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叫人感觉怪怪的,小男人目光微微闪烁,忍住心里的悸动,没有再看俞小麦,而是转头望向大黑牛:“是头黑牛便麻烦,到底官府是不准许宰杀耕黑牛的,你最好可以把这大黑牛驯服的了,否则到时养着是个麻烦,宰又宰不得便乐大了。”
“没事儿,它蹄子还没有我拳硬!”
“……”
“不过这黑牛肉我是必须要吃的,这黑牛头如果不宰,我就再回逮上一头!左右这个地方没有人敢进,那盆地里面的牲口都是咱们的,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你个疯妇早晚死在吃上边!”
“你最初没有吃的,还不照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
天已不早,就这时回去估摸还没有出山这天就要黑了!俞小麦也顾不得再和小男人斗嘴,把这挖起的雷劈木放下以后,又跑到榆树那开始用拳手去下,一时又是黑炭横飞,不多时这榆树便给俞小麦劈的只剩下磨盘粗的一起俞小麦才停下,而看上黑炭还没给完全清理掉。
可俞小麦却停下,眼神凝重,有一些难以下手。
“咋了?这木头不好?”俞卿对这东西是一点儿也不懂,只从俞小麦的解释里知道这两株都是活了万年的老树,然而却在同一时给雷给劈死了。
除去是活了万年的树外,俞卿并没看出啥有不一样之处。
特别是这块水缸大的雷劈木,看着便和烧火棍一般,只是比烧火棍大多了罢了,咋看都没特别的地方,只是俞卿也不可以怀疑这雷劈木的特别,因着他自个亲身子验过其中的怪异,甚至还当自个中了邪。
俞小麦摇头:“不是不好,而是有一些麻烦!”
榆木本身就是比较阴邪的植物,这也是活人为啥从不把榆木种在墓地四周的原因。原先俞小麦当这榆木就是普通的榆木,却在劈开以后发现自个想像的太简单,这榆树下边必定有尸坑,并且尸首数量不在少数。
而尸骨所发出的寒气该给这榆木所吸收,其体内该不是简单的纹元珠了,有可能在雷劈之下直接形成了阴元珠,估摸正是这原因这个地刚才会形成了这诡异的力量波动。万年桃木养成的纹元珠在开光后往往会变成阳元珠,而在雷劈的状况下成了开光亦或半开光状态,阳元珠跟阴元珠本就相排斥,才形成了这样一个气场。
可那就是这气场形成的原因,而不是俞小麦如今所面临的问题。
俞卿站在十米外,而且接近阳元珠,因此并不知道此刻的俞小麦正陷入幻境中间,而这幻境里边不是啥温和暖乡,而是血海尸山。
要不是理智尚在,俞小麦非陷入杀戮中间。
也好在这就是阴元珠自我保护所形成的幻境,意志坚强的俞小麦身在其中可以感受到其中极大破绽以及不真实感。就是如今的她暂时找不到阴元珠所在,如果找不到阴元珠的话,饶是她清楚这是错觉不过,也没法子安然退出。
这该怎样是好?
俞小麦忽然想到阳元珠,也许能一试,就开口对俞卿说:“这棵有一些困难,你帮我一个忙,把那棵我已挖起的雷劈木推来,记的这过程里手不可以离开雷劈木,否则咱们俩都会有麻烦!”
俞卿心里更不解,这挖木头还可以有讲究?
“可以吧!我推过去!”可自家疯妇都这样说了,又一副非常严肃的模样,俞卿再是不解也照着俞小麦所说去做。
就是随着接近,俞卿的心里面便越是好奇,推木头时便有一些心不在焉,在拒离俞小麦不到一米的地方时,雷劈木忽然脱了手,面前景物一晃,再也不是自个之前所待过的地方,而是处在一片阴沉森的墓园中间。
“疯,疯妇,你在哪里?”俞卿吓的面色瞬时惨白,全身瑟瑟发抖。
雷劈木接近一米时,俞小麦面前的景色便逐渐消失,变回了原先的模样,可就在这时却发现俞卿不当心松口,不禁低咒一声:“该死!”而后赶快朝俞卿伸出了手,想把他的手拽回继续摁在雷劈木上。
墓园忽然开始颤抖,一双双渗白的手从墓地中伸出,距离俞卿最近的一个墓地中也探出了一双白渗渗的手,而且朝他抓来,而后一张只剩下骷髅的脸也探来。俞卿吓的大叫,本能拔出短刀疯狂挥舞起,慌张里好像划到了啥东西,而后听见一声咒骂:“靠,你谋杀亲妻呀!”
才看见给划伤的是那只鬼手时,还没有来的及庆幸手便给抓住,而后给狠狠地拉进坟墓里面,俞卿吓的大叫一声:“救命呀!”
啪!
脑门给打了一耳光,而后叫声便戛然而止了。
“白痴,才看见啥了?”俞小麦瞧了瞧不断往外冒血的左手背,有一些郁闷甩甩,而后从怀里面掏出一瓶止血膏往伤口上倒点止血膏,再扯一根布条把手包起,这伤口给划的有点深,不包容易扯到伤口。
俞卿呆呆的看着俞小麦料理伤口,呆呆说:“见鬼了!”
俞小麦包手的动作顿住,脑门黑线滑下,唇角狠抽几下。
“我,我来帮你包吧!”俞卿再笨也知道这伤口是自个划的,就心急想要帮俞小麦包扎,对自个自个方才一直发愣心有愧疚。
俞小麦赶快阻挡:“的了吧,手放那不要拿起,否则一会工夫你又的给我两刀子!”大爷的,老子虽说长的黑点,可也不至于和鬼一般?
俞卿听言再度一呆,发现自个手正放雷劈木上边,分明方才便已拿开。
“我,方才是不是里邪了?”俞卿对自个方才所经历的事仍旧感受到毛骨悚然,面色也仍旧苍白,心中有种对未知事的恐惧。
俞小麦本想回答是,可一见俞卿那样到嘴话就变成:“不是,就是受到力量波动的影响产生了错觉,这是一种非常自然的现象。就比如你面对一个战场上无数次泣血的将军一样,一旦那将军近身凝视于你,你会觉的你自个有种死无葬身之地的感觉。”
“那种感觉没有试过!”俞卿喃喃自语。“不过方才的错觉好可怕。”
俞小麦的脸又黑了,这是见鬼的可怕,而自个却是那只鬼!
“可以了,你自个当心,别再将手拿开!”俞小麦见天已不早,嘱咐了下俞卿,而后自个则拿出短刀挖起,到底是属于阴物,在天雷之下可以把阴元珠保存下来已非常难的,雷劈木是没再生成了,全变黑炭。
少幻境的干扰,俞小麦好快便把榆树里的阴元珠给取出,到手一片阴凉,全身为之一抖,果真是天然法器,拿在手上的感觉都完全不一样。这阴元珠专为吸收死气、杀气、寒气等所生,是些特别体质之人修练的最好辅助法器呀!
可惜自个既不是纯阴之体又不是冰魄之躯,更不走冥修路,这阴元珠非常于自个难用的上,当一物降一物的辟邪之物用还可以。
只是刚好治疗俞卿若然用上,安全性更添三分,倒不算白费工夫。
“挖出了?这是啥东西?为啥我看见它总感觉胸口怪怪的,还有点难熬?”后边的话俞卿本不想说出的,就是他忽然想起自个有一回也是胸口难熬,而后便昏去,虽说醒来后俞小麦啥也不说,俞卿却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这一回的感觉更明显。
俞小麦眼光微闪,却还是没有把俞卿身子上毛病说出,而是说:“你体质偏寒的,这多年又没有吃好睡好,因此体内积好多寒气,这阴元珠有汲取寒气作用,因此你感觉明显一点。”
俞卿狐疑:“这寒气给吸收不该是件非常舒服的事儿?”为啥我会难熬?
“非也,寒气虽说伤身,可它由你体内生起,也相当于你身子一部分,贸然抽离当然会感受到不适。”
听俞小麦这样一解释,俞卿虽说心里仍然有困惑,却打消了顾虑。
俞小麦把阴元珠收入怀中,抬起头瞧了瞧天,眉毛皱起:“赶快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应该回去了。天黑下来以后,这深山里面更危险,不可久留。”说完俞小麦率先收拾东西,先是把雷劈木用绳子捆起,这圆桶型雷劈木滚起来虽说不重,可搬起来却有近200斤,跟那只大虫一起刚好一边一个挂在大黑牛身上。
感觉这头大黑牛蛮有力气的,俞小麦又把2个药篓子也挂上,最后叫俞卿坐到牛背上,叮嘱手抓住捆两边货物的绳子以防掉下。后把俞卿身上的药包取下,挂在牛头上,以防这大黑牛给啥毒物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