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上官浅:" “怎么?姐姐不高兴了吗?”"
上官浅把玩着鬓边垂下的碎发,半张脸埋在阴影里,唇角微微勾起,笑吟吟问道。
云为衫轻轻放下手中白瓷杯,抬眸看向上官浅的目光有些许凌厉。
云为衫:" “你应该知道,宫子羽是我的目标。”"
云为衫:" “如此行事,你在破坏我的计划。”"
上官浅:" “姐姐可以杀了奚姑娘啊,就像姐姐杀姜姑娘一样,对于姐姐来说,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才对啊。”"
云为衫:" “你——”"
云为衫一噎。
她不得不承认,在她潜意识里,她是不想杀奚宁的。毕竟她身上有太多谜团,甚至...她还那么像云雀,她如何下得去手”
云为衫:"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不要再莽撞动手,免得牵连你。"
云为衫神色不改地反问。
上官浅停下把玩发梢的手,似笑非笑,
上官浅:" “也是。”"
上官浅:" “可是怎么办呢?宫子羽和宫远徴好像已经上钩了?”"
上官浅:" “那位奚姑娘,的确生得美丽,还怪招人疼的。”"
云为衫:" “你.......”"
眼看着云为衫有话要说,上官浅连忙打断,戏谑笑意在眸中跃动。
上官浅:" “不行哦。”"
上官浅:" “我可帮不了姐姐,姐姐只能自力更生。如果完成不了任务,也是姐姐自己的事情。只是姐姐得小心,可别被宫门的人发现,最重要的是...顾及姐妹之情,可不要牵连妹妹我。”"
云为衫面无表情地反问。
云为衫:" “我们有情吗?”"
上官浅:" “.......”"
上官浅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而云为衫则盈盈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细作是没有情的。一旦动情,必将万劫不复。
医馆内,昏黄的烛光下,宫远徴正为奚宁腿上的脚踝上的擦伤上药。
猩红的伤口血肉往外翻着,周遭的雪白映衬着它,显出几分狰狞。
奚宁推脱无事拒绝了两次,见宫远徴都不为所动,她就没再自找没趣了。
她逡巡打量的目光落在宫远徴身上,尚未及冠的年龄,却是宫门百年不出一个的医毒天才,血液里天生带着疯狂的因子,从不曾压抑。
而此时此刻,他冷白眼皮往下压着,比旁人长上许多的黑色眼睫一并弯下,逆着光,在眼窝处投下一层淡淡的灰黑阴影。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自然也不知道他当下真实的情绪。
不过高挺鼻梁下,紧抿的淡粉色薄唇倒是显出几分不耐。
与他泛红的耳根格格不入。
奚宁忍不住想笑,宫门里怎么会有这样别扭的性子?
宫尚角:" “远徴。”"
宫尚角:" “你在做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前传来,奚宁压了压微翘的唇角,眼瞳里的笑意悄无声息褪去,换上惊诧与害怕。
宫远徴回头看到哥哥宫尚角,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宫远徴:" “哥哥。”"
宫远徴:" “你找我?”"
宫尚角的目光却是掠过他,直直看向奚宁。
宫尚角:"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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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遁走的春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