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之夜,天上只有几颗星星隐约可见。
温令呈在院中摆了桌案,祭上了美酒和干果。
林浔身上穿的是他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婚服,喜庆吉祥,让她绝美的脸上,又多了一分岁月静好国泰民安之美。
两人都是孤身一人,无父无母,只有天地星月为证。
一纸婚约,上奏九霄,下鸣地府。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身死道消。
(这是被窝删减修改过的,原文更好,但我怕引用太多被茄子判定抄袭QAQ)
拜完天地后,屋顶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林浔抬头一看,是个黑色的蟒蛇。
蟒蛇化作了人形,将一葫芦美酒和两篮子山果扔给了温令呈。
“伤已经好了?”
蛇妖撇撇嘴:“你还好意思问?”
“不过你总算是醒悟了,你父亲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蛇妖盯着林浔看了好久好久,道:“小……小狐狸?你可得抓紧为他多生几个大胖小子,他们温家就剩这一个独苗了。”
林浔暗暗感叹,看来蛇妖和温令呈打完那一架后,修为都有了长进。
已经可以透过原主的身体,隐隐约约看见她的灵魂本质了。
她正欲开口时,温令呈道:“阿浔还小,过几年再说!”
蛇妖:“那行吧,以后你家生了小孩,我再来看你。”
“可会一直住在都城?”
温令呈看了看林浔:“我同阿浔已经商量好了,过几日就去四处游历,若是路上有觉得好的地方,便住下了。”
蛇妖:“哎,你们人类就那么几十年的寿命,可真能折腾。”
“罢了,到时候再知会我一声就行了。”
说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温令呈将蛇妖送来的酒倒在了杯中,闻了一会儿后道:“是果酒,不会醉人的,阿浔你也可以喝。”
交杯酒过后,温令呈抱着她进了卧房,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婚衣上的纽扣,一点点褪下来,完全不似及笄之夜那般粗暴。
他吻了他很久很久,林浔渐渐地觉得某一处的虚幻感越来越强,身体也变得燥热了起来,欲帮温令呈褪掉里衣。
他却翻身下去,躺在了外侧,将她拦在了怀中:“睡吧,那药得连喝七天才有效。”
林浔:……
有些生气,不带这么扫兴的啊。
她嘟囔着嘴巴说道:“你以前可是说过,我想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温令呈蹙眉:“嗯?”
“说吧。”
“你以后不准纳妾!”
温令呈笑笑:“世上还有谁比阿浔你更美更善良更好呢?我又不是那般贪心之人。”
林浔又想到了嫣红姑娘,觉得自己有点儿双标,对于某些比她命苦的姑娘来说,给温令呈这种有钱好看脾气还好的人当小妾,算是不错的出路了。
“其实……你想纳妾也不是不可以,但得经过我的同意!”
温令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眼眸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放心吧,真的不会的。”
林浔笑得很开心:“那,第二条,我让你行的时候你就得行,我让你停的时候你就得停!”
“我指的是……床上!”
温令呈听了这话以后,脸有些红红的,他们两人之前在玉香阁时,虽然什么花样都尝试过了。但这话从自己妻子嘴巴里边说出来,和从烟花女子的嘴巴里说出来,完全是两种感觉啊。
太直白太露骨了。
他又想起了这几日带林浔出去采买时的场景,她在外人面前很有礼貌很得体的,甚至还有些胆小害羞。
只有在他怀中,才会那般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吧,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行!我……我努力!”
他想了下,自己比她大了十多岁,现在还勉强不算太老,可以满足她的要求,若是等他40岁,她30多岁的时候……
还是得找些管用的保养法子。
林浔狡猾地笑了笑:“你说了哦?现在就得行!”
温令呈有些慌了:“阿浔,你现在真的还小,我不敢让你怀孕……”
“那……”
他将好看的手放在了小腹上,一点点地往下……
于是林浔在灵活的按摩手法中,享受了好几次极致的快乐。玉香阁里那些催情的香薰给她带来的不适感,一点点消失了,整个人像是飘在了云端一样。
两人没有亲戚要走,也不需要回门给公婆敬茶什么的,清闲得很,林浔的那张脸,毕竟曾经引起过轰动,温令呈也不敢让她太过频繁地出去抛头露面,免得又被有心人惦记上,招惹来麻烦。
便每日都待在院子里,饮酒煮茶,时不时地教她一些防身的法术,辟邪驱鬼的符咒。
林浔学得快,温令呈教得高兴,时间便过得很快,他喝避子药的天数已经够了。
其实他比林浔忍耐的更久,第七碗汤药下肚后,当天晚上就和她纠缠在了一起。
一次又一次。
好似身上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又同第一次在玉香阁见面时那样,林浔被弄得啼哭不止,但又贪恋不已。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家伙比之前还要厉害了。
二十多岁的男人了,总不至于还能二次发育吧?
温令呈完事后,下床去打了一盆热水,帮她擦拭了下身上,不再那么黏糊糊了。
“夫君,你……”
温令呈知道她想问什么,便道:“我实话给你说,我之前以为你不愿在白天见我,是接了别的客人。”
林浔摇头道:“我没有!”
温令呈轻轻抚摸了她的头发:“我知道,你不必为了这种事情跟我解释。”
林浔:“你不介意?”
温令呈:“怎么可能不介意?我光是想一下,心都要碎了。”
“但就算有接过别的客人,那也不是你的错。”
“所以,我就想,要是我比别的客人都厉害的话,你就会忘了他们,又只记得我了。”
“就找到了一本古籍。”
“虽然我那时想多了,但好歹没有白学对不对?”
林浔又想到了那让她脑袋短路的满足感,起身抱住了温令呈,轻咬了他的耳朵。
“不需要同其他男人做对比,我就知道夫君必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温令呈笑得得意,但耳旁的热气让他又有了反应。
得,这水终究是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