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下晚修的时候,李武让人又搬来了两张桌子,“对了,明天我们班会转来两位转校生,跟你们说一下,还有就是,明天的座位会微调一下,你们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回家路上。
“对了,明天那两个转校生可不是一般人呢。”汪朗对徐南柯说道。
徐南柯疑惑道:“转校生而已,还有什么不同的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转校生其实都是我们学校从市外挖过来的学霸。”汪朗道。
“学霸?学校挖两个学霸有什么用?垃圾学校就是垃圾学校。”
“挖两个肯定没有用呀,要是挖二十多个呢?”
“二十多个?我们那校长有这实力?”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以为我们这破班为什么能分到两个呀。”
徐南柯松了口气,“也好,送我们两个学霸,不然每次月考李武都要给我们脸色看。”
回到家之后,徐南柯完全没有睡意,一直玩手机玩到了两点钟,才勉强让自己睡了。
次日,徐南柯趴在桌子上,等李武来上班会课。
李武先是进来了,门外还有两个人,似乎就是那两个转校生。
“让我们欢迎一下我们的两位新同学。”李武带头鼓掌道。
下面的同学也跟着鼓起掌。
随后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徐南柯抬头一看,男的长得挺帅的,女的是那天那个短发少女。
短发少女!
徐南柯立即拿起书,挡住自己的半张脸,怕那女的认出他了。
两人还没介绍自己,但下面无论男女都沸腾了。
“这男生好帅呀。”
“卧槽,美女!”
陈柔然见徐南柯举止有些怪异,以为徐南柯见了那女的害羞了,紧紧握住手中的笔,有些吃醋。
“那两位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吧。”李武退到一边说道。
那男生先开口介绍起自己。
“大家好,我叫孟怀橘,今年17岁,来自高极市。”
(一片掌声。)
短发少女介绍道:
“各位同学好,我叫郭紫佳,今年17岁,来自卓月市,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一片掌声,还夹着几声尖叫。)
“那两位新同学,也不知道你们习惯坐哪些位置,你们现在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座位,不过我们是男女同桌。”李武奉承道。
徐南柯还从没有见过那么阿谀奉承的李武,简直跟皇帝旁边的小太监一样。看来这两人是真的有些水平的。
原本关系还融洽的同桌,现在都互相看不顺眼了,都想着能把同桌换了。
“我喜欢坐后面的位置,要不我坐那个位置吧。”孟怀橘指着陈柔然旁边的那桌子说道。
郭紫佳扫视了一下,有些犹豫不决,徐南柯见她看过来了,立即将书举过头顶。
她抬手指着杜前的位置。
原本暗恋陈柔然的杜前痴笑着对林沐说:“嘿嘿,委屈你了,她要和我坐。”
林沐一脸羡慕。
“我要坐那个位置。”
杜前表情立即僵硬起来。
“哈哈,兄弟,不委屈我,倒是心疼你了,付琪出了名的泼妇,哈哈。”林沐嘲笑道。
“那杜前就和付琪一起坐吧。”李武见两人选好了位置,说道。
杜前欲哭无泪,只好将东西搬走了,林沐怕他搬得慢,还帮杜前搬了。
郭紫佳在位置上坐下来后,热情地对徐南柯说了句:“你好呀,想不到我们还是同学。”
徐南柯呵呵道:“你好,你好,我也没想到。”
陈柔然见两人果然认识,脸立即沉了下来。
“你好,同学,请多关照。”
孟怀橘微笑着对陈柔然说道。
“你好。”
陈柔然头也不看,平淡地回了一句。
两人很快就融入了班级,其乐融融,除了杜前。
“你干什么呀,不要在面前挖鼻孔。”付琪一巴掌拍在杜前的背上。
杜前缩着腰,表情痛苦。
林沐看了看杜前又看了看郭紫佳,心里美极了。
语文课上。
“那位同学可以分析一下这‘破易拉罐’的作用。”李武问道,
底下鸦雀无声,像死了一般寂静。
郭紫佳见没人回答,便举起手。
“好,郭紫佳来回答一下。”
“我认为这个‘破易拉罐’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是作者的精神寄托,同时也是作者对未来的美好期望。”郭紫佳轻松答道。
“答得很好。”李武很是开心。
徐南柯则不以为然,嘀咕道:“一个破易拉罐还思乡,我看不如说是作者水字数加上去的呢。”
郭紫佳在一边听道了,“老师,我旁边这个同学好像有些不同的见解。”
徐南柯一脸惊恐地看着郭紫佳。
“那徐南柯来说一下你的见解吧。”李武看着徐南柯,心想这小子觉醒了?
徐南柯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吞吞吐吐地道:“我觉得嘛,一个破易拉罐的重点在于‘破’,像是作者在吐槽他的生活一地鸡毛,更多的是作者表达对于生活的不满,而且作者思的不一定是乡,也可能是作者回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
听完徐南柯所说的,李武看了看答案,“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郭紫佳的才是对的。请坐,两位。”
“我觉得你说得挺对的。”陈柔然对徐南柯说道。
徐南柯笑道:“对什么呀,我自己编的而已,我本来还打算说一个易拉罐能卖两毛五,其实作者是小黑子。”
陈柔然听了捂嘴笑道。
“对了,你认识你旁边那个女生吗?”
徐南柯摇摇头,“就昨天在医院碰到过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反正不认识她。”徐南柯说道。
陈柔然见徐南柯这样说到,也是放下心来。
郭紫佳为人很友好,很快就和林沐说说笑笑了。
杜前趴在桌子上,咬牙死死看着林沐。
而那个孟怀橘则是比较寡淡一些,不怎么说话。
杜前调走了,徐南柯反而是没人说话了,这个郭紫佳还偶尔对徐南柯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好像在嘲笑他在医院那事。
他只能自己看去,以免尴尬。
就这样枯燥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