大笑。
“哦?居然有这种事!不过......这跟你有啥关系?难不成,你还能解掉天秽祖师下的蛊咒?”周汶道。
“我自然是不能解掉,不过我去和天秽祖师商量,先让我去救治皇后,他再暗中解除咒术,最后再去袁道一那领赏!”王业道。
闻言,在场几人心思各异,但都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王业,以你的家产,这区区千金又岂会放在心上?至于那侯爵封赏,你怕是也看不上吧......”刘悦情道。
“就是......虽然比不上方才谈及的圣贤郑渊,但以你王公子的身份和手段,还会在乎这些东西?”孔茗道。
几人呵呵一笑,接连调侃。
“这些自然不在王某眼里,但我到时候提的条件是......”王业淡淡一笑。
“让袁银银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