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悲观呢!”
鹿溪又及时调整情绪,她胳膊肘捣了何巧樱的胳膊一下。
“你放心吧,我和商礼好着呢,就算他自己现在还非常纠结,但我早就已经想通了,管他会不会复发,反正他都是我老公,我难不成还能和他离婚吗?”
何巧樱被捣的怪郁闷的,“你力气怎么这么大?你最近吃什么了?”
“不知道,可能没有性生活,所以怨气化为力气了吧。”
何巧樱无语看天花板。
“鹿溪,你一向是个正经人,突然说骚话我承受不住。”
“连这都承受不住,竟然还敢担心我和商礼的未来。”
“我只是不想对爱情失望。”
“爱情只是美好的幻想罢了。”
“鹿溪,你在给我打预防针,我知道。”
何巧樱突然转身抱住鹿溪,“真要有那么一天的话,把商礼家产全弄到自己手里,带上暄暄,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鹿溪欣慰一笑,“好。”
等金明佑喝的酩酊大醉,文玉也迷糊了起来。
斐如奕闻讯赶来,让人将金明佑带到专属房间,确保安全,让他好好睡一觉。
斐如奕则架走了文玉。
鹿溪商礼何巧樱一起下楼,走出夜总会。
何巧樱突然问鹿溪,“你说任娜颖总不可能找到这里吧?”
“不会。”商礼气定神闲,“她进不来。”
何巧樱反应过来,“也对,文玉不会让她进来的。”
何巧樱随意挥了下手,“我走了,大清早爬起来,累了,我要回去休息。”
“嗯,路上小心。”鹿溪挥手。
她和商礼也上了车。
两人要回庄园,暄暄已经逐渐习惯上午妈妈不在,下午妈妈一定会回来陪她的这种情况。
如果鹿溪下午没有按时回去,暄暄肯定会闹。
最近暄暄又胖了回去,肺活量大增,脾气见长,一旦生起气来,能哭到直接昏过去,谁哄都不管用,除非鹿溪亲自上阵。
轿车进了庄园,商礼这才放慢了速度。
鹿溪刚接完电话,正盯着手机里周琳发来的财务报告看。
留意到商礼的目光,她侧眸看他,“怎么了?”
这一路上,她和商礼一直没有说过话,闲聊都没什么话题。
就很窒息。
商礼单手握着方向盘,面容冷峻,眉宇也微微拧在一起,看上去有什么苦恼。
鹿溪按灭手机,决定回别墅了再看,现在还是听听商礼想说什么吧。
商礼看到她的动作,喉咙滚动几下,低沉的声音这才说:“你……你对那方面需求很大吗?”
鹿溪一愣。
那方面?
想到什么,她瞬间噎住。
难以置信,面红耳赤。
“抱歉,是我疏忽了。”商礼还认真道歉。
鹿溪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她不愿商礼这么误会她,这种事情实在非常尴尬的好不好,谁家好人会这么问呢!
“没有。”鹿溪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想了想,鹿溪又说:“如果没有感情的话,那种事情纯属就是身体发泄,这对我来说很难接受,而且我想你也非常抗拒,不是吗?”
医生说了,商礼会失去很多世俗的欲望,一心只想着怎么工作赚钱。
但商礼又不是完全的机器,作为丈夫,作为过去深爱鹿溪,且每天想都缠着鹿溪颠鸾倒凤的丈夫,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应该这么冷落鹿溪。
“我们今晚可以试试。”商礼提出尝试。
鹿溪毫无兴致。
“我不想试。”她说:“就保持现状就够了。”
商礼不再说话,眉宇一直拧着。
鹿溪回到别墅没多久,周书韵就过来了。
她手中提着非常新鲜的黄牛肉,说是市场看到的,很新鲜就买了。
“那今晚就吃麻辣牛肉好了。”鹿溪知道周书韵喜欢吃辣。
周书韵笑着点头,“都行。”
暄暄窝在妈妈怀里,咧着小嘴看着周书韵。
周书韵靠近摸她的小手,她就咯咯笑个不停。
今天老夫人和老爷子外出有应酬,晚上都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鹿溪和周书韵姐妹俩就坐在沙发里闲聊。
周书韵说着最近店里的趣事,眉眼生动,笑颜如花。
可鹿溪还是从她低眉的某个瞬间,看出她无法掩饰的落寞。
鹿溪想了想,说:“今天的婚礼,很顺利。”
周书韵刚还聊着店里上的那个新品,忽听鹿溪这话,她唇边的笑意都缓缓凝固了。
鹿溪假装低头逗弄暄暄,说:“不过喜宴他没有参加。”
这个他,不用说周书韵都知道是谁。
她以为她并不想知道和他有关的一切,可在得知他婚期的时候,她又辗转反侧好几个夜晚,难以入眠。
“请帖,他给你发了没?”鹿溪认为周书韵还是想了解金明佑的一些事情。
周书韵不知该怎么面对姐姐的目光,但又无法将这个话题完全带过去。
沉默一会儿,她才说:“发了。”
鹿溪皱眉,“他亲自给你的?”
周书韵摇头,“是任娜颖给我的。”
鹿溪脸色一变,声音都变得冰冷,“她挑衅你了?”
“没有。”周书韵不想姐姐为这个生气,虽然当时任娜颖确实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但都已经过去了。
“她就是单纯给我送请帖而已。”周书韵轻笑一声,“但我今天太忙了,都没时间去参加。”
鹿溪很心疼这样强颜欢笑的周书韵。
可周书韵又没有跟她直白说过她和金明佑的关系,她现在也不好张嘴。
暄暄突然哼唧起来,小脸上的表情凝重,鹿溪知道她要拉粑粑了,赶紧抱着她去了厕所。
周书韵也大步跟上。
下午商礼按时下班,今天没带鲜花,两手空空。
鹿溪有些意外,心里不由胡思乱想。
他这是连送花都已经厌烦了吗?
商礼并未解释,鹿溪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追问。
吃饭的时候,商礼话也很少。
这导致周书韵察觉出不对劲来。
饭后她小声问姐姐,“你和我姐夫吵架了呀?”
鹿溪摇头,“没有啊!”
周书韵想不明白,“可我怎么感觉他和以前不太一样呢?”
“他就是累了。”鹿溪应付这种场面已经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