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得了老鸨的许可,兴奋万分,将傀儡纸人抱在了怀中,上了自家的马车。
还未回家,便有些在马车上动手动脚起来,在傀儡纸人身上摸索个不停。
命家丁去厨房里煮了些可以壮阳的药酒,一大碗下肚后,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某个地方变得没有那般敏感了。
看来,不会太早缴械投降。
他趴在傀儡纸人身上,又咬又亲,心中暗暗窃喜,此等绝色的破瓜之夜,需要百万黄金,而他只花了100两。
她前面就只经手过一个男人而已,对于青楼女子来说也算得上干净,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赚大了,心中暗暗嘲笑温令呈是个傻瓜,竟然花了那么多冤枉钱。
等到药效达到顶峰后,他扯下了傀儡纸人的里衣,但两个部位刚刚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瞬间就觉得不对劲了。
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好像已经大战了几天几夜一样,身体完全被掏空了。
胖男人大惊失色,喊来了家丁,想要将桌上的茶盏砸过去,却拿都拿不起来。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家丁看着他的样子,满脑袋都是问号,但还是有些害怕:“就按照您给的方子,抓了药啊。”
胖男人:“胡说!你明明是给我喝了毒药!”
“我现在就抓你去报官!”
家丁跪了下去:“老爷,小的哪敢啊?”
胖男人:“你有本事也喝一碗!”
家丁为了自证清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剩下的药汁一股脑地倒入腹中,不一会儿药效起来了,胖男人就有些自卑了。
一个区区奴仆而已,凭什么比他……
他看向了床上的傀儡纸人,太美了,发丝柔顺,皮肤白皙细腻,似乎是没有毛孔,手指纤长,腰肢柔软……
但越久了,就觉得有点儿害怕。
美得有些不真实。
胖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让家中小厮背着他上了马车,带着傀儡纸人回到了玉香阁,找到了老鸨。
“妈妈,你在哪里买的这女人?”
“她不对劲,她是个妖孽!我一碰她,瞬间就不行了!”
老鸨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目光一点点往下移动,看向了某个地方。
“呦,客官,不行就好好吃药,赖到死人身上算什么?”
胖男人一听顿时恼羞成怒了,命人将傀儡纸人抱了出来:“我不管,这没法用!”
“你给我退钱!”
一听退钱这两个字,老鸨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纸人,心中不免有些发怵。
难不成是那天师占有欲过强了,在这贱人身上下了什么禁忌符咒?
越想越生气,好好的摇钱树,竟然这么早就折断了。
但她真的没有那个胆子去天师府找事。
就只能把火气撒到眼前的胖男人身上了,谁让他只是个商人,有钱没地位呢?
“客官,您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您喜好尸体吧?”
“不然您那些胭脂水粉成衣铺子绸缎庄还能开下去?”
胖男人一听顿时慌了,是,老鸨说的没错。
他做的是女人生意,要是让这都城里的富贵女人知道他有那癖好……
怕是做不长久了。
“妈妈,我的错,我的错。”
“是我不行,我不行!”
说完又带着傀儡纸人和家中小厮们离开了。
林浔和温令呈看完这场闹剧后,回到了一处小院子。
“这是我朋友的别苑,暂借我几日。”
林浔看了看这个院子,装修得倒也雅致,隐隐约约有股药香味,可比玉香阁好闻多了。
反噬转移到了胖商人身上,已经没有那般疲累了,但温令呈还是不太放心,没让她脚着地,将她抱到了卧房里。
“你且先住着,我回天师府,去交代些事情。”
“然后帮你去办户籍,好吗?这院子周围我是设了结界的,外人进不来,厨房里有很多吃食。”
林浔点点头:“谢谢,麻烦你了。”
说话间,温令呈一直抓着林浔的手腕,眉头紧皱,不一会儿方才舒展开。
“你现在还没怀孕,实在太好了。”
“不然我可就犯了大错了。”
林浔心中略微有些感动,在这样的时代,他一个男人能有这种想法,知道让女孩儿太早生产对身体不利,怪不容易的。
情难自禁,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说也奇怪,明明两个人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但这个吻落下时,温令呈的脸颊却微微有些泛红,跑了出去。
但同时林浔心中也有些郁闷,不光是因为任务完成时间被他推迟了。
更是因为……
老鸨为了让玉香阁的姑娘们接客的时候自然一点,别过于生硬,用的香薰都是有催情功效的,在温令呈拍下她之前,她可闻了足足三个多月啊。
身体早就受到了影响。
天,素四年,这难道不是惩罚她吗?
想想就有些难受,统子说得对,她现在已经成彻底的肉食系女子了。
……
温令呈回到天师府后,不由分说地将天师的位置让给了长益,众人再三挽留,但他去意已决,收拾了私库里的东西后,便离开了。
上任天师杀了他全家,他实在是不想继续将杀父仇人的事业发扬光大。
但师弟和师伯师叔们都很好,世间仍旧有不少人需要他们帮忙。
所以他不忍心彻底砸了天师府的招牌,那是师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功业。
所以……就只能当个懦夫了。
在红尘中,亦可以修行卫道。
户籍对于青楼女子而言是个沉重的枷锁,是一辈子难以摆脱的噩梦,但对于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来说,不过是挥动纸笔的事情。
户部侍郎的孙儿往日被怨鬼跟上了,差点夭折,偶遇温令呈后,方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孙儿是侍郎的命根子,所以当温令呈找上时,他没有多思考,便同意了。
“阿浔,你可以跟着我。若你还在为我之前抛下你而生气的话,也可以另择他路,你现在有良籍了。”
林浔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温令呈乐开了花:“那……后天是良辰吉日,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吧。”
“可惜我没有父母兄长了。”
“我也是孤身一人。”
“只能请天地为证了!”
说完温令呈抱着林浔,躺在了床上,哄她入睡。
睡到半夜时,林浔发现手边空空的,院中的药香味似乎更浓郁了。
她有些好奇地循着药味走到了厨房,就看见温令呈把一碗黑漆漆的东西灌了下去。
见她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避子药!”
“男人喝的那种!”