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阗郎中一直住在俞卿家,这俞大妮儿从里学会一点医术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可要说这医术有多厉害,那不纯属扯蛋吗?
便像这俞大妮儿说的,要真那样厉害,全都可以成神仙了。
“可你之前不是将你父亲的腿给治好了吗?”曾氏禁不住反诘,而后又叽咕说:“这样重的腿伤都可以治好,这若非真有能耐,就是给什么精怪给上了身了,否则这都傻了17年,还可以好起来?”
俞小麦瞬时便乐了,阴森森说:“我如果什么精怪,我就先将你们这一家人全给祸害了,省的见天了到我们家来闹事儿,没有一日消停的。”
众人原本听着还有一些怕,甚至有一些怀疑,可听俞小麦这样一说,就不禁笑起。确实就是这样一回事儿,这如果什么精怪的话,哪里还会有人性,不说会将俞福明给救回,就青义这一家人的脾性,这精怪估摸也受不了呀。
曾氏不说还好,可这一说曾氏自个都怀疑起,觉的俞小麦没准就是什么精怪,略为惊恐的道:“你若非精怪你怎么可以给你父亲治腿?从小是个傻呆子力气还那样大,那时就不是个正常的,否则怎可能一棍子就可以将你从傻呆子敲成正常的呢!”
不说这一棍子还好,说起这一棍子,俞小麦的面色就更阴森了。
这大房的除去俞贵山两口子以外,剩下的就没有少欺负三房的,特别是俞贵林这瘪犊子,居然还敢拿棍子敲原身天灵盖,那的多大的力气才使得天灵盖那起了那样大的肿包,即便是用灵气滋养着,也用了半个月才消去。
曾氏见俞小麦脸色阴森,不禁提高了声调:“不会叫咱们说中了,你真是什么精怪来着?”
俞小麦却阴森森的道:“我是不是精怪我倒不知,只是我却知我天生神力,打起人来那是一拳就可以撂倒好几个。至于这一棍子可不可以将人给打正常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我非常愿意试试再棍子敲敲你天灵盖,再敲敲俞贵林的天灵盖,瞧瞧可不可以将人敲更聪明一点。”
曾氏瞬时尖叫了声,又往人群中躲了躲:“大家伙儿听到了没,这大妮儿就不是个正常的,不定真是什么精怪,否则怎么可以随意说出这样的谋害人命的事来。”
大家伙儿听着俞小麦的说话,这心里面也是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再加上俞小麦如今的神情真的非常阴森,就不大像个正常人,不禁议论纷纷起。
俞卿见言论不对劲儿,忙走出,大声道:“大家伙儿可别误会,平时中大家伙儿也知道,大妮儿虽说这傻病好了,可这人还是有一些冲动。若非她大伯母说话刺她,她也不会这样生气。并且大家伙儿也全都知道这事儿,我和大妮儿成婚那会,大妮儿才出他们门便叫人敲一棍子,正中天灵盖那。寻常如果谁那给打成那样,即便是拣回一条命,不定也会变成傻呆子。”
大家伙儿听了,也觉的是这样个理,那事他们也全都知道。
而后又听俞卿道:“实际上这事咱们不打算说出的,可这不说便怕大家伙儿给误会了,大妮儿那一棍子正是俞贵林给敲的,那时便将人给敲躺下了。”
肿那样大一个包可以不躺下吗?这可以活下来都是奇迹了。
曾氏一听,立刻便冲出:“你说谎!”
俞小麦正迟疑着要不要从人群中逮人,这曾氏冲出可是刚好,给俞小麦一把给揪住了,直接便丢到地面上,一脚踩上。
大家伙儿给吓一大跳,情不自禁地退后了几步,汗滴滴的看着。
这大妮儿还真敢,好歹还是她大伯母咧。
“撒不说谎这事过去也半年了,再扯也没有证据,否则这样好了!你叫俞贵林来发个誓,说最初我这脑壳子不是他打的,若真是他打的,那样你大房这一房不得好死怎么样?”俞小麦笑嘻嘻地说出这段阴森森的话。
曾氏一听立刻便怂了,万分后悔自个从人群中冲出,可自个这当娘亲的也不可以叫人将儿子的声誉给毁了呀!如今这二小子就不好找媳妇,不管谁家一打听便立刻不一样意了,如果将这事给传出,那这二小子岂非彻彻底底毁了吗?
“凭凭什么要叫林哥儿发这誓,又不是林哥儿做的!”曾氏不禁辩驳。
俞小麦笑嘻嘻踹她一脚,说:“不是便起誓呀!”
曾氏给踹的‘唉哟’一声,大叫:“好你个疯丫头,我可是你大伯母,你还有没教养了,连大伯母都敢打!”
俞小麦却讶异说:“我踩都踩你了,打你又怎么滴?”说着俞小麦又踹了几脚,每一脚都朝曾氏身上最疼的地方踹去,踹的曾氏喔喔直叫。
见俞小麦这说打便打,村人们还是有一些看不去,有人忍不住便站起。
“大妮儿呀,曾氏好歹是你大伯母,你怎么可以打人呢?”
俞小麦冷眼看去:“大伯母又怎么样?我和她有半分血缘关系没?我倒是和她儿子有点关系,可她儿子可没有念这点关系,最初可险些将我给打死了。因此这即便有关系,我就是将她给打了,又怎么地?”
大家伙儿想说这事是林哥儿做的,又不是曾氏。
可独独这曾氏是林哥儿的娘亲,这里子长歪成这样,这当娘亲的也脱不了关系呀。何况这翌日一早,曾氏还去人家家里面闹了,人全都叫打成那模样居然还有脸去闹,也不晓得这青义一家人人是怎么想的。
只是也是这大妮儿运气好,不仅没有死还变正常了。
这就有人说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大家伙儿瞧瞧热闹就可以,管那样多干什么?
曾氏又是痛又是后悔,这会估摸肠子全都悔绿了。
只是究竟是众目睽睽之下,俞小麦也不可能真将曾氏给打残了,踹了几下便拿开了脚,弯下身体一把抓住曾氏的头发,把曾氏半个身体全都提起,在曾氏耳旁阴森森的道:“我的大伯母,这还就是开始呢!你们欠下的,我会一笔一笔从你们身上要回,你就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吧!”
曾氏心中生起一股冷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望向俞小麦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俞小麦说完放开曾氏,阴沉着脸从其身上踩过,冲家门走去。
到了门口时转过头朝俞卿叫了声:“还看什么,不回家了?”
俞卿对俞小麦的行为不解,总觉的俞小麦的所作所为充满恶意,只是这恶意好像只瞥准了青义一家,特别是大房的这帮人。
看了眼有一些吓傻了的曾氏一眼,俞卿不免有一些皱眉,绕其身旁过也进了门。
这热闹没有的看了,村人们各自散去。
这身旁没有了人,曾氏更觉恐惧,赶快从地面上爬起,往家里跑回。
“你这样看在别人眼中,会觉的你有一些过份的。”俞卿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俞小麦,只是俞卿并不知道俞小麦叫尔朱玄调查出的事儿,只知道俞小麦曾经叫尔朱玄去调查些事儿,不然俞卿也可以了解俞小麦此时的心情。
俞小麦不免有一些沉默,并没回俞卿的话,眼内有一些失神。
要说多关心那2个不曾谋面的妹妹,该不大可能,感情再深那也无非是一点血缘上的羁绊。就如青义家的几兄弟,还不是各有各算计,血缘在那一层算计上压根算不了什么,不然俞福明这多年不会过的这样憋屈,甚至险些就没有了命。
又如朱氏对待自个儿子一样,其中杂夹的东西太多,亲情则淡了很多。
就是觉的那2个妹妹可怜,小小年龄便给卖去当药引,其后救出转眼又给卖给人贩子。如果可以遇见个好人家也就算了,可如果是给卖进了青楼那种地方,即便把她们俩找回那又怎样,这一生已给毁了大半,下半生也非常难幸福。
心里不免有一些烦闷,倒想和小男人说说,就是话到唇边还是咽回。
还未找到那2个妹妹,俞小麦无心向他人提起。
不想提起这事儿,俞小麦就索性转移了话题:“去去去,边玩儿去,不要打断我的思绪,我正在想法子叫秋收变的容易些!”
俞卿怒吼:“俞大妮儿,我是爷们不是孩子!”
俞小麦愣了愣,眉毛蹙起:“我忘了。”
“忘了什么?”
“忘你已长高了点,确实不大像个小屁孩了。”
“……”
“还有,俞大妮儿是朱氏给叫出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俞小麦。”
“你父亲都叫你大妮儿!”
“你去将官府将玉碟取回,我立刻帮你改成俞大妮儿,绝逼不再是俞小麦。”
“那拉倒,我还是叫你疯妇吧!”
“我看你还是滚去学堂中学点好的,等学好了再回的了!”
“学成宋大哥那样?”
“……”
要说这酸书生还真是在俞小麦的心中留下了阴影,要换成是过去遇见这样酸的,俞小麦早就一耳光给拍飞了。可那日愣是给忍下,而这忍下的结果就是一提起这酸书生,俞小麦便有种要发毛的感觉,绝逼不可以将小男人养成那德性。
“不要扯嘴皮了,我是真在想事儿。”俞小麦给小男人这样一激,还真想起事来了,对这收割俞小麦是没法子的,到底这脑中没有记忆。
倒听闻过能用机械收割,可机械大多用电,要么就是用汽油这一些东西。
在古代,哪里有这种条件,因此东西做出也扯蛋。
只是搞不一样来收割机,这脱粒机器该是没什么问题,小时候记忆虽说不大深刻,可对这简单的脱粒机器还是有那样一点印象,凭着这点印象能先做小模试试,没有问题的话再做个真正的脱粒机器,到时可以省下好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