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太太你胃口今天倒是挺好!”
“那可不吗?最近老听我那孙儿说凉面的事,今年我还没尝着呢!”
一大妈李桂兰笑了笑,心道老太太胃口就是好。
轧钢厂外,傻柱今天对于传的谣言,虽说是被说服了一阵。
但最终,临到下班的时候,他又想起来,是有些膈应,不问是真不行了。
于是他堵到了秦淮茹,跟她单独一起下班。
拉着秦淮茹走了一条人少的小道,他傻柱今天还真要问出点结果来才行。
“嗯?柱子说吧,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都问吧。”
“姐,你可别蒙我,说的那些有鼻子有眼的,你跟我说说,到底……你有没有去上环?”
傻柱梗着脖子道。
“没有,傻柱,你再这么问我可要生气了啊!”
秦淮茹脸憋的通红,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传的,竟然知道那么多。
上环这事,院子里也就她跟婆婆贾张氏知道,到底是谁传开的呢!
傻柱之前一直是惦记找人结婚的,但是现在,怎么他觉得,自己跟那么多人相亲,前后都没成。
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意思,他跟他秦姐是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
所以,他认真了。
秦姐反正也漂亮,又没了老公带着仨孩子。
每次贾家有困难,都是他傻柱在接济,这一两年下来,傻柱已经渐渐开始把贾家当做是他家了。
连三个孩子,偶尔做梦的时候,傻柱都听到他们叫自己爹呢!
虽然,这个爹的前面带了一个“傻”字。
“柱子,姐,姐的难处,你又不是不知道?姐懂你的心意,我也是想跟你在一起的,所以,姐要是跟你在一起,是肯定要给你生孩子的呀!
姐怎么可能去上环嘛!你说我一个农村女的,我哪知道你说的那些……”
“嘿嘿嘿……真的吗?我也不知道啥叫上环,不过听说做那以后,就不能要孩子了。”
傻柱挠着茂盛头发下的脑袋,终于有些踏实下来了。
易中海,现在想想,根本就不可能跟他秦姐有染的嘛!
一大爷是多么有道德讲规矩,对一大妈一直都是忠贞不渝的。
所以,他傻柱越来越觉得,这事是许大茂他们在造谣了。
“哼,一大爷说不能去举报,那我也有办法,改天有招待,这个许大茂,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秦淮茹见傻柱终于被自己说服,心中也高兴不少。
一想到易中海跟自己商量了的,等到时候自己怀孕后,给自己一千块的大买卖。
秦淮茹突然就觉得这些男人真的太可爱了。
不管是聪明老头,还是老实厨子,甚至是那些厂里用粮票占便宜的工友,还不都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秦淮茹,哪怕没文化,乡下来的,要戏弄他们,不是随便的事吗?
……
另一头,易中海闷闷不乐,下班后先去了菜市场,买了半斤卤猪头肉,又心狠了点,买了瓶上等二锅头。
回到家就先自己喝上了。
半斤酒下去,他易中海根本不会醉。
而在喝酒的过程中,他也能梳理一些问题出来:
比如自己跟怀茹钻菜窖的事,到底刘海中有没有看到?
今天这些谣言,会不会就是刘海中联合许大茂散步的。
毕竟这死官迷,早就惦记自己一大爷的位置了。
还有秦淮茹?
那个伪装到极深的女人,她到底是用心在给自己备孕生孩子?还是阳奉阴违,真的就跟传的那样,去医院做了上环手术?
……
一系列的疑问谜团萦绕在易中海心中。
今天这次大造谣,也彻底动摇了他身为道德表率的地位。
所以,才是晚上七点不到,他就找了傻柱,让他通知全院,准备开会。
当然,开会之前,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刘海中,两人在后院过道旁的大槐树下停了下来。
“老刘,开会之前,我再问你一遍,今天这个谣言,说你半夜在中院看到我跟怀茹……有没有这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老易你当我老刘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相信你吗?那些肯定都是谣言。”
刘海中现在确实还没有见到过易中海半夜钻菜窖的事,要是真看到了,这次机会,他立刻就找保卫科了,还在这里干坐着?
他认识易中海几十年,知道这老东西阴的很,所以哪怕他也有质疑,现在却是已经对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老刘,今天咱们就是为了抓出造谣者来的,所以你要配合我?尤其是前院阎埠贵那里,他们家也有嫌疑,还有许大茂,今晚上你配合我,咱们找出凶手来。”
说话间,易中海手里多出来5张大团结,见周围没人才塞进了刘海中的上衣口袋。
“妥了!老易,我肯定配合好你的工作。”
刘海中笑的牙齿都包不住嘴了,开大会,就为了抓造谣者,老易这么大方,这买卖行啊!
他一直想着当官是干嘛?不就是为了得到好处。
现在还没升官呢,老易就开始巴结讨好自己。
看样子,接下来,自己是不是可以去走动走动,运作一下关系。
这不就是升官的前兆吗?
晚上七点半,热气依旧扑腾在四九城的上空。
这个时节,是全年最热的时候。
所以人刚围拢过来,立马,各路摇着蒲扇,坐着马扎的院中邻居们就开始抱怨了。
“一大爷,您今晚是开什么会啊,这天气,能不折腾最好别折腾,会热死人的。”
“就是,老易,如果不是急事,我觉得七八月份都不适合开会。”
“全院大会一开,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还不够烦的,不够闹心的吗?”
……
各样的杂音里,满满都是带着对今天召集开会的不满。
易中海这时候给了刘海中一个眼神,很快,刘海中就发话了:
“各位邻居,开全院大会,肯定是相当有必要的嘛,没有正事,肯定不会开会。
既然是开会,那就肯定有事情要说。
好了,大家都安静安静,咱们准备开会。”
阎埠贵这时候坐在八仙桌旁,有些不情愿了:
“我说一大爷二大爷,从十来年前实行大爷制度开始就规定,开大会前,咱们三位大爷要先通气一下, 然后再开。
今天这是什么会?我怎么一点不知道,你俩没给我通过气,就开了?这合规矩吗?”
“就是一大爷,我爸是三大爷,怎么我们家都不知道要开会干嘛?”
阎解旷现在可崇拜自己俩哥哥了,他们好牛的样子,自己今天可是老爸身边最小儿子了,他也要为老爹挺一挺。
“这个……老阎,我们这不是临时的吗,马上也要说了,你就知道了。”
易中海含糊其辞,现在他可没精力主要瞄准阎埠贵,给自己谣言洗白才是大事。
“行,我就给你一回面子。”
阎埠贵看了看周围,也没再说话了。
终于,易中海舒了一口气,然后他起来,将茶缸子往八仙桌上一垛,缓缓道:
“今天这次大会,我要说什么?想必有的人也已经知道了。咱们院里出了内鬼了?没事在轧钢厂乱传谣言。
今天,就把造谣生非的人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