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就说吗,这么熟悉,棒梗这兔崽子,手脚又开始不干净,竟然打起老子的主意来了!”
说罢许大茂就朝地上找石头,准备上前修理棒梗。
阎解放赶紧拉住他,又弄开了他手上的石头道:
“大茂哥,这小子才十二岁,你用这么大石头,是想把小孩砸死,你也跟着去吃花生米吗?”
“吗的,那就这么算了?不可能,还没人能从我许大茂身上占到便宜呢!”
许大茂愤愤不平道。
阎解放知道他生气,一想到这是留给娄晓娥准备用来下蛋的老母鸡,阎解放也有些理解他了。
“这样子,大茂哥,你是想处理棒梗一个,让他们赔你钱呢,还是把人送进去,再把傻柱也修理一次。”
“啥意思?你是说还有办法,可以一石二鸟的?”
“对呀,不然我能叫你跟着来盯住傻柱吗?你要想把这俩混蛋都送进去,那就听我的。”
说完阎解放又小声在许大茂身边说了几句,终于算是让许大茂稍定下来。
……
四合院内,傻柱刚到中院,就见到秦淮茹已经下班回来,开始在搓衣板上忙碌呢!
洗衣服只是道具功能,盯着院子进进出出的,能占便宜才是寡妇秦的首要目的。
所以见到傻柱的三个饭盒,立刻他就上前,一把准备夺过傻柱的网兜。
“别,嫂子,今天我妹妹也在家,这饭盒留给她的,你们家孩子今天可不缺嘴,鸡肉吃的,那叫一个倍儿香。”
“傻柱你说啥呢?我们家三孩子不是去学校帮忙了吗?”
秦淮茹有些不确定道。
刚才她回家的时候,婆婆就说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说是去学校逛一圈,帮老师画黑板报啥的。
她是不太信的。
不过,也就这样了,可能是玩去了吧。
傻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小声地道:
“刚刚厂门口不远废旧钢管那里,你们三宝贝在那儿吃烤鸡呢,酱油还是从我们厨房拿的。”
“行了,傻柱,这事就你一人瞅见是吧!”
“没错,就我一人看到,那位置还挺偏的,放心没别人看到。”
傻柱说道。
看秦淮茹心思不定,傻柱干脆就走了。
今天他带回的三个饭盒,里头有半只鸡,还是今晚给领导开小灶的。
他不用再回去伺候了,今晚是炖菜,都弄好了,让他徒弟胖子盯着下就成。
就这样,傻柱回到自己家,等着妹妹何雨水回家,一边忙活着做饭。
其余上班的,也陆陆续续返回四合院。
按照商量好的,阎解放跟许大茂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许大茂吹着口哨回家,刚到自家门口,就看到了笼子里只剩下一只鸡了,而鸡笼虚掩着。
立即,许大茂就跳着大骂了起来:
“哎哟,我的鸡啊,我辛苦从乡下找回来的老母鸡,是哪个缺德没屁眼的,竟然敢偷到我门上来了。”
“咋了?大茂,什么情况?”
听见自家男人在吵吵,躺着休息看书的娄晓娥连忙出门查看。
这个时候,后院五六家人户,除了聋老太藏在屋后没出来,其他人家都上前看热闹。
当一看到被打开的鸡笼,还只剩下一只鸡的现场,邻居们就不淡定了。
“这……大茂你们家两只鸡,这怎么就只有一只了啊!”
“是啊,两只老母鸡,一只起码不下四五斤,中午我还见到晓娥捡了一个鸡蛋呢!”
“就是,母鸡少了一只,晓娥嫂你知道吗?”
……
邻居们的声音乱纷纷的,娄晓娥这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
“没有啊,这两天我不大舒服,下午两点我喂了点菜,然后收了一个蛋后,我就回去躺下了,那时候还是两只鸡的呀!”
“遭了,二大爷,你来的正好,您快给看看啊,我们家老母鸡少了一只。”
见到刘海中走出门来,许大茂当然是先找他了。
刘海中一听,这是许家遭偷鸡贼了啊!
整好,自己这个二大爷在厂子里受气,得不到提拔。
今儿个没事,能被群众需要,找他伸张正义。
挺好!
“这样啊,许大茂,你说说你家的情况,究竟是鸡不见了,还是被偷了,二大爷我给你做主了。”
“反正就是我回来,发现我家老母鸡少了一只,二大爷,你赶紧帮忙找找,不行开全院大会吧!”
“对,全院大会,邻居们都先转一圈,在各个角落还有自家里看看,有没有老母鸡,我去中院前院看看。”
刘海中腰不疼腿不酸了,今天看来,由他主持的全院大会就要召开了。
果然,事件也由原先发展的那样,四合院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四周翻了一圈,硬生生是一根鸡毛都没看到。
而许大茂揣着答案,现在就等着全院大会,他就更不急了。
只是在他家鸡笼胖,一个小的布鞋印子,他记下来,没有提。
鸡没有找到,苦主许大茂肯定不答应,这不二大爷就做主了,吃完饭全院大会举行。
许大茂跟着刘海中,还有阎埠贵,这时候也忙活起来,一家一家去看着。
“二大爷,这边,怎么有鸡汤的味道,好呀,傻柱,傻柱你家在炖鸡。”
闻着香味,许大茂一马当先,带着人,闯进了傻柱家。
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进屋,傻柱先是心虚:难道自己偷厨房的半只鸡,被人发现,要来拿人了。
不过再一看,只是四合院的人之后,他又安心下来。
“你们什么意思啊?一群人气势汹汹来干嘛啊?要打架啊?”
“不是,傻柱,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你这里刚好炖着一只,你说说,是不是你偷的?”
刘海中官腔打出,直接盯着那一锅。
“就是,傻柱,人家许大茂两口子养母鸡是用来下蛋补营养的,你这么干,可不地道。”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候也说了一句。
“呵,养老母鸡下蛋,许大茂跟娄晓娥,她们能下蛋吗?结婚好几年了,光见打鸣了。”
“你……傻柱你不可理喻。”
娄晓娥也在场,听见这里,气的咬牙切齿,却没有找到更合适的词。
见一个女人连吵架都不会,傻柱更横了,叫嚣着道:
“本来就是,许大茂你两口子,凭什么说我偷你们家的鸡了,我堂堂厨师,每月工资37块5,我就不能自己买只鸡来吃了。”
“傻柱,你别犯浑,今天许大茂家鸡丢了,你这一锅鸡作为嫌疑,端到屋外去,我们现在开全院大会。”
“行啊,反正不是我偷的鸡,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