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腿骨肉匀停,因为修长而显得纤细无比,商砚深的大掌还握不满。
但最刺激视觉的不是这个,而是……
商砚深再出声,已然哑了三分,“我看姓薄的替你看过伤口,怎么这么草率?”
宋莺时仍是不答,但听他嗓音有异,还是把头转了过来。
商砚深垂着眼,她看不到他的眼神,被他盯着看的那一小片皮肤却感觉到有点烫。
车后座的空气流通变慢,宋莺时不知怎么的也觉得口干起来。
她不自然道:“他又不是医生,还能怎么看伤?”
也只不过是查看一下严重程度罢了。
商砚深看着她形状完好的薄丝,片刻后才道:“得撕开看一眼,伤口里有没有玻璃。”
撕开……
宋莺时本能地觉得这两个字有点烫耳朵。
但又不敢说什么,怕商砚深嘲她心思不正,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宋莺时拒绝道:“不劳您大驾,送我去医院让医生处理就好了。”
她话音刚落,商砚深就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怎么?”
商砚深说了句混账无比的话,“要是没有玻璃,只是擦伤这么一点,去什么医院?”
宋莺时:“……我疼啊!”
“谁让你跟有女朋友的男人纠缠不清?”商砚深开始教训人,“如果不是恰好我在那里,你今天得躺着让人送进医院。”
一句话,搅得整个空间里暧昧流动的气氛消失殆尽!
宋莺时胸口气得疼。
这个混蛋怎么不说他和安妮是一起出现的!
他们不出现,她压根连这点伤都不会有!
“你滚开!”宋莺时抬起踩在他腿上的脚,一脚蹬了过去。
她发难地太突然,又情绪激动,这一下,差点踢到要紧部位。
商砚深再握住她脚踝的时候,力道比刚才更大几分,“我有没有说过,你没有‘破坏权’?”
经过那天的事,他倒不再提“使用权”了。
宋莺时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就听到“嘶啦”一声,而后,右腿一凉、又一热。
凉是因为包裹的丝袜被撕坏了,热是因为男人的大掌移了上来。
车里的光线不算亮,商砚深需要把她的脚抬高。
幸好宋莺时柔韧性很好。
但她穿的是裙子!
“商砚深!”
商砚深头也不抬,已经把她腿上的几个小伤口都看过了。
能看出有两处嵌着碎玻璃的地方。
娇嫩的肌肤,看起来比别人更不耐疼。
宋莺时催他,“看完了吗?”
“嗯。”
宋莺时见他仍旧不抬头,讽道:“看出花来了吗?”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宋莺时没好气,“那麻烦你松开我,送我回家!”
闹到这么晚,她又刚熬了几个大夜,困倦极了。
“不去医院了?”商砚深明知故问。
“你也说了是小伤,我们穷人哪儿配去医院呢?”
商砚深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在宋莺时生气发难之前,却俯了下去,接着,宋莺时小腿上便传来了湿热的触觉。
宋莺时:!!!
她再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商砚深,你在干什么?……你、你放开我!”
商砚深充耳不闻,唇舌柔软而强势,宋莺时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他抽空了一般,连按着裙摆的手都滑了下去,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质座椅中。
伤口又疼又痒,心口也像有人在用羽毛刷来刷去。
那几分钟,宋莺时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直到商砚深抬起头来,抽出几张纸吐出那点碎玻璃。
他看起来很平静,一点不像是刚刚做了那件出格事的模样,倒是宋莺时眼波氤氲,整张脸涨得通红。
瞪着他都没力道了。
眼看着商砚深还要再低头,宋莺时慌忙往后缩,“不要!”
“别矫情了。”
“不用你……你不用这样……”宋莺时头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都是你的口水,太恶心了!”
商砚深动作顿住,气笑出声,“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本来就是,你帮我擦一下。”
商砚深才没这么言听计从,在她没受伤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唾液消毒的,知不知道?”
宋莺时的下巴都快埋到胸前了,还在顶嘴,“唾液消毒,那你怎么还这么毒舌?”
“至少我治好了你的毒舌。”
商砚深脱口而出这句话,两个忽然都顿住了。
宋莺时彻底傻眼。
这人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骚话吗?
不过他这句话倒也有一定道理,因为宋莺时彻底卡壳,不敢跟他互呛了。
商砚深的脸皮厚很多,若无其事地问,“还有一块碎玻璃,还要不要帮你弄出来?”
宋莺时不说话。
商砚深催她。
宋莺时破罐破摔,“你来吧!”
要不然再这么僵持下去,她迟早窒息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
第二次也不知道是商砚深熟练了很多,还是宋莺时心态已经破罐破摔,感觉速度快了很多。
宋莺时倏地缩回自己的腿,抱住。
这个坐姿裙摆铺开,根本遮不住两条长腿。
尤其还是丝袜被撕扯开,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商砚深转开目光,喉结滚动数下,“你接下来去哪儿?”
“医院的活儿你不都干完了么?”宋莺时闷声道,“肯定是回家啊。”
商砚深已经习惯了她在男女之事上面的迟钝,或者说,单纯。
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她这样虽然显得有些不解风情,但更多是一种隐秘的满足。
他低声一笑,并不多言。
宋莺时这时候对他的一切反应都很敏感,这声笑像挠在她耳膜上一样。
她抬眼看向商砚深。
男人薄唇勾着一点弧度,散发出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宋莺时没有开口问他在笑什么,商砚深却自己说了,“我问的就是你回哪个家。”
哪个家?
宋莺时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想把她带回去!
至于带回去做什么,就算宋莺时什么经验都没有,就刚刚商砚深那“殷勤”劲儿,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男人脑子里要是惦记那点事,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莺时都开始怀疑,他刚刚举动在她看来是在取玻璃渣——但其实这个禽兽是在前戏吧!
变态!
宋莺时心里愤愤,没想到一不留神说了出来。
商砚深偏头看过来,眉头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