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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愧疚(1 / 1)


“老大,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要去见客户了。”林可吃完最后一口米饭,擦了擦嘴。

陈诚笑着回道:“本来就没什么事,也记得让周总转告齐总,虽然收购全胜是一件难事,但还是要去干,不能给他们任何反击的余地。”

“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陈诚看了眼熟睡的陆怡,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来到书房。

“全胜集团顾一。”

他开始念着这个名字,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和手段,寻找关于他的资料。

经过数个小时的寻找,陈诚也只找到了顾一和年龄,和曾经就读于北京大学消息。

“奇了怪,又是和齐哲一样的吗?”陈诚靠在椅背上,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苦恼。

前段时间齐哲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这会又冒出来个顾一,有钱人最后的底牌都是自己的孩子吗?

陈诚决定放弃查找,站起身,路过房间,从门缝里看见陆怡仍在熟睡,则是不免有些心疼。

这段时间操劳过度,是该好好的睡一觉,等周一她就又要进入工作状态了。

陈诚下楼做饭,最后一个菜做完已经是将近下午两点多了。

“哟,闻着香味就醒了啊?”

他刚准备叫陆怡起床,一抬头就看她已经站在了楼梯口,打着哈欠,睡眼朦胧。

陆怡伸了个懒腰,呢喃道:“没有,如果我说自己是饿醒的,你相信吗?”

“嗯……我相信,因为距离上次吃饭已经足足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陈诚淡然一笑,接着说道:“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下午一起去把银行卡还回去。”

“哦,对。”

提到这件事,陆怡眼中的朦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她笑道:“我现在去洗漱,吃完饭咱们就出发。”

“嗯。”陈诚点点头。

陆怡特地挑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光速的吃完饭,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陈诚,“等会你还?”

“你来还吧。”陈诚摇了摇头,没有伸手去接这张卡。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乌云却尚未退散,俨然有再来一场暴雨的迹象。

陈诚开着车,来到老城区,停在了一家幼儿园的旁边。

“这里是老城北小学吗?”

陈诚点点头,回道:“小学搬离后,现在就是幼儿园了。”

“哦。”

他看着周围不曾改变的一切,思绪也回到了很多年前。

陆怡牵住他的手,笑道:“不要多想,千万别被回忆给困在以前了。”

因为陆怡的安慰,陈诚瞬间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笑道:“是啊,人不该只活在过去。”

将车停在路边,陈诚牵着陆怡穿过长长的巷子,来到一个漆黑的入口前。

“怎么样?害怕吗?”

陆怡看着那漆黑的楼梯,看向陈诚,轻声道:“你小时候,应该挺害怕的吧?”

“嗯,很害怕……”

老房子里的电路不好,每次楼道里的声控灯,很快就坏了,本身就是自费,加上坏这么快,也没人愿意再继续了。

原本入口就在巷子里,白天都黑,更别提晚上了。

陈诚总是摸着墙,慢慢的往楼上走,刚小的时候,甚至会哭出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虽然习惯,但该害怕还是会害怕。

陆怡牵紧陈诚的手,笑道:“那这次我走在前面,你跟着我,我带你回家。”

“嗯……”

陈诚身体猛然一震,眼前似乎模糊了,他用力的点点头。

“在四楼。”

陆怡牵着陈诚的手,走在前面,步伐坚定。

很快到了四楼,陈诚看着面前已经有些朽坏的大门,原本准备敲门的手,落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

陆怡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一关必须要陈诚自己才能迈过去。

“是啊,没什么好纠结的。”

陈诚释然一笑,悬停在半空中的手落下,轻轻敲响了大门。

“谁啊。”周玉萍略带疲惫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陈诚没有回答,则是继续敲了敲门。

屋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开门的瞬间,周玉萍看着屋外站着的陈诚和陆怡,也是愣在了原地。

陈诚挤出个笑容,问道:“怎么?不欢迎吗?”

“没有,欢迎,快进来。”

周玉萍也大喜过望,他也没想过陈诚还会回来,甚至还带着陆怡。

“要换鞋吗?”

“不用,换什么鞋。”

周玉萍脸上疲惫也少了很多,换上了笑容。

陈诚走进客厅,目光扫过,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就连客厅里那款木头沙发,表面的贴片都掉光了,仍旧在继续使用。

周玉萍笑问道:“你们要喝些什么?”

“现在除了白开水还有其他的吗?”陈诚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周玉萍。

周玉萍点点头,笑道:“乌龙茶,咖啡,可乐,如果想喝其它的,我再下去买。”

陈诚看向陆怡,问道:“你要喝些什么?”

“白水就好。”陆怡温婉一笑。

“好好好。”

周玉萍身旁两个人会跑,连忙小跑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又回到客厅中。

她看着两人笑问道:“你们回来有什么事吗?”

陈诚一时语塞,好像他们一家人从未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过天。

他看着周玉萍眼神有些复杂,片刻后,将上次交给他那张银行卡拿了出来,放回到了她面前。

“这张卡,我是不要的,还给你。”陈诚语气十分坚决。

周玉萍摇摇头,笑道:“这张卡,本身就是给你准备的,当初我和你爸……陈文金的意思是,想让你在南京多打拼几年,事业稳定再给你去买房子,也想再多挣几年,买套大的和好的,可是我们总认为时间还早,认为你也太听话,但也不曾想,马上你都快要三十岁了,而且也是我们不了解外面的情况,想着你能自己挣到钱……其实都是我们的错,有些东西我们无法补偿给你,就只有张卡了,好好收着吧。”

陈诚摇摇头,“无论如何,我还是不能收,我在南京有自己的公司,每年挣的钱,也足够养活自己和小怡,再拿你们的钱,说不去过去的。”

周玉萍看着面前的卡,苦涩的一笑说道:“原来,有些事错过了,甚至连钱都难以补偿分毫。”

“这钱还给你们,老家的房价不算贵,你们可以去买一套别墅或者换套阳光好的房子,再也不用挤在这阴仄仄又潮湿的房间里了。”陈诚是绝对不会收下这笔钱的。

“老房子住习惯了,现在要我搬去一个新地方,是很难适应的。”

她在这里待了三十多年,当时买这套房子,甚至还是和朋友借的钱,已经有了感情,周围的邻里朋友也很熟悉。

周玉萍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陆怡,笑道:“丫头,你就替小诚收下这张卡吧。”

陆怡看了眼陈诚,随后点点头,笑道:“那阿姨,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哈哈。”周玉萍满意的点点头。

陆怡收起卡,面对陈诚那震惊的目光,脸上除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再也看不出其它的情绪波动,。

片刻后,陈诚也反应过来了,陆怡是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收了卡,那她就一定有自己想法,也就默认了她的做法。

陆怡将卡放进包里,笑道:“叔叔阿姨,我爸妈想和你们见一面,商量一下我和陈诚结婚的事。”

“啊……”

周玉萍也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道:“我和陈诚他爸,都是乡下人,没什么文化,有些丢人。”

“丢人?阿姨,我觉得您和叔叔才是真的伟大,我父母是吃了时代的红利,而您和叔叔是靠着手艺吃饭,哪里丢人了?我爸妈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或者退一万步说,谁家祖上三代不是农民啊!”

陆怡的一番话,就连陈诚都听的目瞪口呆,心中也连连叫好。

周玉萍则是对自己的自己这位未来的儿媳妇,也是越来越满意。

“小怡,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陈诚站起身说道:“事情说完,那我们就走吧。”

“走什么走!来都来了,我还想尝尝阿姨的手艺呢。”陆怡一把将陈诚给拽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玉萍也是相当开心,连忙道:“行……我等会就上街去买菜,今晚就在这吃饭。”

陈诚最后也点点头,同意了陆怡的想法。

周玉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买菜。

而陈诚来到主卧的门口,问道:“他在里面吗?”

正在忙活的周玉萍,也停下了手里的事,点点头道:“金玉烧烤重新装修后,他就一直靠着酒精和烟来麻痹自己,应该是在反省自己吧。”

陈诚站在门口,浓重的烟味从里面传来,他往后稍稍退了两步。

除非陈文金出来见自己,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主动去见陈文金的。

“这是你的房间吗?”陆怡好奇的打开对面的一扇门。

陈诚寻声看去,点点头,笑道:“你猜的还真对,这就是我的房间,不过至少三四年都没有人住过了。”

周玉萍点点头道:“算起来,你已经将近五年没回过家了,清明,春节,中秋……几乎都在忙,每次给你发消息,不是再忙,就是不回。”

“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就好像就是一个伪名词般,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陈诚自嘲的笑了笑。

周玉萍也陷入沉默,不再说话,曾经她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竟让陈诚对这个家有如此大的敌意。

后来发现,始作俑者就是她们自己。

陈诚和陆怡走进房间,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甚至没有书架,从小学到大学间所有的书,也堆放在了床底下。

“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陆怡环顾一周,笑道:“怎么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因为我就连十岁生日的时候,都没有拍过照片。”陈诚很坦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没有任何隐瞒。

陆怡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

十岁的生日,无论在全国那个地方都是很重要的,有条件的肯定要大操大办一下。

“你的童年现在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回忆,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

陈诚听见周玉萍出了门,才向陆怡询问道:“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收这张卡呢?”

“你让他们买房,他们肯定不买,如果你去买,买完再告诉他们,不就好了?”陆怡歪着头,轻轻一笑。

陈诚摸了摸下巴,回道:“还真是个好主意,但装修谁来盯呢?”

“最近新开售的那个楼盘,精装修的,算上装修包,还不到一万,最大户型是一百六十平,但他们老两口住,买个一百二的样子,就可以了。”

陆怡说完,也在心中盘算着,想着最快多久就能将这套新房子给弄完。

虽然还没有确定具体的时间,但绝对不会超过十月份。

陈诚笑道:“等明天早上,我们就去看看吧,如果合适,就买下来吧。”

这张卡里有足足将近六百万,买套房甚至是绰绰有余,剩下的钱留给二人养老。

现在的陈诚也不需要这一笔钱,因为他即将成为行策的股东之一,虽然股份很少,但耐不住行策的题量大,未来上市,自己能分到的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

陈诚坐在沙发上,看着破旧的客厅,陷入了回忆。

“当时,家里永远就只有我一个人,晚上回家,我就写作业,写完作业就睡觉……当时唯一的消遣就是偷偷玩从垃圾桶里捡的同学不要的旧玩具。”

陆怡听陈诚提过一次,但再一次听到还是感觉震撼。

陈诚看了眼陆怡,笑道:“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同学叫王新文,家里特别有钱,自己零花钱也特别多,白天买的玩具,晚上就丢掉,而我又是班上最后一个走的,自然就便宜我了,而且晚上最后一个走,不仅能看空荡荡校园,去玩抢不到健身设施,最重要的是,我不用看别人的父母来接孩子。”

“我……只觉得心疼你,玩别人剩下的玩具。”陆怡有些红了眼眶,关于爱的人吃的苦,会有一种的感同身受。

陈诚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好啦,没关系的,那会身上不是没零花钱嘛,玩具是旧了,但不是没坏嘛。”

即便是现在,陈诚觉得,能够不花钱,玩到最新的玩具,也是相当值得的一件事。

而在隔着一扇门的主卧内,原本喝完酒正在熟睡的陈文金,听到外面有动静,缓缓醒来。

自从金玉烧烤开始装修,他就过上了以前天天抽烟喝酒的生活,原本这些他已经戒了很久,但有些让他越想越痛苦,只能靠这些来缓解。

他起身来到门口,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陈诚的声音,他微微一怔,瞬间清醒过来。

也恰好听到了,陈诚和陆怡的那番对话。

他从未想过,陈诚读书的时候竟然还要去捡别人的玩具,自己难道没有给他生活费吗?

陈文金先是觉得陈诚一定是在和别人攀比,但再想想,他总是将口袋里的零钱给陈诚,有时候多一点,有时候少一点,但好像也只是够吃饭。

时间不断的发展,他现在也知道,小孩子也是有虚荣心的,有些玩具,孩子看见别人有,自己也想要,如果没有就可能在别的孩子面前抬不起头。

陈文金这些日子里,也开始反思自己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

他一开始,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责怪陈诚太不懂事,不懂得替家里分担,明明自己上班已经够累了,他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添乱。

那一天,他喝多了,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学校门口。

当他看到,有人接的孩子,高高兴兴,父母陪在身边,要吃的有吃的,要玩具有玩具。

而有些孩子没有人接,口袋里又没钱,路过小吃摊和玩具店时,停留驻足,那落寞的眼神,的确让人心疼。

陈文金想起关于陈诚的一些记忆,好像他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回家,没有让任何人操过心。

可实际上,陈诚在放学后,独自在回家的路上,那又是何种的心情呢?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选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其实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如果不能给他足够的陪伴,那就请给他充足的金钱。

如果二者都没有,这样的孩子往往会在自卑中长大,没有主见,从起点就已经失败了。

直到今天为止,陈文金才知道,原来是他们两口子亏欠了陈诚,也是第一次认知到自己错在了哪了。

他明明已经很懂事了,什么都听他们的,不给家里添任何麻烦,也没主动向家里伸手要过钱,独自漂泊在外的那些日子,也从未叫过苦。

陈诚想要回来,自己却是怎么做的呢?骂他,还让他滚回去,一个家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容不下,自己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想到这里,陈文金狠狠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脸颊彻底麻木。

“我可真该死啊。”

陈文金躲在门后,他已经没有勇气面对坐在外面的陈诚,和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陈文金,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几十年了,你怎么配当一个父亲,心眼小的竟然连自己儿子都容不下。”

陈文金抱着头,一阵痛哭,但还还得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被外面的两个孩子给听到。

陈诚和陆怡没有注意到房间内的动静。

“我带你去找找那些旧玩具?我藏的很好,也许还在。”陈诚突发奇想。

陆怡点点头,轻笑道:“好呀,我们去看看吧。”

两个人来到小房间,陈诚将房间里仅有的那张书桌给挪开,在书桌后面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个暗格。

陈诚得意道:“这张桌子应该是某个亲戚家里孩子读大学了,然后送给我们家的,是实木,特别重,所以很重,而靠墙的那一面几乎不打扫,所以也没记得里面还有个暗格的存在。”

陆怡凑上前,将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看见那个暗格中放着一个铁箱子,表面已经锈迹斑斑。

陈诚小心翼翼地拿过铁箱子,感叹道:“很多年没回来了,果然还是没能抵住岁月的侵蚀啊。”

“咱们这春天,夏天雨多,水分多,你又放在怎么个阴暗潮湿的环境中,里面的状态估计也好不到什么地方。”陆怡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陈诚看着面前的锈迹斑斑的铁盒,伸出手,还是决定打开。

“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就不该再有失望。”

铁盒打开,出乎两人意料的是,里面的玩具静静的躺在里面。

表面除了有些氧化,发黄外,再没有任何的变化。

陆怡震惊于已经过去五六年,里面的玩具蹲下身子,凑到铁盒面前,才看见封口有一层橡胶圈,大概就是这个阻隔了水汽的侵入吧。

“人生还真处处是惊喜啊。”

陈诚感叹一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陀螺,开心道:“当时有部日本动画片特别火,是说陀螺对战的,当时班上就只有王新文一个人有,很多人都求着跟他要,后来他嫌烦,然后放学扔进垃圾桶里,不过大家碍于面子都没人去捡,而我班上经常是最后一个走,也没人怀疑,最后乘着没人我捡起来就跑,我装在书包里也生怕被人发现,一路跑回的家,在红色大盆里,看着他在里面旋转,真的很有意思。”

陆怡静静的听着,他能感受到陈诚语气中如获至宝的兴奋和喜悦,甚至还怕东西被人抢走的紧张。

陆怡问道:“有被人撞见过吗?”

“好像有一次吧,班上有个同学似乎是作业没有带,然后回来拿,恰好撞见了我在翻垃圾桶。”

他说:“你怎么在翻垃圾啊。”

“我没搭理他。”

而他走过来,看着我手里拿着的玩具和塑料瓶,又说道:“原来你是小偷。”

“他都扔进垃圾桶了,我怎么就是偷?而且我家庭条件不好,捡垃圾去卖,补贴家用,怎么了?”

说到这里,就连陈诚自己都笑了,“小时候大家也都善良,也许是我说自己的家庭不好刺激到他了,班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的传言,每天晚上放学我还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里面的玩具一样归我。”

陈诚将所有的玩具都重新安置好,问道:“我可以把他们都带回家吗?”

“你不需要问我,只要是你想带回家的,除了女人外,其它什么都可以。”陆怡耸了耸肩。

陈诚站起身一把抱住陆怡,欢呼道:“老婆最好了。”

“我平时不好啊?”

“都好,嘿嘿。”

陆怡摸了摸陈诚的后背,娇嗔道:“诶呀,好了,还是在你家呢,稍微收一点。”

“没事,无所谓,他们的想法对我而言,也不重要。”

现在的陈诚活动很硬气,丝毫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

陆怡也不再反抗,靠在陈诚的怀里,呢喃道:“我还本以为你会怪我。”

为什么要怪你?”

“因为,我让你带我来你家啊,这些都是让你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但我只是想,让你试着重新接受一下父母……那天在烧烤店中,我看到了阿姨的变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开始偏向你的那一边。”

陈诚用力的搂着她的肩膀,轻声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我不会怪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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