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驱车来到了浮乔镇上的阳光幼儿园。
停完车,走在校园外面,都是用铁栅栏隔断,里面房屋乃至地面、绿化都是五颜六色的,营造出孩子喜欢的那种童话类型,能够看到学生们有的在里面跟着老师做一些活动,感觉十分有生气。
走到学校门口,一个岗亭在门边上,控制着进出的电门和闸机。
朱裟走近岗亭,看着正在遮阳伞下站岗的师傅问道:“师傅,你好,我们是赵长兴的朋友,他今天在不在上工?”
边说着,张培良也看向岗亭里面,然后就缩了回来,看来好像没发现什么,然后给门卫递了根烟。
“你们找老赵啊。。老赵现在不在我们这干了,他到万合路那边的学校去了,说是离家近一点。”保安师傅接过烟回道。
“好,好,谢谢,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么?”朱裟又接着问道
保安上下打量着两人,一个油腻腻的胖子憨憨的笑着,一个五六十的老头,眼睛转了下,别过头去:“你们不是认识他么,怎么住哪也不知道?”
“我们原来几年前和他认识的,后来有点事去找他搬家了,打听到他在这边上班,所以想来问问”朱裟笑着说道,加上他脖子里带的珠串笑起来像个弥勒。
门卫师傅又把脸转了过来:“嗷哎,老赵这个人呢,不太爱说话,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边,反正他说现在单位离家近,你们直接去看看好了。”
“好的,谢谢了,师傅。”朱裟回道
随后,两人又在路上了,没十几分,就又到了阳光幼儿园保安提到的这个学校,毕竟一个是本市人、一个在此地干了十几年的两人,也清楚师傅说的是哪家学校。
走在路边,朱裟看着学校里面的景色,耳边不由得传来一阵阵哭闹的声音,他还以为小学校里孩子在哭闹,没当一回事,随后,张培良拉了拉朱裟的袖子,指了指。
朱裟回头看到,学校门口有一群人在闹,有个看上去年纪有点大的女的还在那里上蹿下跳不停的哭喊,看来他们想进学校,奈何被学校的保安连成一排拦了下来。
“奇怪,出事了?咱去看看。”朱裟迈开步伐往小学门口跑去。
来到跟前,朱裟只看得,一群人吵吵闹闹,用言语之中听出,好像是为了一个小孩。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西服,戴着金丝眼镜却比朱裟瘦不了多少的人从远处走了过来,看起来年龄大概也有个50左右。
“他就是校长,就是他,大家快评评理啊。。”在看热闹人群之中那个上窜下跳的中年妇女喊叫着。
“我和你们已经说过了,孩子是放学离开我们这边出的事情,你们该去找警察!”说罢,那个一副端着文化人架子的就转身而走了。
只见人群里那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些貌似是她亲戚还不知道家里人的人一拥而上,就想把那位所谓校长留下来,当场对质。但还是被人数较多的保安拦在门外。
“我们小孩在你这里上学,丢了是不是找你,警察来查监控,你们监控连电都没通,我家小孩肯定还被你们藏在这里!”妇女压着保安的胳膊,姿势向前不断倾进。
站住!站住!人群里那些看似一起来也在那边喊叫着。
只看那个校长转过头来,隔空对着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人员说道:“门口的监控确实损坏了在维修中,但是路上的监控明明白白看到的你家小孩放学自己出去了!”,随后又对着保安皱着眉头看上去不大高兴的问道:“110打过了么?怎么还没到?”
人群中出来一个高瘦中年人,他很高大,浓眉发黑,下巴上有着一些密密麻麻的胡渣,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好像用红铜铸成的,宽宽的额角上,深深刻着几条笔直的皱纹,他对着那个校长说道:“打过了,说是马上就到了。”声音也十分低沉。
“朱大师!”张培良拍了拍朱裟。
“怎么了?”朱裟还在看热闹突然又好似被拉回了现实里。
“你看那个人,那个高高瘦瘦的,他就是赵长兴。”张培良指着那个高瘦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